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墨楠生氣,火遁豪火球之術是他們宇智波一族的基礎忍術,他最熟悉不過了,一共有6個印。
可這家伙可真是屌,他的火遁豪火球之術一個印都不需要,而是有一套自己的獨特的施術方法。
他的方法是首先打開酒壺喝一口酒,然后拿出一張紙。
這張紙打開之后會迅速自然,然后他將這口烈酒噴出去,燃燒的紙張會將烈酒點燃,這就是他的火遁。
這尼瑪是忍者?分明是玩雜耍的!
別說是忍術了,說您這是戲法都感覺是在侮辱變戲法的。
剛才墨楠還看到個用鋼絲山寨影子模仿術的,用鏡子山寨影分身的。
這些墨楠沒說啥,關鍵你這個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
墨楠記得前世自己曾經在動漫中看到過一個流浪忍者家族。
雖然他們使出的忍術相當之山寨,但墨楠覺得,那幫人再怎么水,應該還是有差不多下忍甚至中忍的實力的。
所以墨楠還以為,應該有不少的流浪忍者家族都應該有這樣的實力。
但看看他招來的這幫人,根本就不能算是忍者,好多連一點查克拉都沒有,根本就是一個街頭賣藝的。
怪不得各大忍村已經建立了這么多年了,他們也沒有被某個忍村所吸納,畢竟人家也不瞎。
對于這些人墨楠就一句話,趕緊滾蛋!哪涼快上哪呆著去。
這些個流浪忍者家族實力實在是太扯淡了,墨楠已經不對他們抱什么希望。
于是墨楠將自己的目光主要放在那些,之前就有忍村,后來因故叛逃出來的家伙。
可是這一看又是讓他險些噴出一口老血,最先出來展示自己忍術的是一個一矮,兩個長得奇形怪狀的人的組合。
他們說是自己是瀧隱村叛忍,是因為違反了上司的命令,所以才被原來的村子通緝的,他們兩個人擅長的是變身術。
墨楠一聽還稍微有點驚喜,心想著終于來了兩個真正的忍者,變身術雖然只是一個基本忍術,但怎么也算是正經忍術啊。
這倆人應該多多少少懂得一點凝練查克拉的技巧吧,有點基礎的話墨楠要培養起來也比較容易。
于是墨楠趕緊讓兩個人展示一下自己的變身術,兩個人說要變成對方的樣子。
就這樣才墨楠期待的眼神中,兩個人掏出了一大堆的瓶瓶罐罐在自己臉上畫了起來。
滾蛋吧!還說自己是什么違抗的上司命令被通緝的,你們倆分明就是因為天賦太垃圾,連個變身術都用不明白被趕出來的。
第二個出場的叛忍說自己是來自鳥之國鳥忍村的一個忍者,墨楠表示他壓根就沒有聽說過這個村子。
這個人是因為偷了自己忍村的獨門秘術之后才被通緝的。
他請求音忍能夠收留并保護他,因此他愿意將那個獨門秘術獻給沙渡大人。
墨楠接過卷軸一看,果然沒讓他失望,“分身術”。
墨楠想問你的忍村到底是有多久沒有和外界聯系了?
一個在木葉被放在圖書館的角落里,偶爾會有一些對忍術感興趣,但沒考上忍者學校的平民會來借閱的基礎忍術,到底是怎么成為你們村子的獨門秘術的。
墨楠本來也想讓他滾蛋的,可是仔細一感知才發現,咦!原來這個人還是稍微有點查克拉的,而且已經相當接近一個下忍的水平。
這說明這個忍村的忍者雖然沒有什么忍術,但卻是懂得凝練查克拉的,包括那兩個連變身術都不會的家伙其實也有一點查克拉。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就好像連一個忍術都沒有學過,其實這個還是墨楠對忍界一些小忍村的情況不是特別了解。
他腦中三個人的記憶全部都是來自于大忍村的,大忍村隊忍術的把控外緊內松,在木葉一般的忍術都是公開的。
b級以下忍術全部都放在公共圖書館里,不光是忍者連平民都可以隨意借閱,但是想要帶出村子絕對不可能。
砂隱村的情況也差不多,其他三大忍村應該也都是如此。
從小在這樣環境中長大的,楠、樺和蝎根本就不明白小忍村的他們,想學習一些忍術究竟有多么難。
忍術一開始都是以家族為單位傳承的,那些小國雖然參考各大國也建立了自己的忍村。
但是除少數擁有較開明的首領的幾個村子,知道要將忍術公開讓更多人學會,才能壯大村子的實力之外。
有很多的小國忍村的忍者,仍然是以家族為單位傳承。
所以一些平民忍者說白了根本就是武士,因為沒有人教他們忍術,他們甚至根本都不明白什么是查克拉。
只是在觀察了那些家族忍者使用的忍術之后,進行了一些拙劣的模仿。
那些個流浪忍者家族大概也是類似的情況,有一些可能根本就沒有自己傳承的忍術,只是見過了別的忍者施展之后,用自己的理解山寨出來的。
還有一些可能是有過忍術,但是已經失傳了,只是后人靠一些殘缺的資料,研究出一些不倫不類的東西。
連續很多自稱是忍者的展示了自己的“忍術”之后,墨楠稍微有點失望。
別說是真正有水平的忍者,連有查克拉的都沒有幾個。
墨楠想說自己還是太天真了,真正有實力的忍者大概也早就已經被各個忍村吸收了,誰還會呆在田之國這個地方。
不過嘛,偶爾還是有幾個有些實力,但是卻沒有被各大忍村吸收的漏網之魚,給了墨楠一些驚喜。
比如墨楠就發現了一個叫土方的人,擁有一種獨特的泥遁忍術。
這是聽著像是一種血繼限界,但在土方將自己的術展示給墨楠之后,墨楠發現這應該不能算是血繼限界,只能說是一種獨特的體質。
土方可以很容易的使出水遁和土遁兩種性質的查克拉,但他沒有能力從中分離出必要的特性組合成血繼,而是簡單的將兩種性質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泥遁。
墨楠這兩天一直在研究阿魯伊肩膀上那兩個看上去就不一般咒印。見識到了土方這種獨特的體質之后,墨楠只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
也許可以在他身上做個實驗,看看能不能幫他合成一種新的血繼限界出來。
接下來的一個是土方的同伴志磨,他們兩個都是流浪忍者,原本并不認識,是有一天碰到了一起,發現彼此志趣相投之后才結伴流浪的。
志磨也有一種獨特的能力,可以將全身的皮膚鋼化變得堅不可摧,但在這樣的狀態下無法移動。
墨楠認為這個應該是他沒有訓練過自己的查克拉控制技巧,所以無法準確的控制鋼化的位置,讓關節處的皮膚同樣鋼化而變得僵硬所導致的。
這個只要經過他的指導訓練一段時間,就應該可以得到緩解。
果然物以類聚,有本事的人還是會向有本事的人聚集到一起。
之前面試了一大堆人也沒有找到一個有用的,這回一下子就來倆,一堆垃圾中偶,爾還是讓墨楠找到兩個可造之材。
但如果說土方和志磨兩個人只是一個小驚喜的話,接下來向墨楠展示能力的這群人可就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
這群人穿著風格相近的服裝,應該是來自同一個家族的,他們給墨楠展示了一種利用樂器施展的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