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子青的勸慰和威脅雙管齊下后。,終于是說服了蘇夫人,讓她不敢再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
了卻此事,俞子青才有功夫去關注自己煉化玄雷鼎后的變化。
他的修為再次有所突破,隨著此刻靜下心來認真感悟,隱約中,來自天劫的壓迫感已經變得清晰起來。
這其中不知有玄雷鼎的加持,還有來自蘇夫人的妖力。
蘇夫人雖然答應了俞子青不再想尋短見和離開的事,但發生了這么多,讓她靜下心來卻是難以做到。
尤其是俞子青的那番話,分明是對自己表明了心意。
之前因為心中憋著怨氣和怒意,除了驚恐外,并未有多大感觸,眼下靜坐在那,頓時各種念頭紛紛涌來。
俞子青的話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不斷盤旋。
他…真的對我有意思?蘇夫人偷瞧了一眼正襟危坐的俞子青,急忙又咬牙搖頭,不可能,他是在騙我!
蘇夫人心中時刻提醒著自己,俞子青是女兒看到男人,是自己的女婿,自己已經犯下那種錯誤,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可那念頭完全由不得她,越想拋掉越是糾纏在心底。
隨之而來的,還有心慌,對女兒的愧疚。
以后自己該怎么面對其他人?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自己和俞子青的事,還怎么有臉活下去…
她心中再次后悔答應了俞子青的條件。
自己真的不應該留下來…
俞子青并不知道蘇夫人心中的想法,此時的他一心撲在修煉上。
此前一直沒有想過那么多,如今天劫的壓迫感一直鎖定在自己身上時,俞子青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心悸。
單只是一種感覺就讓人心神受到影響,若是真的迎來天劫時,那該是何等的狀況。
當然,他也不能坐以待斃,除了煉化了這異寶玄雷鼎外,俞子青又穩固了一段時間,就去尋找了玉寒。
只有蘇夫人,則被他留在后山繼續修煉。
看著蘇夫人幽怨的目光和疲憊的神情,俞子青這才反應過來,只怕這段時間對方未必同自己一樣專心修煉。
他又取出了幾枚丹藥給了蘇夫人,蘇夫人警惕地看著他,有些猶豫。
俞子青佯裝嚴肅地瞪了她一眼,蘇夫人瞬間心中一緊,露出一絲害怕,委屈地從他手中接過,吞了下去。
俞子青心中好笑,原本該是自己陪著臉的岳母大人,如今變成了一個受盡驚嚇的小女人,不得不說,這感覺實在是有些怪異。
叮囑了蘇夫人好好修養,俞子青這才離開后山。
不過他此時身上連件衣物都沒有,只能用妖力卷起一些寬大的樹葉將自己牢牢包裹住,然后趁著夜色敲開了玉寒的門。
玉寒已經閉關出來,看著他這幅奇異模樣,禁不住一呆。
“你這是…”
俞子青尷尬一笑:“修煉的時候,金明神焰沒控制好,把衣物給燒了…”
一邊說著一邊將床上的被子披在身上。
玉寒也沒去仔細思索他話的真假,啐了一口,嫌棄道:“你不回自己房間,跑我這里來做什么?”
經過男女之事的玉寒比起先前的冷艷來,又多了幾分婦人獨有的味道,再配上那似嗔還羞的模樣,讓俞子青有片刻的晃神。
玉寒瞪了他一眼:“我問你呢!”
俞子青挑了挑眉道:“這話真是奇怪,我來找自己夫人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么?”
玉寒聞言,臉紅著要趕他出去,俞子青驚訝道:“我連件衣服都沒穿,你想讓別人看到我光溜溜地從你房間離開么?”
玉寒仔細一想,雖然天色已晚,但這要是真被人看到,的確有些太丟人了…
“夫人別急,其實我來是真的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事?”玉寒面色認真起來。
俞子青把關于天劫的感受告訴了她,并道:“我總覺得,按照目前的情況,只怕要不了多久,我就要應對天劫了,所以來夫人這取取經。”
“你這么快就要渡劫了?”玉寒驚訝不已。
俞子青點了點頭。
玉寒心中頓時擔憂起來,俞子青和她不同,她在天妖巔峰盤亙了許久,又有墨蓮的相助,加上鳳族獨有的天賦,才算是勉強度過,而俞子青連件像樣的法寶都沒有,必然兇險。
俞子青道:“你也知道,且不說眼前前往大鵬國的一場大戰,今后那黑鴉殿還有什么其他妖族指不定都找回來,我若不今早步入妖皇之境,總不能一直依靠你們吧?”
“可…”
“放心吧,沒什么好擔心的,玄雷鼎已經被我收服,此寶物專于雷系術法,那天劫最具威力的不正好是劫雷么,說不定恰好應了我這法寶屬性,就沒有多少威力了。”俞子青安慰道。
這都是他自己的猜測,具體是不是這樣,還真要等渡劫了再說。
玉寒看了他一眼:“行吧…”
便將自己之前應對天劫的心得告訴了俞子青。
所謂心得,不過是一些身體和心境上的感受,以及渡劫時會有怎樣的影響,好讓俞子青提前有所準備。
雖然不能用實力來幫助俞子青,可以讓俞子青增加幾分信心,這也很重要。
而俞子青找玉寒,也是因為玉寒是最近一個渡劫之人,向祖靈那種,太過久遠,反而沒有玉寒感受更深。
“那你準備何時渡劫?在哪?”玉寒關切道。
“再等些時日,至于在哪…這個要先問問我師父了。”
“白璇璣…真是你師父?”
“你這是什么意思?”俞子青很好奇,月柔也就算了,現在連玉寒都開始這么問了。
“沒什么,就是感覺你這個師父…有點奇怪。”
“哪里奇怪?”
“對你的態度…有點奇怪。”
“那都是你的錯覺罷了。”俞子青掩飾道。
玉寒沒有追問,她也不過是好奇地提一句,并非愛多嘴的人。
“夫人,那個…該說的都說完,咱們是不是要辦正事了?”
“剛才不就是正事么?”
“剛才那哪算,接下來才是…”俞子青嬉笑一聲,站起身將身上裹著的被子張開,一下把玉寒也罩了進去。
玉寒想推開他,伸手觸摸到對方帶著熱度的身軀,頓時臉紅了起來。
“多謝夫人為我解惑,剛才是我取經,接下來,輪到夫人取米青了!”
說罷,在玉寒嬌呼聲中,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