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裝色霸氣,三色霸氣中的一種,可以大幅度的提升自身的防御力,以及攻擊力。
甚至還可以用武裝色霸氣觸碰到自然系果實能力者。
這種能力是可以通過修煉得來的,而且武裝色也有強度的差別,并且是可被消耗的。
緒方向澤法提出想要學習武裝色霸氣,此言一出,也讓這位難免有些皺起眉頭。
只是覺得緒方的修煉有些太急于求成而已,明明才剛掌握六式沒多長時間。
所以,澤法并沒有立即同意,反而想要考察一下緒方六式掌握的程度。
對此,緒方自然是無可無不可,無論是在臥底期間,還是在休假期間,他都是有特地分出一個影分身來練習六式的。
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并不努力,抵不過他的努力是在暗地里的。
“鐵塊!”
緒方的身體瞬間繃緊,澤法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這種掌握程度,是普通的海軍兩年三年才能達到的。
天才什么的就是不講理的,是普通人遠遠也追不上的。
“你的六式所掌握的程度讓人驚訝,勉強算合格,確實可以開啟武裝色的修煉。”
澤法面露嚴肅的說道,看著還真像是一位鐵血無情的教官。
武裝色霸氣的修煉方法很簡單,在新世界,在九蛇,有不少人都是會武裝色霸氣的,只不過他們的霸氣強度不同而已。
首先,緒方要做的就是壓榨出自己的極限,在這突破極限的過程中,感受身體內的那一股能量。
然后把它激發出來,運用于實戰中。
武裝色霸氣有四種使用方法,首先就是硬化,如此可以大幅度的提升自身的防御力和攻擊力。
然后就是纏繞,可以將武裝色纏繞到劍身上,或者是其他的武器上,提升武器的耐用度和攻擊力。
還有外放和內部破壞兩種技巧可以使用。
不過對于緒方而言,他首先要做的是感受到自己身體內的武裝色,然后掌握前兩種技巧。
就是硬化和纏繞。
‘萬花筒!’
澤法的手臂已經有武裝色纏繞上去,而緒方也在利用著自己的萬花筒進行觀察。
只是有些可惜的是,效果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大。
有些人是在拼命的訓練中掌握武裝色的,還有些人是在不斷的對戰中掌握武裝色的,甚至包括生死對戰什么的。
至于見聞色,澤法讓緒方試著攻擊他。
緒方微微閉眼,沒有非常認真的開啟萬花筒。
只是憑借著自己的經驗,心里預判著澤法有可能的躲避方向。
右拳迅速揮出,空氣作響的聲音傳來,但是緒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并沒有打中澤法。
他是擦著自己的拳頭躲過的。
“這就是見聞色霸氣,可以感知對方的氣息,甚至進行預判,你剛才想要出手的氣息太強,非常容易被敵人預判到。
如果你想要掌握見聞色霸氣,那么就不要用你的眼睛去觀察,或感受事物的氣息。”
澤法如此說道,他覺得,緒方的那一雙眼睛,可能會影響到他修煉見聞色霸氣。
萬花筒和見聞色霸氣是有一小部分能力重合的。
也就是說,緒方如果想要掌握見聞色霸氣,那么就不要依賴這一雙眼睛,不是說不使用天照和鏡花水月,是不使用這一雙眼睛。
緒方嘴上說沒有依賴性,但是澤法可以感覺的到,他對這一雙眼睛是有依賴性的。
戰斗的時候,他會下意識地打開這一雙眼睛,不會靠其他的方式去感受敵人的氣息。
對于緒方來說,武裝色霸氣可能稍微容易掌握一些,但是見聞色霸氣對他來說,可能就稍有些困難。
無論是以前做忍者,還是現在做海軍,在遇到危險戰斗的時候,他都會下意識地打開自己的這一雙眼睛。
這樣的情況很正常,因為對于他而言,這一雙眼睛就是他所能用到的,唯一一個金手指。
會下意識的產生依賴,這其實很正常。
澤法的意思表達的很明顯,緒方也忍不住微微思索起來。
不管和誰戰斗,或切磋,他都是會下意識的打開自己的萬花筒,用幻術,用瞳術。
在這一雙眼睛的視線中,對方的弱點,對方的攻擊速度都被放慢,很容易找到對方的破綻。
“這樣嗎?多謝澤法老師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緒方如此說道。
“閉上眼睛,沒叫你睜開前不要睜開!”
澤法的聲音忽然響起。
“是!”
緒方剛剛閉上眼睛,就感覺自己的臉邊有拳頭揮過。
“?”
“不要用你的眼睛來感受,用你的身心來感受我的氣息!”
澤法這般說道,嘴角微微有些上揚,帶有著些許莫名的笑容,繼續說道。
“注意我的攻擊,我可是有用武裝色的,如果躲不過的話…”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緒方能不知道如果躲不過會怎樣嗎?
會疼唄!
感受!
感受他出手的氣息,不要依賴于自己的眼睛去看。
這就是澤法的目的。
然而,閉上眼睛怎么去感受?緒方完全就是一頭霧水!
纏繞著武裝色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腹部,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是疼的。
就算自己是動物系果實能力者,也扛不住這樣的攻擊。
“知道疼,那就用心去感受!”
澤法的聲音再一次傳來,緒方也沒說什么,很快便站直身體,只是感覺腹部隱隱有些疼痛而已。
說實話,澤法能這樣訓練他,已經是非常看重他的結果。
這個男人雖然嘴上不說,但是他卻用行動表明。
難怪未來,有那么多中將會因為他的戰死而落淚,這個男人確實是一位非常不錯的老師,長輩,是一個值得依賴的教官。
“咳咳咳…”
緒方疼得都快把自己的腹水吐出,澤法是真沒留手,對自己的便宜學生訓練的還真是嚴格。
上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澤法丟下一句話便離開:“從明天開始來訓練營報道,不要遲到,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是!”
緒方趴在地上無力的說道,只感覺自己有些被玩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