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非常無語,這種傻屌跟在馬路上突然鬼探頭的人有什么區別。
這一下他根本不是故意的,可是把人砸暈了,總感覺心里過意不去。
所以他用腳撥弄了一下面前的尤文圖斯球員,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暈了。
“你想做什么,你這個賤人!”沖過來一名球員直接推到盧卡的胸口。
盧卡剛想解釋,裁判就過來警告他,給了對方一張黃牌。
真操蛋。
盧卡也發現用腳不妥,可當時他真沒想那么多,用腳肯定比蹲下探查來的快,所以他就選擇了用腳。
差點吃黃牌,這么下場可不值。
“盧卡,你這也太夸張了。”
“是不是故意的,這一下都把人打暈過去了。”
隊友們沖過來,一點同情對方的意思都沒有,都靈和尤文圖斯之間的仇恨太深,預備隊又基本都是本地球員,所以就成了這樣的局面。
球迷們在看臺上嗷嗷叫。
能看到盧卡用界外球把尤文圖斯的小崽子打暈過去,他們幸福的都要哭了。
難道新成立的預備隊聯賽就是專門讓他們出氣的地方?不少都靈隊球迷已經決定要多看預備隊的比賽,技術含量低不要緊,這看的多來勁,總比一線隊不死不活的要好。
這次意外也讓尤文圖斯徹底沒了精氣神,中場休息調整之后,他們也龜縮在本方半場防守。
都靈隊對著他們猛攻,球場響起了都靈隊歌。
有些年紀大的球迷已經哭出來了,誰能想到看著穿都靈球衣的球員竟然能把死敵按在地上摩擦?
盧卡也越踢越有精神。他的踢球風格就是奔跑為主,在戰術大于能力的意大利足壇,他感覺如魚得水。如果換成是英格蘭,他偏弱的身體就會成為弱點。
現在看來到意大利踢球就是最明智的事情。
先在這里好好升級,多存一點金幣、卡片什么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尤文圖斯的防守能力還是很強的,最后比分就被定格在2:0上面。
這時候盧卡聽到提示音,馬上查看。
“完成任務——德比戰的英雄,獲得獎勵200金幣。
觸發任務:化解恩怨——作為一名紳士,即使面對敵人也應該保持優雅,請宿主到對方球迷看臺下面做一個紳士禮,完成獎勵80金幣,失敗無懲罰,請在10秒鐘確認接收任務,超時視作放棄。”
我去,這叫化解恩怨?
這特么是挑釁對方球迷好不好!
可是盧卡還是選擇了接受任務,特么累死累活踢一場也就200金幣左右,失敗還有懲罰,這特么去對方看臺下面慶祝一下就能得到80金幣,跟白送有什么區別!
反正他也沒想過要討好尤文球迷。
盧卡轉身推開身邊的隊友,獨自走向對方球迷所在的看臺。
所有人都曉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他們想知道盧卡到底要干什么。
尤文圖斯球迷來的雖然少,可是噓聲一點都不小。
今天盧卡是他們輸球最大的主謀,他們一看都不想看到這小子。
盧卡無所謂的笑笑,反正對方噓他也無所謂。
尤文圖斯球迷噓他,只能說明他表現的號。
不少原本準備離開的尤文球迷特意停住腳步,可他們很快就炸裂了。
那個小子竟然對著看臺做了一個紳士禮!
他假裝脫掉帽子放在胸前,沖著他們所在的看臺鞠躬。
贏球已經竟然還要羞辱他們,這個該死的混蛋!
“狗娘養的,你死定了!”
“小兔崽子,你在都靈城里面最好小心點!”
“如果我被我抓到你,我會把你的腦漿打出來!”
尤文圖斯球迷火冒三丈,一個個臉色通紅,感覺隨時都要腦溢血。
都靈隊的球迷自然不會示弱,盧卡的表現他們滿意極了,尤文圖斯的混蛋竟然敢在這里罵他們的球員,他們馬上就回罵回去。
坐在看臺上的記者瓦萊麗·比安奇不斷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記錄,偶爾還拿起相機拍兩張照片。
第一個發布盧卡和芭芭拉談戀愛消息的就是他們報社,她原本想乘勝追擊繼續報道盧卡·貝肯鮑爾,但是總編卻沒有同意。
他們是娛樂小報,盧卡·貝肯鮑爾是因為芭芭拉才能出現在他們的報紙上面,可是瓦萊麗總覺得盧卡是一個大新聞制造者。
今天這場比賽她是特意來看的。
現在看來,總算是沒有白來一趟,盧卡挑釁尤文圖斯球迷的照片有足夠的分量,這種程度就算他們是娛樂為主的報紙也會考慮刊登。
足球在意大利還是非常有分量的,意甲賽場雖然坐不滿,那是因為意大利球迷喜歡在家看球,對于花邊新聞,他們的熱衷程度一點不弱于其他國家的球迷。
說不定這條新聞,會比之前盧卡和芭芭拉談戀愛的新聞更加轟動。
標題她都想好了:貝肯鮑爾挑釁尤文圖斯,球迷一看肯定就來了興趣。
————
球場上,贏了球的都靈預備隊非常興奮。
盧卡被對方球迷罵了,他們很快一起沖到看臺下面回罵。
看到尤文圖斯球迷灰溜溜的離開,他們爽爆了!
“我們出去慶祝一下吧,去夜店玩玩!”
“同意!”
一群年輕人,很快接決定了晚上的行程。
盧卡也沒有反對,到了歐洲他才發現,歐洲的娛樂活動真特么匱乏,除了夜店也沒什么好玩的地方。
意大利這個地方更加離譜,他們懶散的要命,不少商店都是中午才開門。
一天就工作幾個小時,意大利經濟能不倒退就怪了。
都靈預備隊的年輕人拉幫結伙沖向夜店,他們多數都有車,可卻很謹慎的選擇了步行,一些資深球迷能認出他們的車,到時候事情不好收場。
這樣的選擇讓瓦萊麗·比安奇可以輕松跟上他們,女記者雖然沒聽到他們討論,但是一猜就能猜出來他們去哪里。
比賽結束不開車回家,鬼鬼祟祟的出去,八成是出去玩。
她把小襯衫撕了下襟,擺弄了一下頭發,又打開包里面的錄音筆,悄悄跟上那群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