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屋城炎和父親告別之后父親接受了最后的囑托,他父親的精神世界便加速崩潰。
御屋城炎退了出來,看著監控儀器上已經停止的腦電波,在母親的淚水中一根一根拔掉了父親身上插著的管子。
伴隨著一陣機器的嗡鳴聲,這一代血之池一族的族長御屋城彥,徹底離開了人間。
御屋城炎走出了房間,眼角掛著淡淡的淚水。
門打開的一瞬間聽到機器發出的聲音的族人們也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一個個也是趕緊沖進房門,抱著御屋城彥的尸體,大喊道。
“族長,族長!你怎么就這么去了,你還沒有帶領家族打敗宇智波一族,再現過去的輝煌啊!”
在過去的戰國時代,由于戰爭發生的頻繁,死人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從那個時候傳下來的習俗就是忍界的葬禮一般都比較簡單。
只是因為近幾十年來,忍村時代來臨,局勢變得慢慢平穩,才又稍微復雜了一些,但仍保留著過去一切從簡的傳統。
血之池一族的傳統是為逝去的親人守孝三天之后,然后放入血池中血葬。
血池是血之池一族人的一個習慣,是靠他們戰斗時用自己的能力收集到的對手和自己的血液,一點一點積累建立的,擁有極強的腐蝕性,將尸體拋入其中,很快就會被腐蝕的一干二凈。
只不過現在相對于血之池一族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父親才剛死沒多久,家族的第一名長老突然找到御屋城炎。
“炎,你父親死了,按照他生前的囑咐你現在就是族長了,有一件事情得告訴你,那就是這次襲擊我們的人的身份。”
御屋城炎聽到這里,眼底閃過一絲仇恨的目光,但很快又克制住了,想起來父親最后說的話,仇恨并不重要,復仇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敵人既然來犯一次,就很有可能會來犯第二次,所以搞清楚他們的身份是很有必要的,于是御屋城炎靜靜的聽著。
長老說道:“這次襲擊我們的人是最近在湯之國地區開始崛起的一個邪教團伙,他們一直在湯之國各處大肆抓人,似乎是為實驗什么違禁的忍術。
他們襲擊我們的目的很有可能是因為我們血之池一族特殊的血龍眼血繼引起了他們的覬覦,我們能力很有可能對他們實驗中的忍術有什么幫助。”
御屋城炎聽得眉頭一皺,不解道:“這么一個可怕的邪教團伙,難道大名不管嗎?”
長老嘆了一口氣,:“你離開湯之國久了,不太清楚現在國內的狀況。因為三戰的失利,大名已經對湯忍村徹底失望,削減了趟他們的軍費,導致很多忍者出走。
目前湯忍村的實力已經10不存一,沒有能力對抗這個邪教了。
而且聽說這個邪教里本身就有不少人是湯忍村出走的忍者,因此旁人更不敢輕舉妄動。”
御屋城炎驚道:“一個邪教有這么厲害,居然能把我父親打成這樣,那我們家族中有多少人被擄走了。”
長老的表情有些困惑:“要說那群邪教忍者的實力真那么厲害的話倒也未必,關鍵是他們的能力十分特殊,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他們似乎擁有某種類似于不死之身的力量,往往即使身中數10刀,缺胳膊斷腿,卻仍然悍不畏死的向我們沖過來。
族長就是因為不清楚那幫人的底細,不小心吃了個虧,一下子被傷到了要害。
遺憾的是雖然族長帶領我們拼命抵抗,但還是有不少人被擄走了。”
長老說著說著突然露出了傷心的表情:“包括我的女兒香織在內,一共有8個人被他們擄走。”
御屋城炎聽到這個名字也是愣愣了一下,他從小和香織一起長大,兩個人是青梅竹馬,彼此之間也有一種莫名的情愫,也能夠感受到彼此對對方有所情誼。
只不過幾年前他一心想著脫離父親的控制,所以離開了家族,沒能及時的回應這份心意。
聽到她也被擄走了,御屋城炎立刻變得焦急萬分,拳頭握的緊緊的咬牙道。
“為了避免被擄走的那些族人遇到什么危險,我們必須盡快把他們救回來,長老,那個邪教的位置在哪兒現在知道了嗎?”
長老回答道:“這個沒有什么難的,把他們抓人的位置連成一個圓的話,大概可以判斷圓中心的那個位置就是他們據點的位置,只要隨便找一下就可以找得到。”
御屋城炎點了點頭:“那好,集結一下家族里有戰斗力的忍者,我們即刻就出發。
人昨天被擄走,應該還不會這么快被殺了,現在還來得及。”
長老回答道:“那一切拜托你了炎,一定要把我的女兒香織和其他的族人們救回來。”
長老正要離開房間,去集結家族里的人的時候,突然一聲震耳欲聾,帶著莫名威嚴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
“御屋城炎,你可是讓我好找啊!”
聽到了這個聲音,御屋城炎露出了驚容,這個聲音聽著有點耳熟,但他一時間沒有認出來是誰的聲音。
聲音一到,人也很到了,一個戴著面具,穿著穿黑袍子的紅發男子出現在了御屋城炎面前,長老見此露出了戒備的神色,卻被御屋城炎阻止了。
“原來是沙度大人,不知道這次來到我們血之池一族是有什么目的呢?”
墨楠冷笑了一聲:“138號選手失憶很快呀,難道忘記了雷之國新說唱還沒有結束,我們之間的勞務合同還沒有解除嗎?”
御屋城炎眉頭皺了皺,他參與比賽的時候確實簽訂了一份合同。
說的是如果因為選手個人的原因,而導致節目錄制出現了什么差錯的話,那么選手需承擔節目組的全部損失。
這可是一筆巨額賠款,把血之池一族整個賠進去,都不一定夠。
可當時事發太突然了,自己沒有考慮這么多,現在事主找上門來了我該怎么辦?
御屋城炎露出了難看的神色。
“現在也還不是不可挽回,幸好主持人及時救場這件事情暫時被圓過去了。
不過你得跟我走,把你該錄的節目錄完,只要不影響播出這件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
墨楠不這么說還好,一這么說御屋城炎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了。族人被擄走的這件事情迫在眉睫,理應先處理才是。
但是節目播出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不巧兩件事情剛好撞到了一起,他實在是分身乏術。
于是只能試探著對墨楠說道:“對不起沙度大人,我家里出現的事情實在是不嚴重了,必須得由我來親自處理,恐怕沒有時間回去的節目了。”
御屋城炎感覺到,沙沙度身上冒出一股令人戰栗的殺氣,聲音陰冷對他說道:
“御屋城炎選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要毀約不成?要賠錢嗎?
你知道我在這個節目中投了多少,看你這個小破家族,恐怕就算是全賠著我,我還嫌不夠呢。”
這令人戰栗的殺氣,無論是御屋城炎還是他身邊的長老都從來沒有在其他人身上感覺到過。
一瞬間就感覺自己身心俱震,仿佛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栗,忍不住顫抖起來,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
這到底是什么殺氣?居然連我這種上忍級別的忍者都難以承受!御屋城炎心中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