九個陣法師微微點頭,按照會長的指示,這次去了各自負責各自的,但是又必須和別人兼容。
這樣算下來不算合作,也不算各種做各自的。
也就是這樣,往往是最難的。
兩個陣法還好,如果多了,就難了。
“會長,如果要重疊的陣法那么一個人布置豈不是很簡單,為什么要提高難度,讓這么多人來參與。”
有的人點著頭。“是啊,重疊的陣法另一人去布置很難在上面繼續布置。”
“想布置也只有第一個熟悉之人布置才是最好的。”
“如果兩個人一個不小心所有之前的陣法片刻被毀。”
會長笑了笑。“你們啊,還是太年輕了,如果真的有那么簡單就好了,這個老板所圖盛大。”
“而且保護的東西極為重要,否則不可能用這么高難度的方法。”
“而且陣法如果不是一個人做的弱點也不同。”
“一個人破了你的陣法,下一個找到規律很容易破掉。”
九個人同時點頭。
就是他們不是故意,也是會被找到規律。
到時候根據習慣和規律一下就破。
如果是護宗大陣的話那是要求等級高,而且還要穩,是需要等級高的陣法師。
在內部再做小的陣法保護內部的結構。
一般來說這種護宗大陣是他們陣法協會全體出動。
會長布置外圍,其余人配合內部。
布置下來沒有三四年是完不成的。
而今天這一單估算下來起碼要半個月才能完成。
“我們懂了。”
會長輕輕點頭。
沖著永夜問到。
“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永夜看著吳忠。“什么時候出發。”
吳忠打了個哈欠。“越快越好,最好現在出發。”
會長輕輕點頭。“你們九個和家里交代一下,我也交代一下協會的事情。”
“兩個小時以后在這里集合。”
會長讓九人去安排自己的事情,畢竟這次去的時間比較長。
“二位跟我來吧,主要不知道這次需要做什么陣法,我就能用得上的東西都帶上。”
吳忠輕輕點頭。“你準備好喊我,我帶你們去。”
“那您稍等片刻。”
會長匆匆忙忙離開了。
看著會長那一身氣質的服裝永夜嘆了口氣。
“哎,想當年如日中天的陣法協會會長,現在為了幾億靈石而發愁。”
吳忠有些不解,難道這個會長有什么特別之處。
永夜帶著吳忠在協會里走了起來。
直到在一面全是灰層的墻壁前。
仔細看像是很多獎項,又有很多陣法制作的圖紙。
更多的是陣法協會會長的光榮記錄。
一顆除塵丹響起,那些畫像和獎品水晶球上的灰層一掃而光。
下一刻整面墻壁都透亮起來。
吳忠笑了。“這么多榮譽和歷史,怎么會默默無聞呢。”
“你看這個,無雙城的守護陣法就是他建立的,這可是七等陣法師才能達到的級別啊。”
永夜嘆著氣拍了拍吳忠的肩膀。
“那時候就是尋常渡劫期強者也不敢攔住他的去路。”
“你我這樣的高手也才勉強攔得下他。”
吳忠不解了,這么強的人,怎么會如此落魄。
就算因為什么事情一身本事總在。
授課教學,那也是可以賺的鐺鐺響啊。
今日一見,榮譽墻都破爛不堪,滿是灰層。
再看陣法協會,墻壁都破爛不已。
而為了五千萬靈石都幾乎要急哭了。
“如今這會長怎么會如此落魄。”
永夜輕笑。“三個原因。”
“他唯一一個徒弟背叛,他拼著重傷根基幾乎全毀才勉強活下來。”
“而他的徒弟也是被廢,兩人幾乎同歸于盡的代價。”
“第二個是后來他徒弟集結了一大批人對他發起攻勢,最終在拼命掉了一個大境界的代價下才活了下來。”
吳忠傻眼了,這徒弟是多大仇恨,和自己師傅這么過不起。
再怎么也是你徒弟吧。
“他徒弟的家人還是親人被他所害?”
永夜搖了搖頭,好笑的自嘲了起來。
“你敢相信,他徒弟是因為看上他的老婆,而且他老婆還幫著他徒弟害他嗎。”
吳忠晃了晃頭捂著額頭說到。
“你等會,意思是他徒弟勾搭他老婆,如果他老婆跟他徒弟一起害他。”
永夜點著頭。“是的。”
“我去,這女人太毀三觀了吧。”
吳忠想著就來氣,一日夫妻百日恩,那么多年夫妻白活了。
“恩?等會,他對他老婆很差嗎。”
永夜皺著眉轉了幾下頭。
“嘶,這個問題,你打聽打聽十年前的無雙城這陣法協會會長怎么寵老婆的。”
吳忠輕輕點頭托著下巴思索起來。
“寵的太過火,然后移情別戀,當代好男人變渣男?”
永夜翻了個白眼,一天天想什么呢。
“當年的他已經七十多歲了,而他老婆是二十歲,而且他徒弟也是二十歲,到現在二百歲的時候,他那個妻子和徒弟也就百歲了。”
吳忠倒吸一口涼氣。“那意思是,他娶了他徒弟的女人。”
永夜翻了個白眼。“那個女人是他徒弟的姐姐,然后一家人把他坑了。”
“不說這個,還有一個原因是他的名聲都被他徒弟和他那女人給敗壞了。”
“現在找他的人太少,基本都是老客戶,還有其他人接的單子維持。”
永夜無奈的拿出一大張布給所有的榮譽蓋上了。
“也是苦了他了,維持這么一個協會,這里的人也都是和他關系好,或者不屑他徒弟所作所為的人。”
吳忠不解了。“既然這些事情都是大家知道的,可為什么還要這樣。”
永夜嘆了口氣。“生意上的事情,呵呵,都知道,可是他那徒弟廣九,集結了不少宗門,加上深受會長親傳。”
“如今廣九的本事不比他差,也就是說,得罪一個興起之秀不是明智的舉動。”
吳忠頓了頓嘆了口氣。
“后浪推前浪,前浪遲早被后浪擠下去。”
“可這后浪屬實有手段。”
永夜點著頭。“如果他能果斷一點,或許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兩人互相笑了笑,自己兩個也是前浪了。
而他們的老板少爺都是后浪。
“我還是有些驚訝,你居然會成為少爺手下的人。”
永夜聳了聳肩。“我也是,不過,我真的沒辦法了,各種辦法都試過了,根本沒辦法改變局勢,我也只能臣服。”
“不過我臣服的人叫方一洛,而不叫枯葉。”
別人修仙我煉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