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叫什么名字。”蕭炎笑呵呵的看著那少年,額頭上有些汗,但是蕭炎沒有擦。
“我只是一個敲鐘之人,每天準時敲三下。”那少年沒有轉過頭看蕭炎只顧著認真敲鐘。
“咚咚咚…”的聲音撞擊著蕭炎的腦門,讓蕭炎感覺無比的清晰,這還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觀看敲鐘。蕭炎不由的感慨,與此同時也用魂力將耳朵塞住。
“這是佛門禁地,耳朵是不可以受被遮蔽的,這敲鐘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是施主還得靠別物來聽鐘聲的話不來也罷。”那少年十分有靈性。
“好。”蕭炎答了一聲,將魂力收回丹田繼續聆聽。
這鐘聲,很清脆,里面根本就不嘈雜世俗的雜事,讓人感覺心曠神怡,非常悅耳,在不知不覺中鐘聲越來越小,緊接著慢慢消失不見。
“明天我要回家去,你能幫我敲鐘嗎?”當鐘聲徹底的只剩下山間的回蕩的聲音后,那少年轉過頭望著還沉浸其中的蕭炎。
蕭炎先是笑了笑然后問道:“我確定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不能讓別人來幫你哦,這敲鐘的活看起來確實不難,但也卻未必向你想象的那樣簡單,這鐘是看人的鑰匙你對他好的話,他肯定是會統一讓你來敲鐘的,但是你如果對他不好的話他可能還會把比反噬。
但是現在看來,應該不會那樣,如果鐘想要反噬你的話,剛才在你聽到的鐘聲既然沒有反噬你,那么他自然就是認可你了。“
蕭炎點了點頭,但又想起了來到這里的目的,然后百年無奈的開通詢問。
“那個,我想問一下,這里有沒有一種白色的草藥。”
“白色?”那個少年先是狐疑了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敲鐘木轉過身看了著蕭炎,心里的不悅已經全部寫在了臉上,“你也是過來找那個東西的?我以前說過,如果想拿著這種東西害人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在給你們人類的。”
那個少年的脾氣似乎有點差,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立刻變臉了。
“我不是用來害人,我是用來救人,我有一個朋友…”蕭炎為了解釋只能將這一切全部說出來。
這個少年氣勢不凡定然不是凡人,應該能聽到蕭炎有說什么吧。
“雖然你說的人間世故我不懂,但是我知道我師父和我說了,上一次是最后一次,不會再有下次了。”那個小童搖了搖頭,態度極其強硬的朝著銀鐘后面走去。
這可怎么辦,藥塵還是得救的,以現在藥塵的情況來說這要是沒有藥物的幫助根本就不可能會好的了,藥塵的身體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是蕭炎可是一清二楚。
以前因為打起盹來里面的草藥還有好多沒有識別出來,藥塵一個人走便天下嘗盡天下所有藥材,無論是什么藥材都嘗過。
要是這些藥材都是正軌的普通要的話倒不會有問題,但關鍵的是這些藥材大部分都是毒藥。
要不然藥塵常年用藥,身上有許多解藥的話估計早就已經命喪當場了。
不過就算有解藥,那些毒藥也會將病根留在身體里面,這可事會對身體造成巨大的危害,如果不生病還好,可以抗住,但要是生命了,那可真的扛不住了,到時候無數種草藥的病根加起來足夠藥塵喝一壺了。
“等一下,等一下。”蕭炎著急的跟了上去,遠遠的望著那少年已經順著那條路走了好遠了,蕭炎才快速跟上。
對于蕭炎的跟著那少年并沒有任何的反應,像是不知道深后還有一個人跟著一樣自顧自的往前走。
前路漫漫如天譴,隨著越走越遠,蕭炎感覺身體都快挺不過去了。
“能慢點嗎?”這是蕭炎走上這條路后對那少年說的第一句話。
“不行,既然這條路已經走上來了就不要指望著別人,也不要指望回頭,往下走吧,我會在該等你的地方等著你。”前面那少年話音剛落身影便不翼而飛了。
古人云: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一陣陣的讀書聲傳進了蕭炎的耳畔。
這里怎么會有讀書聲,這里不應該是墓地嗎?
蕭炎咧著嘴終于爬上了最后一個臺階。
這路很平滑,正因為很平滑而導致天上下雨走在這路上就要摔倒。
這條褲不遠,但是蕭炎還是費了九牛二虎智力爬上來了。
這條路比剛才的九百九十九層階梯更要好爬,畢竟這里怎么說這里都是平緩的大路。“來啦,比我想象的時間要短一段時間,先過來吧,我帶你去見我師父,如果我師父認了你這個徒弟的話你就可以獲得那白色花了。
“好。”蕭炎有些擔憂,這里的天氣變化的很快,但就是見不到太陽和月亮,沒有這兩個東西就不知道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要是過來時間見不到那寫書的坐著課間虧大了。
“我們這里一共有三層,第一層是我們學生住的地方,第二層是工作讀書還有上課的地方,第三層我們平時不要輕易踏入,那里是我們師父住的地方,說起來師父已經在那里住了好幾千年了…”
“幾千年…”
隨著那小童進入了一個大殿,一陣讀書聲從二層傳了下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出現在蕭炎的面前,慈眉善目的眼神還有飄逸的長發沒有皺紋的臉頰,一看就是個被天上派下來的神仙。
“等下你就叫你夫子,他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記住一定要如實回答,千萬不能回答錯了。”
“夫子好。”按照那小童的說法蕭炎連看那夫子都沒有看就直接跪在大殿上對著夫子行禮。
“嗯,你先下去,我和這位公子有話要說。”那夫子的聲音宛如天籟之音,不過蕭炎怎么感覺這聲音以前怎么聽過呢。
“是。”那童子對著夫子作了一個踐便小心翼翼的離開了大殿。
此時大殿上只剩下蕭炎和那夫子兩個人,夫子從座上起身來到蕭炎面前。
蕭炎看到了那夫子腳下穿著的鞋,樸素的鞋子顯得異常的平常,但又感覺這鞋子的下面滿是仙氣。
“起來吧,施主,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平安回來的。”夫子盤腿坐在蕭炎面前十指合一對著蕭炎笑了笑。
“你是?”蕭炎連忙抬起頭看了看眼前那白發老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