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輕輕的,木制的院門被一雙白皙的手推開。
“你干嘛呢,坐一天了”!
因為赤著腳,所以她走路總是靜悄悄的沒有聲音。
看見院門口矗立的小狐貍,林零都不由得眼睛一亮。
與往日不同的是,她穿上現代服裝,一身鵝黃色的連衣裙,外面一個紅色的短衫,滿頭金色長發垂于耳邊,一雙毛茸茸的橫耳微動。
精致的面容下,她黛眉微皺的模樣,讓他有些移不開眼。
“看什么,我問你話呢?”,紅紅有些不高興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微微一笑,他厚著臉皮說道:“當然是看你好看”。
“對了,地上涼,記得穿鞋”
“不穿”!
“怎么了,不好看?”
按他林零的審美來說,現代的服裝自然要比古代裝飾美得多,鞋子,自然也是一樣。
不過這各有各的喜歡,他也不好說。
紅紅搖了搖頭,隨意的解釋了一句。
“不是,習慣了而已”!
“額,行吧,晚上睡覺前記得洗腳就行…”,他好笑的看著她赤著玉足,就那么踩在青草之上。
她很美,哪里都很美,穿鞋很美,不穿鞋依舊很美。
光潔精致如玉的雙腳輕輕踩在碧綠的草坪上,此刻陽光正好,風輕云朗,這讓他也第一次見識到了這小狐貍吸引人的另一面。
這無關于欲望,只是對美的享受,與內心情感的寄托。
到了他去了的心境,已經不是單純的美色就能吸引的了,而他與自己女人同床共枕自己不止一次,可是現在,他卻依然沒有跟任何女性發生關系。
因為每次懷抱這公主殿下或者小狐貍,心中宛若一汪清水。
沒有初見時的熱烈,沒事男女無法克制的欲望,也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
有的,更多的是享受這種寧靜與安心,就算什么都不做,就這么看著,也是心的享受。
走過來,紅紅靜靜地站在他的身邊,“什么時候出去玩?”
“憋壞了?”
林零略帶笑意說道,而后又輕輕的抓住了肩頭的小手。
“你好意思說?”,紅紅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
“明天,明天就去…”,林零汗顏,他想了想還是別惹這虎娘們兒算了。
嗯…開玩笑的話,還是說給公主殿下合適。
畢竟別看紅紅這丫頭那拳頭不大,可這確實貨真價實的妖皇之力啊!
“行,就明天,敢騙我,小心你的頭…”!
她的語氣很平淡,看向林零的眼神中還帶著一些淡淡的笑意。
林零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不就是出去玩一趟嘛,這點時間他還是出得起的。
而且自己媳婦兒的話呢,不聽,是不行的。
“等我手頭的事兒忙完了,明天就出去玩兒兩天,也不是不行”。
說到這里,林零到是突然想起了一個事情。
“對了,讓你幫我給那個盒子里加些果子和水你加了沒?”
“加了啊”
“如何,那顆蛋有什么變化沒?”,林零問道。
“沒有啊,但是有一個問題,那果子好像不夠了,嗯,我算算啊,每天兩顆,兩天四顆,三天六顆,一周就是…”
見紅紅掰著手指算了起來,林零好笑的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說道,“要不要給你請個老師,學習學習地球的知識,乘法口訣表?”
“得了,不用算了,我知道這件事了,我會注意的”!
聞言,紅紅脫離了燒腦的算數題,轉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那顆蛋你哪兒來的,我能感覺到那上面殘留的氣息,絕不簡單!”
“哦,你能感覺到?”,這下輪到林零震驚了,要知道他對那顆蛋的感知完全就是死氣沉沉的,完全沒有任何氣息存在著。
或許,這就是獨屬于妖皇的感應吧。
“嗯,差不多,很危險的氣息…”
雖然紅紅如此說了,可是林零依舊沒有任何信息能夠向她解釋,只能告訴她那是一顆龍蛋。
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產物,它所代表的,更是一個新的世界。
那個世界有天堂,也有地獄,或許也有天使,也有魔鬼!
而這,目前暫時都不得而知罷了。
“你好像最近都比較閑啊?”
紅紅看著林零在著院子干坐了一上午,一句話沒說,連眼睛都沒睜開過。
可是林零自己心中清楚,他目前面臨的困境,有多大。
一是修煉,沒有特殊的本源之火供他吞噬,萬火仙經的修煉速度,堪稱龜速。
這也正應正了一句話,有得必有失,這星辰階的仙經,有火就是爹,沒火就是崽。
第二點嗎,就是有關于一身戰力的問題。
他必須掌握更加強大的技法,這個宇宙中,他才能真正安穩的站穩腳跟。
不說莫甘娜,這整個宇宙中自稱為神的生物不計其數,或許在他們眼中,地球,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而已。
而關于這一點,他已經有眉目了!
“怎么,想什么呢?”
突然看到林零皺著眉頭出神,紅紅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
林零聞言,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在想明天去哪兒”!
紅紅知道,他在說謊,但是她并不怪他,他從來就是這樣,有煩心的事兒,也從來不會讓她跟著一起煩惱。
“好了,你先去看看明月那孩子在干嘛呢,我還有些事情需要想明白”!
“好”
正當她轉身時,卻又突然被林零拉住了,“對了,幫我將富貴叫來,我有些事交代他”。
聞言,她點了點頭離開了后院。
“到底還是要回去一趟,而如今的仙碑,應該也能滿足這個條件才對”,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林零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至于他所說的回去,當然曾經留有太多遺憾的那個世界。
他命運的轉折是在超神宇宙,而他新路程的起點,則是在那個精彩紛飛的世界。
“斗破的潛力很大,我必須回去挖掘挖掘,力求在斗破尋找到突破下一個境界的路”
在雨樓的日子再怎么悠閑,他也依舊沒有忘記對前路的追逐,因為他知道,停下,就是慢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