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放開那個女施主,讓我來!......不,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們竟然做如此丑事?”
唐僧但見殿后的一個和尚正抱著一個白衣女人在那咬,正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雖然他不想當和尚,但是這種事,真是有礙觀瞻,反正他是看不下去了,從房頂便翻過去了,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那位女施主,她這么做是不對的,有什么都沖我來。
但是此時,那白衣少女不僅與那和尚無動于衷不說,而且仿佛更加放蕩了。
唐僧一看,這還了得,佛門圣地,你們這是要做什么?而且不帶我一個是什么意思?
他火了,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抓住那和尚的肩頭將其拉開。
入手很輕,人回過頭的時候面色如同一張白紙一樣。
“霧草,親的都窒息了?”
唐僧但見那和尚的臉色,以為是親的久缺氧了。
然而但不想他剛一放手,那和尚的身體就如同散架了一樣,嘩啦一聲跌在了地上。
腦袋還是完整的,但卻如同整個身體都融化了一樣。
“啊?”
唐僧都要被嚇尿了,而此時再一看那白衣女子,舉止妖媚,輕輕的逝去嘴角殘留的鮮血,還沖著唐僧嫣然一笑:“小師傅,奴家剛才可是聽說了,你要自己來呢?”
“我來你妹啊?......我呸!......”
唐僧一口就啐了過去,因為他聽說,妖魔鬼怪怕別人吐唾沫。
有文曰:
南陽宋定伯年少時,夜行逢鬼。問之,鬼言:“我是鬼。”鬼問:“汝復誰?”定伯誑之,言:“我亦鬼。”鬼問:“欲至何所?”答曰:“欲至宛市。”鬼言:“我亦欲至宛市。”遂行數里,鬼言:“步行太遲,可共遞相擔,何如?”定伯曰:“大善。”鬼便先擔定伯數里。鬼言:“卿太重,將非鬼也?”定伯言:“我新鬼,故身重耳。”定伯因復擔鬼,鬼略無重。如是再三。定伯復言:“我新鬼,不知有何所畏忌?”鬼答言:“惟不喜人唾。”于是共行。道遇水,定伯令鬼先渡,聽之,了然無聲音。定伯自渡,漕漼作聲。鬼復言:“何以有聲?”定伯曰:“新死,不習渡水故耳,勿怪吾也。”
行欲至宛市,定伯便擔鬼著肩上,急執之。鬼大呼,聲咋咋然,索下,不復聽之。徑至宛市中下著地,化為一羊,便賣之恐其變化,唾之。得錢千五百,乃去。
所以得這一良言,唐僧急中生智,一口唾沫便啐了過去。
那女鬼果然懼之,閃身躲避。
唐僧大喜,我呸,我呸,我呸呸!......
一連三十幾口唾沫啐過去,嚇的那女鬼,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我呸,......咳咳!咳咳!......”
唾沫吐多了,口干,唐僧心道不妙,轉身就要跑。
而此時那女鬼卻抹了一下臉上的唾沫星子,怒道:“小和尚,你死定了,敢這么侮辱我,看我不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唐僧回頭看了一眼,唾沫根本不管用啊?誰能想到老祖宗也騙人啊?
“系統,你特么的快出來,老子撞鬼了!......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
唐僧大嚷大叫,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