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劇痛疼的寧次忍不住哀嚎。
好似大腦被活生生挖出一般,寧次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被陸川硬是從腦袋里拽出。
因為開啟白眼,布滿青筋的臉脹的通紅,下一刻,捂著腦袋的寧次忽然愣住了。
自己這雙被下了籠中鳥的白眼,自己這雙有著一個死角的白眼,現在竟然感到無比的輕松,因為封印而存在的那個角度破綻也突兀的消失。
“你竟然可以…”寧次呆呆的看著面前的陸川,白眼依舊開啟著。
現在,寧次額頭上那個籠中鳥的印記已然消失,整個世界,在寧次的眼中,似乎更清晰了。
“你竟然可以,解開籠中鳥的這個禁制。”寧次不敢置信的重新審視熟悉的世界,好似一個盲人重獲光明一般。
明明還是同一雙眼睛,但這一次,寧次看到了世界的美,看到了不受制于人的自由。
似乎想到了什么,寧次慌忙的重新帶好護額,將額頭蓋住。
“看來你已經做出來選擇。”陸川觀察了寧次良久,看到寧次的舉動后微微一笑。
解開籠中鳥的禁制,對于寧次來講,既是一件好事,又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如果寧次依舊想為木葉效力,想為宗家效力,必然要將事情如實反饋給日向一族,到時候好不容易擺脫了籠中鳥的寧次必然會被宗家重新刻上封印,而且從此以后,分家的日子可能會更不好過。因為籠中鳥已經可以被解開了,日向一族為了保護血跡能力不被敵人持有,只會繼續研發更為殘酷,更為可怕的封印。
可如果選擇隱瞞,就意味著寧次選擇了背叛,選擇了和陸川同流合污。他不僅僅需要隱瞞自己已經沒有了籠中鳥,還要隱瞞陸川的身份,不然如果陸川被木葉擒獲,自己解開了籠中鳥的秘密也會被陸川說出來,如果只隱藏籠中鳥被解封而不提陸川保密,寧次的后果可能會更慘。
“你的目的是什么。”寧次嘆了口氣,整個人放松了下來。可以活下去,可以解開籠中鳥,這種夢寐以求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更何況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
“我不過是一個日向分家,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木葉下忍罷了,你總不會指望我替你干什么事情吧。”
寧次有些失落,在籠中鳥徹底解開后,除了自由外,他還感到一陣陣恐慌和空虛。
“這個純屬是我的個人投資。”
如果排除外掛的話,寧次確實也是忍者中的佼佼者了。
“和宇智波一族一樣,你們日向一族的白眼,遠遠不是你們血跡的終點。”
陸川看著寧次,繼續道:“據說不停的汲取白眼的瞳力,可以合成超越宇智波一族萬花筒血輪眼的神之眼,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能力做到了。”
“超越宇智波一族萬花筒的力量?”
寧次心頭一熱,看向了遠處高大的火影巖。上面栩栩如生的雕刻著初代火影千手柱間的石像。
木葉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可是憑借一人之力結束戰爭的忍界之神,而唯一能和這個忍界之神匹敵的,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最為強大的忍者,宇智波斑。
除了這個無法去考究的傳說外,還有一件事情讓寧次知道萬花筒的力量,那就是木葉的九尾之亂。那個時候父親日向日差還活著,無意間,寧次曾聽到父親說,之所以四代火影會死,是因為有宇智波一族的人利用萬花筒控制了九尾。
雖然親近宇智波一族的四代火影身亡對日向一族是好事,但是宇智波那雙可以控制九尾的眼睛,確實讓日向一族自愧不如。
對,就是這樣!
寧次的眸子亮了起來,本就蒼白的雙瞳更加的瘆人,配合著臉上暴起的青筋,整個人如同一個惡鬼一般。
我要獲得比宇智波一族更強的力量,超越日向一族的所有強者,重新制定日向一族的規則。憑什么分家就要為宗家效死,憑什么分家的性命要掌控在宗家手中。
所謂對族人的保護不過是一句笑談,這些宗家真正怕的,不過是白眼血跡被其余村子或者家族獲得,導致宗家這幫人的地位下降罷了。
這幫高高在上的吸血鬼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罷了。
寧次知道,他也好,其余的分家成員也好,都是一枚籌碼,一個貨幣罷了,宗家只需坐在奢華的房間里,就可以享受到他們拼命換回來的一切。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這種事情寧次是有覺悟的,在這個混亂的忍界,寧次有這種奉獻決心。
可大家犧牲性命換來的這一份清涼,絕對不應該是宗家們通過身份去享受的,這樣的話,這份犧牲還有什么意義。
要么是生命如同浮萍一般,在全是戰爭的忍界中朝不保夕。
要么是活的跟只狗一樣,鏈子放在宗家手里,張開大口,隨時替宗家咬人,甚至成為一道餐品,擺在宗家的飯桌上。
這兩種活法,寧次全部都受夠了。
“比宇智波一族萬花筒還要強大的力量嘛,大人,這雙眼睛,我要定了!”
寧次目光變得決絕,擺脫了籠中鳥,獲得了自由后,對于真正的自由,寧次更加的憧憬。
一根魍魎的觸手,化成了黑色的怪蛇,爬到了寧次身上,對著寧次狠狠咬了一口。
下一刻,這只蛇通過傷口,鉆入了寧次的體內。
在Max的封印術下,大蛇丸的咒印之術對于陸川來講不過是小兒科罷了,再加上魍魎魔力的輔助,陸川開發出來比咒印還要強大的忍術。
魍魎除了可以提供無窮無盡的查克拉外,還能增強查克拉,并擁有各種查克拉屬性。原著中,黃泉那三個普普通通的手下融合了魍魎查克拉后,瞬間就比成為了上忍的寧次還強。
在魍魎和紫苑徹底結合,還經過了咒印之術加持的魍魎之力,比之前提升了不止一點半點。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愛羅站在客棧門口,堵住了準備溜進去的陸川。
“剛剛木葉村的白眼忍者寧次丟了,不會是你做的吧。”我愛羅聲音冰冷,但很明顯是在關心陸川。通過調查,我愛羅知道了寧次就是他們剛剛見到的那幾個忍者中的一個。
在結合陸川的突然離去,結果可想而知。
“木葉丟人了?別開玩笑了,木葉害怕丟人?”陸川擺了擺手,心中疑惑,寧次這個家伙到底在干什么,怎么還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