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零嘆息道:“真的記住了么?”
“呵呵,若是小女子辜負了公子的一番美意,公子莫怪”!
“哈哈,這就對了嘛,總是道長道長的,叫的多老啊,叫公子不就順耳多了?”
林零颯然一笑,斟上滿滿的一杯,敬向東方淮竹!
“抱歉,淮竹不擅飲酒”
“如此…無礙”
林零不在意的笑了笑,隨后又是一杯美酒下肚。
一杯接一杯,轉眼一壺美酒已去大半。
“林公子到是一個妙人,只是這酒肉傷身、損氣…”
“淮竹姑娘見笑了,林某這一生也沒什么愛好,唯長劍不可負,唯美人不可欺,唯美酒不可失啊”!
林零剛說完,就被秦蘭這丫頭一聲打岔給嘴都氣歪了。
“嘰嘰歪歪的,說人話”!
林零滿頭黑線,白了一眼旁邊這沒心沒肺的小丫頭。
突然,林零似乎想到了什么,對著秦蘭小丫頭說道:“小秦蘭,看看這兒是什么?”
說著,林零順手從納戒之中掏出了一包美味的小零食。
“撕拉”一聲,隨著包裝袋的撕開,濃郁的香味頓時占據了她所有的味蕾。
這丫頭一把拋下手中飯碗,愣愣的盯著林零手中的零食。
“哇,臭道士,這是什么東西,居然…居然美味,啊受不了了”!
“叫我什么?”,林零嘴角微翹,邪邪的語氣誘惑著已經完全沉迷在美味中的小蘿莉。
“叫哥哥,叫老大,就是叫姐夫都行,快給我吃點啊…”
小蘿莉忍不住一把從林零手中搶過零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見得如此情形,本來看著兩人孩子般玩鬧,還在掩嘴輕笑的東方淮竹瞬間臉色變得紅潤無比,宛若一顆蘋果似的。
“秦蘭,在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毫不客氣的說,有美食在,東方秦蘭不是很怕自家姐姐,反而還瞪了回去。
“有妖氣”!
兩人正大眼瞪小眼間,林卻零心神所感,外圍突現一股龐大的妖氣正圍攏了客棧。
“林公子,怎么了?”
見正說笑間的林零突然目光一凝,慎重的盯著窗外的夜色,東方淮竹有些好奇的問道。
林零收回了目光,輕笑著說道:“二位姑娘能否自保?”
“我東方家乃天下妖族的克星,自保自然不成問題”
“如此,甚好”!
林零說罷,又轉頭斟上一杯美酒,一飲而盡。
“既然姑娘道我是護衛,那二位姑娘的安全,可交給在下”!
林零話音剛落,突然一陣妖風吹開了客棧大門,無數密密麻麻的毒蛛遍布客棧四周。
“啊,這些蜘蛛,有毒氣”!
此時石堂三人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當下被濃稠的紫色毒氣所圍,焦灼不已。
“這毒氣非同一般,我有滅妖神火在身,到是林公子…”
“姑娘不必擔憂,容在下痛飲一杯,如此美酒,可是許久未見了啊”。
東方秦蘭小手一拍,怒火中燒:“喝喝喝,就知道喝,妖怪都打上門了來了,還喝個屁啊”!
“哐當”,林零飲完最后一滴酒,手中酒杯落在木桌上。
略帶醉意的看了一眼面色擔憂的東方淮竹,林零微微笑了笑。
“淮竹姑娘,告辭!”
林零拱手,轉身離去。
“喂喂,什么意思,臭道士你就這么走了…”,東方秦蘭還叫嚷著,卻被自家姐姐一把拉住。
林零當然沒有醉,區區一壺美酒,對他這種愛酒之人,不足掛齒!
“誅仙”!
他心中默念,紫金色長劍從劍葫之中沖天而起,凌厲的劍氣縱橫天地間,毒氣沾染也立即消散。
長劍跨越空間,飛向某個毒氣尤為濃郁的角落。
“嗡…”的一聲,毒夫子心驚膽顫的看著額前懸停的一把紫金長劍,背后冷汗已經浸濕了紅袍。
肆意縱橫的劍氣割裂了他的皮膚,一抹鮮血滲出。
就算如此,他卻依然不敢有絲毫動彈。
“其他人你隨意,那兩名女子,若你傷之分毫,那你整個族群,皆需陪葬”!
一道淡漠聲音傳來,似乎在整個天地間回蕩著。
“不知…是哪位前輩降臨我南疆?”
“懂否?”
無視,完全的無視,身為五毒太保之一的毒夫子他何時受到過這種待遇。
可是就算如此,額前的劍刃吞吐不定的鋒芒,讓他依舊顫栗著點了點頭。
“懂…懂了”!
“很好…”
天地間響起一道若有若無的嘆息聲,聲音越來越遠,而后那把長劍也就追隨聲音而去,飛向云端消失不見!
長劍消失,鬼門關走一趟的毒夫子癱坐在地,難受的摸了摸臉上的血線。
“其他人隨意,還好,不至于白跑一趟”。
隨后他又起身,震起驚天的毒氣向客棧那幾人圍去。
然而,令其他幾人不解的是,無論毒氣多么的兇猛,卻總是有意無意的繞開了東方淮竹與東方秦蘭兩人。
也就使得,外面在如何的混亂,她的周身三尺之地,依舊完好如初。
“姐姐、姐姐,你看,那些妖怪都不敢打我們唉,肯定是知道了本姑娘神火的威力,哈哈哈哈!”
見妹妹肆無忌憚的笑著,東方淮竹只是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額頭,嘆息道:“唉,傻丫頭”!
“姑娘救我!”
此時,那三人見如此情形,那里還敢小瞧東方淮竹兩人,可是東方淮竹也不確定自己究竟能不能救得三人。
正猶豫間,突然而至的,是天地間一道金色的劍光。
這劍光看似微小,可所過之處的毒氣,皆是消散。
一個有些滑稽的笑臉面具人衣袍泱泱,手持一把樸素長劍,從天而降。
溫潤如玉的聲音傳來:“兩位姑娘,沒事吧”!
“沒事”!
東方淮竹心神不定的看著天空那個面具劍仙,正期待時,那個人卻轉過了身來。
東方淮竹:“額,你能不能先轉過去…”
“額,好!”
“喂喂喂,我們有事啊,能不能別光顧著打情罵俏,先救我們啊”!
在毒氣中艱難掙扎的兩人,最后在面具人的劍氣保護下,終于脫離的毒氣。
見此,暗中操縱毒氣的毒夫子此刻早已經氣炸了,怎么是把劍都不怕他,他有這么弱么?
“啊,赤霍呢,他人呢”,石堂愣愣的看著身邊的西門吹沙,可是卻絲毫不見赤霍的身影。
“他好像,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