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上課的鈴聲再次響起。
楊立新來到了講臺。
“今天,我們要感謝曹焱同學給我們帶來一堂特殊內容的課程,事情是這樣的…”
而就在楊立新說的同時。
經管學院剛才在辦公室,知道這事的老師都不約而同的的說起了同樣的課。
當老師們把事情說完之后。
語重心長的告誡道。
“這次的事件雖然只是個巧合,可也能提醒我們這些學習貿易的人,要時刻提高警惕,不要被那些虛妄的利益蒙蔽了眼睛,從而做出不明智的選擇,凡事需要三思而后行…”
“下課!”
在老師走后,大家都被課程的內容驚到。
與歐玲玲與宮秀娟玩的好的同學,紛紛圍在兩人身邊問了起來。
“宮書記,歐玲玲,老楊說的都是真的?”
“廢話!你不見曹焱都沒來上課嗎?”
“是真的只簽了合同,他們一毀約就賺了兩套房子?”象牙塔里的學生對毀約的觀念還不是很強,感覺就隨意的簽了字,那么短的時間,把名字涂了不就行了,為什么還要給違約金啊?
歐玲玲現在算是明白曹焱為啥不喜歡聽自己廢話了,她甩了個大白眼過去:“你們真的當法律是開玩笑的?”
“NB啊,看樣子以后我們也要沒事周末多出去走走,要不錢都撿不到!”盧啟富感慨道。
“款哥,咱們能別丟人嗎?就你還能撿到錢?你出去只能丟錢!”廖長義拆臺道。
“哈哈…”
下了警車。
宋紫依轉頭看著跟在兩人身后的曹焱,露出個微笑安慰了一句:“沒事的,就是來走走過場而已。”
曹焱對這個熱心腸的小女警回了個表示感謝笑容。
在他們的帶領下。
曹焱進到了警局的調解室。
這里已經坐著好一些人。
除了坐在上方主持調解的警察。
兩邊的當事人,曹焱都有認識,不算陌生人。
見三人進來。
屋里的警察與石劍宇打了聲招呼。
石劍宇幫曹焱安排了一個單獨的方向坐了下來。
算是三國鼎立。
而宋紫依則幫他倒了杯水。
“謝謝!”曹焱再次感謝道。
“好了,既然人已經全到齊了,那么就開始商議吧。”坐在上首的那個年紀較大的警察率先開口,他是管理這片地界分局的副局長,叫李敬祥。
“曹老板,你把我們的房子退給我們,那家公司,我們愿意八百萬買給你了,你買了再一千萬賣給沈老板。”遲遲莉莉趕緊第一個開口,這是剛才他們一家三口商量出來的結果。
任先清油鹽不進,最高只肯出640萬,而且他咬死了自己只對曹焱說過出一千萬,并沒有對遲家人說過這話,而且還只是隨口說了一下,不可能說話也不讓說了吧?
于是他們便想到了這么一條迂回戰術。
他們少賺一點,讓曹焱與任先清兩人去扯皮去。
曹焱笑呵呵的看著遲元忠一家三口,有點無語。
他們憑什么認為自己是冤大頭,沒腦子啊?
他知道任先清絕對不會出這個價格,那么自己出了這八百萬加兩套房子,這一下就是900多萬了。
而且只要自己同意,萬一任先清來上一句自己回去湊錢,回去灣區不來了,那自己就搞笑了。
所以,現在還來湊熱鬧這不是腦袋被門夾了?
“不好意思,我需要的企業與你們的有出入,回去考慮了之后,我暫時決定不收購你們家的公司了。”曹焱沒把話說死,萬一自己沒找到好的,而遲元忠不蒸饅頭爭口氣,又愿意620萬賣給自己,那自己也不是不能接手。
任先清聽到這話皺著眉頭看了看曹焱,心中嘀咕了一句,看樣子這姓曹的還是想繼續撿漏?
察覺到任先清的目光,曹焱向他的那邊看了過去。
任先清連忙松開皺著的眉頭,帶著點好意的對曹焱笑了笑。
曹焱回了一個禮貌的點頭。
“你們看,他們兩是認識的吧!”遲莉莉看見兩人打招呼的動作,早就狗急跳墻的她,趕緊喊了出來:“我懷疑這就是他們故意設的套,讓我們鉆的。”
這是他們的第二個辦法,就是在曹焱拒絕的時候,誣蔑兩人認識,設局騙他們的房子,從而攀咬他們,逼曹焱退回自己的房子。
在場的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幾人的身份他們都早已經調查清楚了。
事情也很簡單。
雖然有點不齒任先清的做法,不過他的行為也說不出毛病來。
主要還是這一家三口太貪心了點。
而曹焱完全就是那個躺槍的。
只是遲元忠父女一直要求把曹焱喊來。
而案件也需要當事人全都到場,要不,他們早就散拍拍屁股,各忙各的的去了。
當然,大家都選擇了無視了他這句話。
接下來,
一直都是遲莉莉與她母親兩人在撒潑打滾。
任先清與曹焱兩人坐在各自的椅子上,無聊的看著三人,或威脅,或哀求的對著兩人吼著。
來來回回都是這幾句話。
要么任先清必須一千萬收購他家的企業。
要么曹焱退了她們的房子,再用八百萬買她們的企業,接著再以一千萬的價格賣給任先清,還美名其曰讓曹焱也跟著占占便宜。
特么的不說曹焱,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他們的神邏輯雷到了。
當然曹焱與任先清,兩人都不可能答應這個要求。
見說了半天也說不通。
警察這邊也無奈了。
不過,這事肯定不能一直拖下來。
在吵了一個多小時后,時間眼看就要臨近了中午。
面對越來越絕望的結局,遲家兩母女又撒潑了起來。
曹焱抽空,告辭一了聲,說了句自己想上個廁所,從調解室里走了出來,想透透氣。
而眼見他出來,任先清也用同樣的理由跟了出來。
“曹老板對不起啊!”任先清遞過來一只煙。
“不會!謝了!”曹焱伸手做了個謝絕的動作。
任先清也不強求,把煙收了回來:“我沒想到遲元忠做了這么久的生意了,竟然還這么玩不起!”
“也不能怪他,畢竟這光乎了他這一輩子的事。”
“哦?”任先清好奇的看著曹焱:“沒想到曹老板也是個心軟之人?”
雖然這么說,可他又感覺曹焱并不像是那種人?
如果真的心軟為什么那天不把自己的目的告訴遲元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