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蔡思允離開的背影。
大堂伯蔡天生對蔡思允爸蔡石生說道:“老二,看看,你生了個好女兒啊,當初弟媳生病的時候,欠了那么多錢,全靠你能頂住了壓力說,就算是賣血借錢,也讓她讀大學,如今看來果然沒做錯,現在這大學還沒畢業,就把當年欠的錢還了大半,你看看我家的這兩個不爭氣的,出去打工累死累活也就一個月才兩千多,如今思允一帶我們進廠就是七千,你們以后要多謝謝思允。”說道最后,蔡天生對著自家的兩個孩子吼了一嗓子。
“知道的,阿爸!”兩人趕忙應道。
“你們也是。”見狀,另一個遠方堂伯也對自家的兩個孩子囑咐道。
“阿爸,我們也知道的。”
“奔馳?”大堂哥蔡榮寶看著那由遠處開來的那輛七座的商務車,低聲說了句。
他們這些打工的年輕一輩對這些可要比他們父輩要了解的多。
“啥吃?你餓了?”
“阿爸,是奔馳,是車的牌子。”
“哦,你管它是什么牌子的,它不也是輛車嗎?”
“我的意思是這車很貴的,以前我們打工那家工廠的老板,就是開著這個牌子的車,聽說好幾十萬,沒想到堂妹她開的也是這樣的車。”
“什么?這么一部車要幾十萬?”
“嗯。”
這邊,蔡思允已經把車停了下來。
從駕駛室下來。
來到了右側拉門處,把門打開:“大家快點上來。”
幾人看了一眼里面那有些豪華座椅。
三個年級大的長輩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的在火車上摸爬滾打了一天多,略帶著些臟的衣服,在看了看自己帶的那些包裹。
對視了一眼。
“思允,要不你把地址告訴我們,再告訴我們怎么乘公交車,我們坐公交車去吧。”
蔡思允有點不解:“為什么啊?”
“這車很貴吧?是不是要好幾十萬?”
“一百六十多萬,怎么了?”蔡思允并沒有過多的想什么,這個價格是她學車的時候,安百集團的那個指導她的女教練告訴她的。
好吧,這下這幾個老一輩更加不敢坐了。
“我們怕把車,弄臟了,弄壞了。”他們又是扁擔又是木箱,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實在是怕把里面的東西弄破,弄壞,這個價格一聽他們就賠不起。
蔡思允明白了自己父輩們的顧慮。
當年她也是這么小心翼翼的走過來的。
不過他們的顧慮明顯是多余的。
曹焱與秦董他們會在意這些嗎?
肯定不會了。
特別是曹焱,開著秦夢夕的車去給別人拍風景照,那是怎么方便怎么來,絲毫沒有顧慮過豪車的感受。
而他弄的那些車,可比這臺車要貴的多。
就算自己不小心把這車弄壞了,弄廢了。
估計?
呵呵!
曹焱應該會先把后果說的很嚴重,嚇的自己一愣一愣的!
接著再大笑著告誡自己,這事別跟其他人說,然后他樂呵呵的跑去安百把這口黑鍋給頂了下來吧?
對!他肯定就是這樣的操作。
想明白這點的蔡思允決定對自己家人撒一個慌,她想讓他們也跟自己一樣,有個人可以幫他們把頭抬起來,把胸挺起來,而不是如自己以前一般低著頭,唯唯諾諾。
“沒事,這輛車是公司配給我的,算是我的車,不說你們坐一下不會壞,就算壞了也沒事。”蔡思允看著自己的三位長輩一字一句的說道。
三個長輩還沒有開口。
一旁的另一個堂哥就開口了。
他實在不想,再扛著這么多大包小包行禮去擠公交了:“這是你們公司堂妹你的配車?”
“嗯!”
“你們公司也太好了吧?以前我們那個廠,老板只給我們廠長配了臺豐田,他就寶貝的不得了,爸,我們上去吧,這車是堂妹老板配給堂妹的,就算是她的車,我們坐坐應該沒事。”
“思允,真沒事?”
“阿爸,真的沒事,曹焱那天還跟我說,特意幫我配臺這樣的車,就是為了國慶的時候,帶你們出去玩,這些都是他親口說的,他怎么會在意?你們要是不信,等下回到廠里,你們可以親自問他。”
這話算是徹底打消了大家的顧慮:“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的那個老板他人真好…”
與此同時,忙了一早上,加中午的曹焱。
送走了電視臺的人。
在下午兩點多,終于把門口那堆要簽名的粉絲搞定。
曹焱在廠區轉了一圈,發現沒什么需要自己處理的事。
他伸了個懶腰,對歐玲玲她們留下一句話:“我先去辦公室休息一下,有事你們去那找我。”
曹焱想偷一下懶,小瞇一下。
“知道。”
回到自己辦公室,曹焱打開了空調,走到窗邊把窗簾拉上,回到沙發上躺了下來。
躺了一下,感覺外面的光線還是有些刺眼,他隨手拿起茶幾上的一本雜志蓋著臉。
這些感覺就舒服多了。
漸漸的大腦也進入了半夢半醒之間。
“咔擦!”
辦公室的門鎖發出一聲輕微的開門聲,接著又傳來一聲輕微的鎖門鎖。
曹焱迷迷糊糊有點不知道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在做夢。
他有點疑惑。
微微睜開了點眼睛,映入眼前的是模糊的字跡,他用左手掀開了臉上的雜志,向門的方向看了一眼。
是一個熟識的下半身,自己好像剛才還摸過她的后腰。
是應雪兒…
等等!
這不對勁!
曹焱回想起剛才好像是聽著門被反鎖了?
難道她想非禮自己?
想到這的曹焱頓時驚醒過來,連忙把蓋在臉上的書拿開,大腦強行開機,坐了起來,笑道:“表姐,有事?”
“哼!”應雪兒先是冷哼一聲,接著兩個迷人的酒窩又露了出來,她走到曹焱身邊,貼著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曹焱趕忙向旁邊挪了挪。
握草!表姐大人太猛,自己膽子小,有點怕!
應雪兒見曹焱躲自己的動作,一愣。
接著又笑了。
而且笑的越發的迷人,微紅的臉上,酒窩能讓人,醉死在里面。
她沒有客氣,又向曹焱那邊挪了挪。
曹焱再躲。
她又挪。
一直到曹焱躲了三次,躲到沙發扶手處。
而她也追了三次。
握草,這就是表姐你自己找死了,曹焱在心底嘀咕了一句,自己已經躲無可躲了,迫不得已開始反擊了。
曹焱一改先前的回避的表情,笑容也浮了出來。
“怎么表姐是穿少了,怕冷嗎?”
“是啊,這里的空調溫度開的低,是有點冷,怎么你要脫件衣服給我披一下?”
“衣服沒有,不過有被子。”
“被子?”應雪兒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沒有發現曹焱空中的被子:“在哪?”
曹焱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己:“一百多斤的被子,表姐要不要蓋一蓋。”
應雪兒也樂呵呵的笑著:“好啊!”
這特么可是你逼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