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雪兒當然沒有注意道曹焱的疑惑。
只聽她繼續說道:“可是我發現,這些東西在玲玲心中其實根本就不重要,她從小到大都沒缺過這些東西,她也不在意。”
“于是,我就發誓一定要搶她一樣,讓她心疼的東西過來,這個東西我感覺就是你。”
好吧,這下曹焱知道自己躺槍的原因了,同時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自己還能算是個東西。
“其實,我比玲玲更早認識你,你還記得你加入校學生會那時的情景嗎?”
曹焱知道個錘子。
那搜索記憶的方式很操蛋。
“你那慷慨激揚的演講,你那身處逆境卻勇于拼搏,十幾年如一日從不放棄心中夢想的態度,讓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產生了好感。”
“說起來,我其實比玲玲更早喜歡上你,不過,你卻一直不知道而已。”
曹焱抓頭了。
前世哥,自己一直以為他就是個棒槌,可沒想到如今才發現那小子水平其實挺不錯的。
靠一番演講便能收割了一個小迷妹,而且這顏值,身材還非常不錯。
就不知道是應雪兒這算是個別的,還是在東大有很多暗戀自己的學姐,學妹。
想到這,曹焱有點小得意。
現在前世哥的遺產可是由自己繼承的。
自己要不要那天去學校的論壇匿名發起個調查看看?
就設一個問題,學校喜歡曹焱的女生請投票,看能有多少人…
“那天,我本來是想把你從玲玲手里搶過來的。”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是自己想要?還是搶玲玲的…”應雪兒說完這話,把臉深深的埋進了自己的曲著的雙腿之中,縮在了副駕駛位上,沒有再開口。
好吧。
這下曹焱也明白了那天應雪兒那奇怪的表現了。
也知道自己那天為什么感覺她不怎么對勁了。
開始一副色女上身的感覺,就怕自己沒人要,后來突然又主動說起自己是歐玲玲的表姐,接著像是考驗自己一般變回正常。
感情一是受到家里人的傷害,二是為了報當年搶娃娃之仇,三自己也沒想明白自己究竟想干嘛。
曹焱伸過手狠狠的搓了搓應雪兒的頭,把她的頭發弄的亂糟糟的,用樂呵呵用輕松的語氣說道:“少女別感傷了,咱們要立足現在,遙望未來,未來的路還長著呢,哪還有時間傷感?”
就是這不正經的語氣,讓應雪兒再次抬起了頭:“你不嫌棄我?”
“嫌棄?表姐,我覺得你是不是對嫌棄兩個字有所誤解?就你這條件,你站市中心的百匯大樓喊一聲找男朋友,不是我說,排隊的人能圍地球一圈半你信嗎?我舔你還來不急,怎么可能嫌棄你!”
“舔?什么意思?你想親我嗎?”應雪兒微微閉上眼睛,把嘴伸了過來。
應雪兒這個動作讓曹焱有點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如今還不盛行舔這個詞。
這個詞最早出現的時間是在2016年的貼吧,而流行是在2018年。
一般來說雄性是主動求偶的,雌性是選擇雄性的,人也是——
而在2010以后,當年重男輕女的后果就開始現象。
男人比女人多了三千萬。
這就意味著有三千萬的雄性物種找不到對象,而且還有很多人,一個人占了多個資源猛人,這就讓妹子更缺了。
大家只能圍著女神妹子開始舔。
期望自己不是那三千萬中的一個。
比如當時的經典語錄。
“老哥,你舔不舔啊?不舔你讓開啊,后面那么多兄弟排著隊呢。”
“別插隊,我舔著開心,看,女神回我話啦。”
“噗——就回你一個,嗯?”
“哈?你還好意思說我?你連這個嗯字都沒有!”
“不是。”曹焱最終,還是沒有親下去,只是捏了捏應雪兒的嘴唇,看著她羞紅的臉,笑著向她解釋了一遍舔的意思。
“噗嗤!”應雪兒笑了:“那你準備怎么舔我啊?”
“用舌頭舔啊,過來讓哥哥舔一下臉…”
應雪兒笑呵呵的把臉伸了過來。
曹焱輕輕在她臉上噗了一下。
弄的她一臉的口水。
應雪兒一臉的嫌棄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臭死了!真臟!”
“哈哈,以后有什么打算。”曹焱把話題引向了正常,他也明白了,為什么應雪兒自從來自己公司上班后,放假什么的就從來沒回去過了。
可曹焱這話有讓應雪兒變的緊張起來。
“你想讓我走?”
曹焱無語了:“姐,咱們說話能過一下腦子嗎?我覺得我是那種人嗎?”
“那你不怕我家里人來鬧?”
“怕?告訴你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走路也不怎么喜歡走尋常路,我最不怕別人來鬧了。”曹焱笑道。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放心,我有辦法應付這事。”
能親自去套別人麻袋,坑了別人無期徒刑的人。
曹焱可從來沒認為自己是一個非常講規矩的人。
到時候大家都不按套路出牌,看誰怕誰!
曹焱的態度讓應雪兒安心了很多:“謝謝你,遇到你真好!”
“呵呵,少女以后有什么事,別一個人憋在心里,找個朋友說出來也許很好解決也不一定。”
“可是,據說,我爸他們已經收了那人的定金。”
“老大,你真當我們國家的法律是開玩笑的?這種賣女兒,只要你不同意,誰敢拿你怎么辦?”
“那你不怕那富二代對付你?”
“姐!你是不是對富二代這詞也有所誤解,起身不怕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其實是個富一代,所以,我們之間的關系,你明白了吧?我能讓那個富二代跪著來求你放過他,你信不信?”
“信!”應雪兒甜甜一笑,那發自心底的深深酒窩又出現了。
“所以,以后你該吃吃,該喝喝,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嗯!嗯!那我們現在去干嗎?”
“回去了,這兩天好好把事情處理一下,十月二號我有事,要離開幾天。”
“去那?”
“軍事方面的事,不方便透露。”那天曹焱需要跟隨寧建軍去參加軍演。
曹焱這話,讓應雪兒瞬間想起了那個眉心有顆紅色朱砂痣的女人。
這使她心底升起一股危機。
她彎腰從腳下的一個購物袋里拿出一盒雨傘出來。
“用嗎?”
這是剛才應雪兒結賬的時候在收銀臺旁邊的架子上拿的。
當時曹焱看見眼角就跳了好幾下。
不過這女流氓一但放開手腳那是真的比男人要猛的多。
這還沒怎么著呢,就這樣了。
曹焱感覺如果自己真的跟她用了。
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名場面,那是在疫情初,自己在群里看見的一個小視屏,視屏中兩夫妻由于貓在家里不能出去,只能在家玩好玩的,于是——
床邊一地的雨傘,男人光著PP想逃,女人死死的拖住他不讓出去…
曹焱甩了甩頭,把這個恐怖的畫面甩了出去。
接著敲了應雪兒一下頭。
“學外語是讓你學知識的,不是讓你學習國外那YL的生活作風,以后淑女點,別天天整這些有的沒的…”
“你真的不想?”應雪兒調整了一下坐姿。
白色蕾絲,帶黑色,帶肉色。
“我艸!不想!”曹焱低罵了一句。
啟動汽車,駛出了停車場。
留下應雪兒一路開心的笑聲。
(忘記說,244章后半章由于各種原因被刪了,現在是把后面的情節補了進去,有空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