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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釣魚

  對于多給的五兩白銀,蕭慕白自然不會推辭,小白和蕭慕白二人之間最大的默契便是對于賺錢的癡迷。

  蕭慕白接過銀兩順勢揣到自己的錢囊之中,然后對著宋村長道了一聲謝。

  正當村里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小道士孫流川身上時,貓鬼身上的封印銘文忽然變得有些黯淡起來。

  對于封印銘文的黯淡,蕭慕白這邊自然是一早就感覺到了,只是其依舊祥裝不知,像個沒事人一般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片刻之后,,貓鬼發出一聲怪叫聲,然后奮力掙脫束縛在身上的銘文從院中逃了出去。

  眾人見貓鬼忽然逃脫,立即慌了神,紛紛看向蕭慕白。

蕭慕白仍舊一臉平靜對著眾人攤了攤手道  “看我做什么,它就是逃了啊”。

  村中人聞言立即不答應了,將蕭慕白和小道士圍作一團一邊開始指責蕭慕白和小道士的不小心,一邊開始惶惶不安。

蕭慕白伸手扒拉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群,然后對著小道士道  “小道士,該出發了,大魚終于上鉤了”。

小道士聞言頷首道  “孫流川全憑蕭公子吩咐”。

說完之后,蕭慕白走到宋村長面前伸手拍了拍其肩膀道  “宋村長,勞煩你將村民們集中到此處,若是亂跑出了事,蕭某人可不負責”。

說完蕭慕白一拍身后乙木雷罡劍,長劍出鞘,懸浮在半空中,蕭慕白一躍而起站在劍上,然后對著小道士道  “你會御劍飛行術么?”。

小道士搖了搖頭,面露一絲不好意思道  “師尊曾教過小道,只是小道修為低微,無法御劍”。

蕭慕白微微頷首,讓長劍落下一段距離,然后對著小道士伸出手道  “你我二人共乘一劍吧,雖然速度會慢一些,但總比你在地上跑要來得快”。

  小道士一把抓住蕭慕白手掌,接著蕭慕白一發力,小道士也站在了劍身之上,

乙木雷罡劍有靈,當小道士踩上劍身的那一刻,乙木雷罡劍好似不愿意一般,搖晃了一陣險些就將小道士從劍身晃下去,蕭慕白見狀安撫一聲  “雷罡啊,這是我的好友,不可無禮”。

乙木雷罡劍聞言這才安靜了下來,蕭慕白見到雷罡劍這幅模樣,也是面露笑意道  “還和個孩子一樣,鬧小孩子脾氣”。

  說著蕭慕白心念一動,長劍立即帶著二人激射而出。

村中眾人望著消失在夜空之中的二人,皆是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  “素問,仙人都是一副鶴發童顏的模樣,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是啊,這兩位可比城南那坑蒙拐騙的老道士強上太多了”。

  蕭慕白二人御劍飛行了一段時間,然后通向村鎮后山的山路上遇到了早已在那里等著二人的小白。

小白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追上自己的二人,然后率先邁步朝著山里走去,小白看似在地上閑庭信步一般,但實則速度極快,眨眼之間便是幾丈距離開外,小道士看到小白的速度后道  “小白前輩就是前輩,看似閑庭信步一般,這一步便是幾丈開外,這遠比咱們御劍飛行還要快上很多”。

蕭慕白瞥了一眼身后的小道士,一臉不服氣道  “若不是帶著你,我御劍飛行的速度能和小白差不多”。

  小道士看了一眼蕭慕白沒有再開口,蕭慕白的性子和小白一樣怪,小道士到如今也沒有摸清楚個大概,他生怕自己說錯話惹得蕭慕白生氣,然后再把自己從劍上丟下去,若是那樣,以小道士的速度肯定追不上蕭慕白和小白二人。

  二人約莫飛了一盞茶的功夫便是來到后山深處,這里地處一片亂葬崗地帶,周遭也是無人打理的荒墳,甚至于有些墳墓因為長久無人打理而塌陷了進去,小白正站在一處枯樹后面。

蕭慕白觀望了一番四周的情況,露出一絲笑意  “還不錯,竟然懂得一些陣法幻術。將此地偽裝成亂葬崗,常人對于這種地方,自然是萬分忌諱的,如此倒也無人打擾,甚是清凈”。

  蕭慕白從劍上一躍而下,然后手中準備捏訣祛除幻術,蕭慕白還未來得及出手,只見小白一拂袍袖,頓時山崗之中拂過一縷清風,接著這股清風吹散了山間霧霾,頓時這山中的景象忽然變了一個模樣,這里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山谷,哪里還有什么亂葬崗。

蕭慕白看了一眼小白,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滿。還未開口,便被小白一句話堵住  “本尊懶得等,困了,早些解決了回去睡覺”。

  蕭慕白無奈,狠狠白了一眼小白,有些不滿小白打斷了自己表現的機會。

  小白對蕭慕白的白眼直接是一副懶得理睬的模樣,其走到一般,一躍而起倚在一棵樹干上,儼然沒有再出手的打算。

蕭慕白見狀也是面露一絲無奈,然后扭動了一下脖子,然后對著山谷深處道了一聲  “想必閣下已經發現我等了,還請現身一見”。

  蕭慕白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這道身影是一中年道士的模樣,身著一身杏黃道袍,披散著頭發,其手中還拿著一桿幡旗。

  道士現身之后,小道士立即從乙木雷罡劍上一躍而下,其一臉謹慎的盯著道士。

蕭慕白回頭看了一眼如臨大敵的小道士,開口道  “這次不用你出手,你只管在旁邊看著就好了”。

小道士開口道  “可是蕭公子.....”。

小道士話未說完,就被蕭慕白揚斷道  “放心,只要是不刻意留活口,我就能輕易應付,我一般不出手是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將其給滅了,這次這個妖道害了無數幼兒性命,滿手血腥,我自然不必留手”。

道士聞言冷笑一聲  “哼,閣下小小年紀竟是如此張狂,你可知貧道名諱?”。

道士還未自報家門,便被蕭慕白再一次伸斷道  “不用了,一個將死之人,蕭某人實在沒有興致知道你的名諱,即便是你開口與我說了,我也記不住,與其這樣,不如不說,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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