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是世間最剛猛的術法。
一切邪祟的天劫。
被數億伏特的天雷擊中的邪祟,往往被劈成飛灰,尸骨無存,絕無神話修仙中渡劫的可能性。
驚蟄的電流并沒有天雷的那么強,但也是雷霆同屬。
擊中對方但死不掉,那就是最痛苦的折磨了。
他也控制了電流的強度,以折磨逼供為主,并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
嫌疑人X對骷髏頭的慘狀深有同感。
他是尸鬼之體,對天雷有天然的畏懼感,那電流打在身上沒多大傷,但深入靈魂的疼痛卻跑不了。
花江清樹淡淡的問了一聲。
骷髏頭被氣的不輕:“垃圾!竟然是雷霆!你個蠢…咿呀啊啊啊呀呀!!!!”
花江清樹用驚蟄拍了拍掌心:
骷髏頭:“你個畜…咿呀啊啊啊呀呀!!!!”
骷髏頭:“…好吧吾都…咿呀啊啊&&&!!!!”
骷髏頭:“你媽的到底想…&¥&¥!!!”
骷髏頭:“算我怕了你了…¥#¥!!!!”
骷髏頭:“…”
下一秒又是嘰里呱啦的尖嚎聲。
其他兩人看的是一陣舒爽。
正所謂惡人,還需惡人磨啊!
又電了它十幾次,花江清樹停下放電,看向已經冒著青煙的骷髏頭,緩緩問道:“好了,你…可以回答問題了。”
骷髏頭:“…”
花江清樹:“裝死?球狀閃電了解一下。”
骷髏頭:“行行行…”
之后,眾人了解到。
齋藤家族用玉藻族的血肉,拿來獻祭以得到不人不鬼的力量,靠這種力量收攏資金壯大起來。
與此同時,也在玉藻族的血脈之種下血脈詛咒。
只要離開地牢,詛咒就會每隔幾天發動一次。
因為這個“鬼神”實力不怎么樣,再加上齋藤家族獻祭的東西不多,所以種下的詛咒強度也不怎么樣。
于是就有了上次花江清樹把玉藻唯從鬼門關拉回來的一幕。
要是讓比較厲害的鬼神做這種事情。
那就不僅僅是肉體瞬間死亡了,而且靈魂還會被擒拿至下界,永世不得超生。
而花江清樹眼前的這一位骷髏頭,只是一個留在人間的殘念鬼神分身,并沒有解除詛咒的能力。
本來它的本體是在冥界的,但冥界沒了。
弱小的鬼神們覆滅大半,剩余的都轉移到地獄或是地府去了。
如果這個家伙的本體倒霉,也跟著覆滅了,那么詛咒自然不攻自破,但問題是沒有。
想讓這家伙遠在地府的本體屈服是不可能的,所以必須想其他辦法。
“對了,詛咒的頻率是多少?”在離開的最后,花江清樹問了一句。
“三天!”
骷髏頭信誓旦旦的回答。
離開房間后,花江清樹撫摸了一下女孩的腦袋,緩緩道:“以后每隔一天半吃一次藥。”
“哦。”
女孩點點頭。
“那現在我們去看看實驗體,對了七七,你的兵器怎么回事?上次好像不是這個樣子。”
嫌疑人X疑惑道。
“用了不少的特殊材料,還有一個紫色雷咒喚雷充能,而且兵器本身的材料也非同一般…”
花江清樹回應。
“嗖嘎,那么七七你打算怎么解決這個詛咒?”
“暫時靠喝東西穩住,這種詛咒由內而發,幾乎無法用法器和符咒從外部鎮壓,那些高深的佛法,和一些大神社的神明倒是可以祛除詛咒,但人家未必會花費代價幫。”
“那…”
“尋龍氣,從某種角度來說,龍氣是萬能的。”
“這倒是…”
對于普通人來說,鬼神是神話中的一種,而龍同樣是神話之物。
思路就是,用魔法打敗魔法。
很快,眾人就乘坐著一個電梯,直直下降到近千米深的地下,然后…
別有洞天。
昏暗的地下,有著極其寬敞的空間,正中心就是一棵枝繁葉茂的怪異古樹。
古樹的上下兩端都連著土壤,粗壯的根系在空間的頂上蜿蜒扎根,以支撐著這一個龐大的地下空間。
經過短暫的驚艷,他們踩著一條瓷磚路前往古樹的底下。
除了瓷磚,其他地方都是泥地。
這個地方顯然是人工挖掘出來的。
然后,花江清樹看到在古樹中間的樹干上,長著一個灰色的肉團,肉體有生命,時不時一鼓一鼓的。
“你的本體?”
花江清樹隨口一問。
“嗯。”
嫌疑人X點頭。
花江清樹沒再多問了。
然后就看到了在照片上的實驗體。
“嘶!!”
見到人過來,實驗體立刻睜開爬行動物般的眼睛,嘶嘶嘶的咆哮著,瘋狂掙扎,但樹干上長出的枝條狠狠的捆住它。
突然的一下。
玉藻唯被嚇了一跳,立刻躲在花江清樹后面。
花江清樹拍了拍她的后背。
“這個可憐的家伙已經喪失了語言能力,問他問題也聽不懂,估計腦子也壞掉了,我抓到他的時候感覺他在找什么東西。”
花江清樹補充:“或者是地方。”
嫌疑人X捏著下巴,緩緩點頭,然后開口問道:“七七,我感覺你知道很多啊,能說說嗎?”
“還記得上次我找的一個廢棄地鐵線嗎?”
其實嫌疑人X能把自己帶到這種地方,已經是給足信任了,而且他還幫過自己,花江清樹自然不會吝嗇一些情報。
“你是說…”
嫌疑人X仿佛抓住什么。
“我猜測鬼蛟就是從里面跑出來的,紅黑公司的樣本也是來源于此,那地方有我想要的東西。”
帶著玉藻唯回到公寓,花江清樹立刻檢查了一下腕表。
慶幸的是里面并沒有什么任務出現。
又是和平的一天。
第二天早上。
花江清樹用刀在手腕上劃開一道口子,溫熱的血液流出,被他裝在一個保溫杯里加上抗凝劑,交給玉藻唯。
讓她在中午時和藥丸一起喝下去。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驚蟄自從認主之后,就沒辦法粒子化到其他人的體內,不然給女孩換個血,就啥事情也沒有了。
而且,花江清樹暫時還沒想到有什么比自己的血液有更好的壓制效果。
畢竟是有著驚蟄的一半屬性。
女孩緊緊的握著保溫杯,愣愣的抬頭瞅著他沒說話。
“沒那么難喝吧…”
花江清樹拿過保溫杯,喝了一小口。
“額,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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