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是他們。
問題是曹焱這混蛋怎么也有槍的!
看著曹焱手里的槍,景月妹她們感覺特別的憋屈,這罵也罵不過。
打也打不得,當然也打不過,那他們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當時看見她們一大窩吃癟的表情。
秦夢卿與秦夢夕一下沒忍住“哈哈”的大笑出聲,這讓他們的臉色跟難看了。
這口憋屈了好幾年的惡氣,總算是有人幫她們狠狠的出了出來。
見半天也沒人回答自己的話,景月妹的臉有點黑。
她把目光看向自己的一家,可她這一家的水平隨她,有點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除了打打殺殺貌似其他的也不會。
這點對別人當然行。
可對上曹焱那混蛋,就不怎么行的通了。
那混蛋有槍,而且還有手持免死金牌的保鏢跟著,你讓自己怎么玩的過他。
她只能把目光移向秦德雄,這個二房的大兒子,四十多歲的花花公子,整個家族就他的鬼點子最多。
感覺到了景月妹以及全家人的目光。
背負著全家人希望的秦德雄,“嘿嘿,”輕笑了一聲。
“怎么阿雄你有好點子?”景月妹一見秦德雄的表情,趕緊問了出來。
“點子是有,可就看你們愿不愿意做了!”秦德雄笑道。
“說說看!”
“簡單,如今我們三家合在一起的股份,占了整個安百集團24左右的股份,而老頭子跟那兩個臭丫頭也就比我們多不了多少,只有25多點,只要我們三家能想辦法把股份控制到40以上,到時候呵呵!我們只要發動董事會投票,那么…!”
“這??”看的出來,這個提議,讓全家人既心動又有所顧忌。
要知道秦仲濂因為曹焱的關系,暫時可沒掛!
秦德雄顯然也知道她們心里的想法,又開口了:“你們擔心老爺子那邊?”
雖然三個掌舵的女人沒說開口,可臉面上的表情卻很好的說明了問題。
“呵呵,當初老爺子分了股份就表明了態度了,他不準備管我們了,不管是我們誰拿下了公司,反正只要公司在自己人手里,他也懶得操那份心,而且就算干不成這事,我也有后手,讓那兩個死丫頭出點血!”
“哦?是不是?究竟什么主意?這樣干,老爺不會護短?”這下景月妹亟不可待的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來。
“三娘,難道你沒看出來嗎?我們最近與那兩個臭丫頭明爭暗斗,你們覺得老爺子這么厲害的人會不知道嗎?可他有說過一句嗎?有正眼瞧過嗎?”
這個問題算是問道大家心里去了。
貌似上次秦仲濂回來,分了股份之后,便就把全部的心思投到自己的工作上去了,對他們這些安插親信,打壓異己的行為,那簡直就像瞎了似的沒看見一般。
可要是說他不知道,就連自己三歲的孫子都不相信,要知道這公司秦仲濂把持了那么多年,公司里要說沒有他的死忠,暗線,這誰都不相信。
“為什么呢?”景月妹她的智商,實在是支撐不起這么復雜的思考。
“古話不是說過了嗎?只有死過一次的人,便會大徹大悟,看透一切,放下一切。”
“你的意思是?”
“沒錯,上次老爺子為了夢卿那臭丫頭,差點把命都搭上了,不是那狗日的橫差一腳,說句難聽點的,估計老爺子都在那等著等投胎…”
“咳!咳!咳!”閆紅媛猛咳了幾聲,打斷了秦德雄后面的話,算是提醒秦德雄注意用詞以及態度。
“呵呵,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老爺子如今應該是不想管了。”秦德雄也知道自己說的話貌似有點小問題,要是被人傳出去,那可是有點忤逆了。
雖說秦德雄貌似說有些道理,可在場的人還是有點不相信。
“可要是我們剛一動手,老爺子就阻止怎么辦?”四房殷觀香說道,其實她才是幾房中最想動手的那一個,原因也簡單,當年她可沒少被秦夢卿兩姐妹的親奶奶罵的狗血淋頭,這口氣憋的老久了,都差點憋出毛病來。
因此,當年兩姐妹父母出事的時候,她沒少躲在暗處幸災樂禍。
不過,那不是自己親手報的仇,她總是感覺到少點意思。
如今想著能親手把兩姐妹從秦家公司整出局,她立馬興奮了起來。
秦德雄一聽殷觀香這話,也知道她心動了:“簡單,弄個消息出來試上一試就知道了。”
“怎么試?”
“簡單!過幾天,你們就知道了。”
今天晚上是港區的一個慈善晚會。
與會的企業都或多或少的向晚會捐了一筆款項。
當然曹焱也代表了自家的手機公司,華興科技捐了一筆一千萬的款項。
而且曹焱在這竟然還看見了自己的老仇人,尋寶網的牛鋒,而且他比自己捐的還多,捐了一千一百萬。
如今的他一臉的意氣風發,在港區所有能露臉的地方做著路演,鼓吹著尋寶網的各種優秀之處,以及上市之后能為投資人帶來的巨額回報,讓他的身邊經常圍滿了想要撈上一筆的投資人。
他也算是各種晚會上最奪目那一個了。
在主持人宣布完與會人員的捐款數目,以及一些名人拿出的拍賣物品,拍賣結束之后。
大家便進入了自由活動時間里。
不過曹焱很快便被幾家報社的記者堵住。
“曹總您好,請問尋寶網你會不會投資?”
“不會!”
“哦!是因為牛總封了你的店鋪嗎?”只能說這些港區的記著水平還是有的,曹焱與牛鋒那點恩怨情仇他們是挖的很深很詳細。
“不是這個原因。”
“哦!那能說說看是什么原因嗎?”
“我看不上他家的公司!當然,估計他也看不上我的投資,所以既然兩人都看不上,大家又何必為彼此添堵。”
這算是一個勁爆的話題,周圍的記者趕緊奮筆疾書,記了下來。
“那請問,曹總看的上誰的公司?”可以看的出這些記者也不是什么好人,就想著引曹焱去拉仇恨。
“我接觸的公司不多,所以說不上來。”
“不知道曹總,看的上港區首富李公攤的公司嗎?”
“看不上,一個投機商罷了!”
“投機商?”聞言這些記者的眼睛都冒光了,這可是大新聞啊!
“曹總為什么會對他有這樣的評價?”
“難道不是嗎?那你們覺得他應該被稱為什么?”曹焱反問道。
“我們感覺他應該可以被稱為一個金融家或者企業家之類的。”
“呵呵!”曹焱笑了笑:“金融家指的是為國家金融做出巨大貢獻之人的稱呼,就他?勉強算是個投機者,而企業家?就連我都暫時都還不算,他做了什么對社會有貢獻的事?開創了公攤面積嗎?”
對這事曹焱上輩子可是忍了很久了,買了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公攤面積去了四分之一,以前自己沒機會罵,罵了他也聽不見,如今好不容易來了港區,而且還有機會罵給他聽,曹焱能忍住,那才是有鬼了。
握草!
這曹焱夠生猛啊!
把李公攤說的一文不值。
一群記者兩眼發光,連忙狂寫了起來。
不過在場的人最多只是在心底佩服曹焱膽大包天,什么話都敢說,可卻沒幾個人敢當面說評價曹焱不夠資格的,這個地方就是個比資本,比腰桿子的地方,而曹焱的資本與腰桿子絕對算是最頂尖的那一批人之一。
之后,又回答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曹焱找了個借口,這才好不容易脫了身。
“怎么樣?”身邊一身紫色華麗禮服的秦夢卿笑問道,她并不在意曹焱剛才那些得罪人的話,就算他李公攤聽著生氣又怎么樣?不說如今自己公司的重心放在了內地,就算在港區兩家對拼,自家也不慫他。
“還行,不過港區的報社和記者還真多!還有這天真熱!”曹焱從自己兜里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額角的汗。
“習慣就好。”
“呵呵,估計習慣不了。”
“習慣不了也沒事,反正過幾天就回去,說實話我也不喜歡待在這…”秦夢卿抬頭看了看那漆黑的天空。
這里留給她的記憶太復雜,讓她有些壓抑。
曹焱察覺到她情緒的低落,微微傾身過去摟了摟她。
拍了拍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