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訶德家族的干部們,竟然全都在這里現身,這還真是讓緒方有些沒有想到呢。
他們都在等我…是知道我會過來嗎?
你們真的是讓我有些無話可說啊,簡直是不講武德!
也罷,既然我敢獨自上來追你們,對這樣的情況也是有心理準備的。
“你們這些人啊,不講武德,打算以多欺少嗎?我覺得,咱們可以公平一些,一個一個慢慢來嘛!”
緒方在這里說著屁話,眼眶中有萬花筒出現。
打唄!
真特么讓人無奈,我只是不想變瞎,你們一個一個按順序上來送死不行嗎?
‘你們覺得,我的須佐能乎是什么顏色的?
呵呵,看來可以在這里試驗一下須佐能乎的威力咯。’
緒方的臉上并沒有絲毫的緊張,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放松,越冷靜。
說實話吧,他不想拼命,不代表他就真的怕死。
死戰而已,又不是沒有經歷過。
他甚至比所有人都要看的開,畢竟也是死過一次的男人。
重活一世,最初的感覺還是挺珍惜的,后來成為忍者嘛,經歷過數次死戰后,竟然有些看開。
現在嘛,能活自然愿意活下去咯,能不使用萬花筒,自然是不愿意使用萬花筒的咯。
但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只能使用咯!
“少主不在意自己的手臂,但是我們卻不能不在意,因為…他是我們所有人的少主啊!”
羅拉出聲說道:“還有,不管怎么說,古拉迪烏斯那家伙也算是我們的伙伴呀。”
“你的能力確實很特殊,很詭異,但已經無所謂…”
穿著一身西裝的賽尼奧爾·皮克,沉聲說道。
“吶吶,我說,你能告訴我,你當初吃下的是什么惡魔果實嗎?”托雷波爾,這個邋遢的家伙如此說道。
“如果不想被波及到,就再退的遠一點!”
緒方身上的氣勢毫不掩飾地釋放出來,他微微側身,對著身后的這幫海軍如此說道。
此言一出,這些家伙直接退得老遠,也真是讓人無語。
以一人之力,對付唐吉訶德家族的干部們,他絕對是要使用萬花筒的,不然真打不過。
至于結印什么的,可能還沒有結完,維爾戈就已經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個全身纏繞武裝色的家伙,就算只是初步纏繞,硬度遠遠不如十多年后的他,緒方也不認為自己的忍術可以對他起作用。
豪火球能把武裝色霸氣一起燒掉嗎?
風遁大突破能起作用嗎?似乎也不行呀!
“喲喲喲,這里人還挺多的嘛,總算沒讓老子我跑這么久。”
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勞恩格斯瞬間出現在緒方的身旁,顯然是用上剃。
“包圍他們!”
另外一邊,那位本部上校沉聲說道。
人數方面,顯然是海軍比較占優,但問題是,這幫普通的海軍,在這場戰斗中,真的能起到什么作用嗎?
己方軍官人數加二…但似乎沒啥用!
說實話,對于這些本部軍官,緒方一直都是有些誤解的,覺得他們的實力比較菜。
就是被主角當雜兵打的命!
可真的如此嗎?還真不是這樣,或許本部軍官中有一些比較拖后腿,但有能力的軍官并不少。
就比如說旁邊的勞恩格斯,這位刺頭少校的劍術不差,六式中的剃也使用的挺不錯的。
再說說那位本部上校,看著不像是未來的將官,估計也是那種沒有登場的龍套人物。
對于他的實力,緒方難免有些懷疑的。
果然,待會還是要拼命啊,這兩位的到來,并不能改變他們整體的劣勢。
噔噔噔 這熟悉的腳步聲,怎么聽著這么讓人覺得耳熟呢?
轉頭看過去,這熟悉的大長腿,讓人垂漣三尺的大長腿,除祗園以外還有誰呢?
未來的候補大將桃兔祗園登場!
值得一說的是,這位的到來,真的是給緒方帶來很大的信心。
遠遠不是另外兩位能比的!
拼命之類的想法,趕緊收起趕緊收起。
萬花筒的瞳術可不能使用太多,傷身體啊,傷視力呀,須佐能乎什么的還是等下次吧。
如果讓別人知道緒方心里的想法,估計也是相當無語的。
沒有后路,就要拼命,有后路的時候,就開始分析利弊,覺得拼命什么的實在是太傷身體。
言歸正傳,緒方在心里輕聲說道。
‘開門!’
‘休門!’
‘生門!’
‘傷門!!’
緒方這膽還挺大,生門算是八門遁甲的最后安全區,沒想到他都敢在這里開啟第四門。
這也算是真正的進入八門遁甲狀態!
更加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還真被他開啟成功。
‘負擔有些大,如果我現在再想要嘗試開第五門,可能沒有開啟成功,自己就會遭受到反噬。’
緒方在心里忍不住如此想道。
在這里開第四門,已經算是膽比較大的。
別人不知道,別人以為他在用秘技,但是他自己難道不知道嗎?這么做還是有些危險的。
不過還在能夠接受的范圍內,接下來的第五門,第六門,可就沒有這么容易咯。
最最捷近的辦法,就是吃一顆動物系惡魔果實,如果可以的話,要古代種!
要是動物系惡魔果實能夠覺醒,那強大的恢復力和生命力,恐怕可以支持他開第七門。
“某種爆發的手段嗎?還真是讓人有些驚訝呢。”
維爾戈默默的說道。
就連己方陣營的勞恩格斯等人,都有些驚訝。
但接下來,緒方的操作簡直是要閃瞎他們的眼睛。
‘第四門還是太危險,關上吧!’
‘以后還是需要找熊一趟啊,看看能不能讓他把自己體內的暗傷給彈走…’
“你們,為什么都看著我?”
見眾人的表情有些不對勁,緒方下意識的問道。
我覺得第四門太危險,開啟第四門太草率,臨時關上不行嗎?
你們為什么都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
“某種奇怪的秘技,可以在瞬間增強實力,但又忽然消弱下去,這是什么情況?”
勞恩格斯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