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小舞這話,弗蘭德也沒有多做解釋,他只是看了一眼小舞之后說道。
“在我說話的時候不要打斷我說話。”
弗蘭德僅僅只是瞥了一眼小舞之后就忙著去干自己的事情了,并且繼續著自己的演講,這讓小舞很是不滿。
小舞撅起嘴巴,正想要和弗蘭德高強度對線的時候。
弗蘭德突然叫戴沫白走了出來。
“好了,多的話我也不在說了,小白你來跟著這群人打一架。”
弗蘭德輕輕一揮手,對著方才痊愈的戴沫白揮著手指指揮了起來,這讓戴沐白徹底懵逼了。
戴沫白傻了一眼指著自己一樣的說道。
“等等,院長我來和這群人打架?你說真的嗎?”
弗蘭德對著戴沫白翻了一個白眼,然后語氣平淡地說道。
“難不成你怕了?”
戴沫白僅僅只是猶豫了一秒鐘,然后就看向了在場的所有人。
他的目光在現場之間掃過一眼膽道,掃到某一個人的時候。
視角猛然停下,他就死死的注視著安慶。
他的目光主要匯聚在了安慶的身上,安慶那人畜無害的面龐,在他的眼里看來卻是那么的具有威脅力。
沉默了大約幾秒鐘,戴沐白緩緩點頭答應了。他帶著好戰的笑容向著弗蘭德院長說道。
“好這個激將法我接下了,今天我就來來接下你們所有人的切磋!”
這一下子讓小舞撒手不干了,這顯然都是赤裸裸的針對,小舞直接指著戴沫白大聲斥喝道。
“喂,你這個倒是是什么學院啊!這個家伙不就是那個酒店里面的死變態男嗎?怎么還有勇氣在這里說這種話?那個時候左擁右抱的,惡心死了!”
這下子算是弗蘭德把小舞這個本來就是耐心不好的人逼成了這樣。
現在的小舞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也算是情理之中。
但也是因為小舞的這一番話,讓安慶身旁那一名冷冰冰的少女將視線轉了過來。
她死死的盯向了戴沫白,直到戴沫白都盯到渾身不適應出聲為止。
“喂,你這是什么眼神?”
戴沫白看著朱竹清,眼神之中盡是一股被盯的不滿以及一些愧疚感,同時在愧疚感之中還夾雜著一點點小小的害怕。
朱竹清只是看了戴沫白一眼就轉了過頭去冷哼了一聲,似乎并沒有搭理戴沫白的意思。
戴沐白對朱竹清伸出的手來,眼神之中盡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意思。
但也正因為是這樣,戴沫白收回手之后,對著小舞就是吼了一句。
“你有事沒事別說一些沒有用的話好不好?!”
小舞也是忍不住回頂了過去,她皺起眉頭同樣對著戴沫白大吼了起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來直接揍我啊?我看你就是不敢!”
雙方的矛盾瞬間激化。
戴沫白額頭青筋暴起,似乎有立馬就要出手的樣子。
弗蘭德瞬間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這不就等于是小舞借由戴墨白的感情對著自己發表意見。
這讓弗蘭德不由得在內心之中感嘆了一句。
「好可怕的小姑娘。」
正當弗蘭德想要去調控兩人之間的關系的時候,一個人站在了兩人的中間。他對這兩人輕輕說道。
“好了,到此為止,想打的話就來一對一的單挑,我來當裁判。直到不能戰斗為止,在此期間保證不能出現身體傷殘。”
大家定睛一看,那一道小小的身影竟然是安慶!
安慶竟然頭一次站出頭不為小舞說話。
而是站在了中立的立場上。
就不由得讓小舞有些沮喪,雖然她知道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但是她更多的是想要來一次問清玉小剛的下落。
沒想到這個過程竟然被安慶給打斷了,不過既然會被安慶打斷,興許也是因為小舞這個時候做的太過分了吧。
不過雖然小舞能夠理解安慶這么做的用意,但她還是忍不住失落了一點,眼神之中盡是委屈。
“慶哥…”
小舞軟軟糯糯地說道。
結果安慶只是冷冷淡淡地回上了一句。
“嗯。”
這對于小舞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身體晃晃悠悠了一陣子,之后她隨即將仇恨的目光放到了戴沫白的身上。
他對著戴沫白怒斥道。
“看老娘今天不把你給撕了!”
結果正是因為小舞這樣的表現,讓戴沫白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哈哈大笑的起來。
他已經看出了小舞現在的窘境,他也對著小舞大聲笑著說道。
“哈哈哈!小兔子,你能夠做到的話,那就來呀!”
事實上在戴沫白說出這話的時候,他便做出了應戰的準備。
姿勢擺得相當漂亮。
小舞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地做出了應戰的準備,但總感覺小舞的氣勢要落上了一頭。
連弗蘭德都沒有料想到發展竟然會是這個樣子的。
安慶早已見怪不怪,小舞喜歡找人干架的性格當真是連一點也沒有改變。
安慶也是盡職盡責的走到了兩人的中間,開始安排比賽。
“好了,就像是剛剛說的那樣,我倒數三秒切磋就開始!”
安慶跑到了弗蘭德的面前舉起了右手,弗蘭德欲言又止,好像他這個院長的風頭都被安慶給搶掉了?
要說一般情況的話弗蘭德早就自己安慶這個擅自做主的家伙打趴了。
只是弗蘭德看到安慶這一副模樣,他還是沒能下手。
他仿佛看見了小時候的奧斯卡還有馬紅俊,尤其是馬紅俊更是他一手帶大的。
這讓弗蘭德多多少少有了一點感慨之情。
小舞對戰戴沫白的戰斗很快開始。
比賽開始的瞬間兩人便打得不可開交,奧斯卡默默在一邊流淚。
明明這一次集合他是主角才對。
另一邊,一處地下監牢之中。
安可兒緩緩睜開了雙眼。監牢之中似乎有人在交談。
在睜開雙眼的那一刻她突然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被捆住了。
她驚駭地想要一把扯斷繩子,但一陣談話聲引起了安可兒的注意。
“喂,那個小鬼可是魂師應該能賣個好價錢吧,你這是怎么回事?一個金魂幣?你在打發叫花子呢。”
“別說了,她根本就不是魂師!一個金魂幣已經是看她臉蛋不錯給出的價格了!而且你這個混蛋,你隨便抓了一個小鬼來就想要蒙混過關?開玩笑吧你!”
聽著兩人的對話,安可兒覺得自己的情況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