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迪達拉恨恨的跳上了黏土飛鳥,一個人返回曉組織。
“陸川君,他還小,不過是個孩子。”赤砂之蝎看著賭氣離開的迪達拉敷衍的解釋了一句。
在忍界這個大環境下,忍者們十二歲就可以上戰場了,已經十七歲的迪達拉,其實不小了。
當然,只要不夠十八,都是孩子,真男人都是從十八開始的。
角都聽了赤砂之蝎的話,嘿嘿嘿笑了幾聲,有些狹促的瞅著陸川。
在場的三人,角都有著地怨虞,想十幾就能十幾。
赤砂之蝎是個傀儡人,只要材料夠可以繞地球一圈。
就陸川還是血肉之軀,受到數字的限制。
“這種事情都能開車,要不要比誰尿的遠。”
陸川表示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論水遁造詣忍界能和他較量一番的恐怕只有照美冥了。
赤砂之蝎并沒有操控緋流琥做任何表情,對兩人的話題一點都不感興趣。
身為傀儡制造大師,創造出赤秘技百機操演的他,不屑在這種事上逞口舌之利。
大家想到的他都能做到,想不到的他也能做到。
“看來我們三個要走回去了。”蝎岔開了話題,緋流琥吱呀吱呀的走在前面。
“走回去也不錯,剛好我還差一顆心臟。”角都已經將赤土的心臟成功移植,赤土對于土遁的理解全部被角都掌握。
搜刮了鬼之國和沼之國的財富,并且還得到了一顆強者的心臟,角都心里很是開心,第一次大方起來。
“赤砂之蝎,難得我們湊到一起,路上一切伙食消費,我都包了。”
角都把胸膛拍的啪啪作響,迎來的卻是緋流琥極其逼真的一個白眼。
這個吝嗇鬼,竟然要請傀儡吃飯,真有誠心的話,你倒是給我的實驗室捐點錢啊。
“吃飯嘛?”
陸川的肚子忽然咕咕叫了起來,已經在時之封印里呆了三年了,偶然聽到了吃飯這兩個字,陸川的眼睛都冒出了綠光。
“對了,角都,我們約定好的吧,伙食這種東西,都是你請。”
陸川咽了口口水,忽然覺得角都其實無比的帥氣。
仔細想想,角都就是一個踏踏實實賺錢攢錢的男人,比起玩傀儡的赤砂之蝎,比起玩炸彈的迪達拉,角都靠譜的不能再靠譜了。
看著角都身上穿著的曉組織制服,被洗的已經有些褪色,想起每一次戰斗中,角都連苦無和起爆符都舍不得用。
相比于那些虛無縹緲的夢想,相對于那些到頭來一場空的執著,只有角都,認認真真本本分分的為每一天而活。
怎么吃土這顆心臟就突然不香了呢。
角都看著陸川綠幽幽的眼睛,發現自己病了,是一種提到陸川吃飯就會所有心臟都痛的病。
不死之身的吸收能力極強,只要陸川不怕累,多少食物都能吃,這件事一直是角都的噩夢,是他投資生涯中最大的敗筆。
三人身份特殊,離開沼之國后,特地選了一條繞遠的路,避開各大忍村,返回雨隱村。
現在的陸川,已經成為了忍界知名的叛忍。
擊殺四代水影枸橘倉矢,顛覆鬼之國和沼之國政權,又殺害了巖隱村的精英上忍,有著土影之盾稱號的赤土。
一時間土之國和水之國都對陸川發出了通緝令。
烈日下,陸川手里拿著地圖,皮靴踩在沙子上嘎吱嘎吱作響,心里滿是怨氣。
“就算因為我不能從土之國和水之國路過,為什么我們偏偏要橫穿砂之國啊。”
風餐露宿什么的,對于已經習慣了忍者生涯的陸川來講,并不算什么。
但貧瘠的砂之國完全沒有美食存在啊。
看看一旁角都那輕快的步伐,就能知道這一路肯定沒花多少錢了。
“嘿嘿,畢竟是蝎在帶路,他熟悉砂之國,當然往這里帶了。”
角都的心情很美好,很喜歡沙漠的景色。
金燦燦的陽光,金燦燦的砂礫,滿滿登登的都是暴富的顏色。
嗞啦。
為了表示對蝎的贊許,角都下意識的拍了拍緋流琥,結果在陽光的照射下,鋼鐵制成的緋流琥已經和燒紅的鐵板差不多,將角都的手燙腫一大片。
“陸川,又該給蝎子澆點水了。”這點輕傷對于地怨虞來講并不算什么,眨眼睛就自動愈合。
陸川十分不滿的釋放了一個水遁,將三人的身體全部淋透。
這種事情已經不知道重復多少次了,因為知道陸川的能力,角都這個家伙徹底將陸川當成了飲水機,從和陸川組隊后,一瓶水都沒舍得買過。
“陸川君,其實你應該修煉一下火遁,畢竟這水還是有點涼。”角都從隨身攜帶的包裹里拿出了杯子,趁著陸川施展水遁,將被子灌滿。
如果細看的話,這個杯子制作的極其精致,一看就是出自大師之手。
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后,角都對于陸川只會水遁有些不滿。
畢竟作為一個存活了近百年的人來說,角都已經老了,和涼水比起來,角都更喜歡喝熱水。
赤砂之蝎難得的扭頭看了角都一眼,準確的說,是看了角都手中的杯子一眼。
遇到角都這種隊友實在是沒有辦法,摳的要死,就連角都喝水的這個杯子,都不是花錢買的,而是一路上央求著赤砂之蝎給他做的。
讓忍界第一傀儡大師給你做杯子,這種事情赤砂之蝎表示一定不會再有第三次了。
陸川也有些渴,拿出了一個和角都同款的杯子喝了起來。
嗯,這就是赤砂之蝎的第二次。
不同的是,陸川這個家伙更加無恥,竟然還讓赤砂之蝎在杯子上留了個簽名。
所以說,角都這貨很笨,只會打工賺錢,一點沒有生意人頭腦。光要杯子能省幾個錢,杯子上的這個簽名才最有價值。
等到赤砂之蝎死后,陸川完全可以對外說這是忍界傀儡大師最得意的作品,估計到了那一天角都會很后悔吧。
等等,我這是不是在詛咒自己的好兄弟去死?
“好了,繞了這么遠到底有什么事可以明說了。”陸川將杯子收了起來,停止了胡思亂想。
曉組織里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人,蝎又帶路又送杯子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想和自己與角都兩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