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和藥塵狐疑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跑了過去,用心仔細的撥開草叢仔細的端詳著里面的一切,這里面沒有多少東西,只有一只剛才被他們打下來的烏鴉,但那只烏鴉此時似乎已經恢復了生命力。奇怪,蕭炎再次質疑了一下便用手摸了摸那只烏鴉。
烏鴉的身體比剛才更要暖和這說明,剛才一定是有人給她治療量了,能宮將一個生物,哪怕只是一直烏鴉的生命給治好,這就足以說明對方的力量有多么強大。
藥塵想都沒有想就直接沖了出去。
一頭單薄的短發剛剛到耳朵旁邊,這樣的發型讓藥塵格外的不舒服,但是總的來說為了偽裝的像個樣子還是得適當的做出一點犧牲。
“你這個小娃娃,膽子這么大,敢和我們墻獵物。“將胡須全部掛掉的藥塵此時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單薄的黑色上衣顯得格外的耀眼,有些清爽的衣服像極了一個有大學問的先生。
而此時蕭炎的妝容更像是那位先生的兒子,一件和藥塵相反的白色大衣套在身上像極了以為剛剛出道的和尚…
“兩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是一個年紀不大長得不高的小女孩。
穿著一件藍色的上衣和一件像是水桶狀的褲子,臉上滿是悲傷的看著藥塵,那眼神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行了行了。”蕭炎走了過去,看著藥塵那只抓住小女孩肩頭衣服的手。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那里…”蕭炎又開始問人戶口本上面的信息了。
但那小女孩似乎還并不像是個傻子,一個勁的搖頭,只說了一句我叫汪卉便小心翼翼的站在旁邊。
她不敢動,因為她不知道如果動了的話這兩位叔叔是不是會把自己殺掉。
“你有家嗎?”汪卉,汪卉。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蕭炎這樣認為著。
藥塵也點著頭。
小女孩的眼里面愛馬仕女孩惆悵的看著蕭炎,淚水都差點要留下來了,只不過蕭炎一直在旁邊說好了好了,她才忍住了淚水,不讓其從眼眶里掉下來。
在聊了一段時間后,蕭炎才搞明白這個小女孩的身世。
她家里很窮,只有她一個人,算是一個孤兒,從小無父無母獨自靠著鄰居還有官府的救濟為生,但就在最近,一群人來到了這里,那群人的身上穿著獸皮,像極了野人。
女孩說她很害怕,于是就躲起來了,她看著野人進了城市里面,將原本的居民全部趕到一個地方后穿上原本屬于居民的衣服開始生活。
這個故事顛沛流離,聽得動人心弦,藥塵愣是說自己不信。
蕭炎看著那女孩那么可憐的樣子,也不忍心讓她再說一遍,于是便讓藥塵帶著那個女孩回去了。
女孩一個人躲在城市的哥哥角落,獨自生活了這么長時間,要對方是個男孩的話蕭炎倒是并不好奇,但是對方是個女孩,而且還是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孩,年紀還很小。
這確實很讓人難以相信就憑借著這樣一個女孩在這里活了下去。
一群野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入侵大明寺的那群人,要真的是那群人的話,這也就好理解了。
不過,他不明白,那群野人為什么會換裝裝成普通的百姓。難道真的為了埋伏帝國的軍隊嗎?
還有皇宮里面的皇后和各路大臣皇子公主,這些才是最麻煩的。
回府就不用了,既然女孩說出了這般話那自己的王府肯定也會被占領,在過去無非就是自投羅網。
天漸漸的黑了,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
一個身影出現在星羅帝國皇宮的一座城墻上,那人憑借著高超的武技一腳飛上了城墻,踏踏踏…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少年的身影,吸引了一個躲在皇宮暗處的一個暗哨的注意。
“皇后命令,一定要嚴守皇城,絕對不能讓王上連最后的棲息之地都沒有。”這是孔竹最近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
每次聽到后都感覺腦袋瓜子嗡嗡的,每次想到自己的妻子就這樣被那群也不知道是人不是人家伙抓住,他總是想要大開殺戒,但是皇后的命令他有不得不執行。
這里是皇城,腳下踩著的王上的家,只要這個念頭沒有消失那么這里就永遠不會被占領。
眼看著外面的局勢越來越亂,孔竹的心里也跟著亂了起來。
站在皇宮的城墻上看著不遠處的都城街道,那里的人自己根本就不認識,再到城墻邊,那里的人自己也從來都沒有見過。
要說只有這一個地方被換了人守那還好說,但是幾乎整個外墻守著的人都被換了,這不由的總是會讓人遐想不已。
皇后雖然說了,這外城可能已經被占領了,那些守軍也已經被掉包了,那些百姓可能也已經被換掉了。但是他還是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等到將令牌交給晚上的統領后孔竹便離開了城墻,來到一個角落后,開始解手,可正當剛提起褲子便看到不遠處一個身影從外面飛了進來。
那速度,絕對是八十級以上的高級魂師,孔竹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大喊一聲有刺客。
剛接手還沒有將令牌握緊的邵業聽到這一聲大喊后受傷頓時無力,令牌悄然從手中紅滑了出去。
連唉都沒有來得及就被身后的一群人給撞飛了起來。
腦袋直接橫空的掉了下去。
“咦,你們剛才看到什么東西掉下去了嗎?”那個帶頭的將士對著身旁的副將問道。
“好像沒有吧,快點走了,抓刺客要緊…”
“哎呦…”剛從草叢里面爬起來的邵業心情一頓不好,這是什么事啊,太難受了吧。
回想起剛才在戲臺上明明看的好舒服的就這樣被士兵給拉上來值班了。
今天的戲劇是真的好看,真的太精彩了,不過遺憾的是,邵業沒有看完就被手下的士兵給拉走了。
那士兵的名字易酒杯邵業狠狠記住了,回家就做個布娃娃然后好好扎他一下,看他下次還敢不敢催我,打擾我看戲的好心情。
邵業這么想著,心中便頓時暢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