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走廊另一端的紫色木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一位二十許歲的白衣青年,
此人面目清秀白白凈凈,很文弱的模樣。
“是顧先生吧?其他人都已到了,就差顧家了。但里面只能是參加挑戰的修仙者,才可以進去,顧先生就在這里等候結果吧!”
青年善意的望了鳴人一眼,就彬彬有禮的沖顧東主說道。
青年的修為,在鳴人的一掃之下顯露無疑,有煉氣期四五層左右,倒和如今的他差不多。
顧東主見此,只好用期盼的眼神望了鳴人一眼,然后口中稱是的退到了一邊。
鳴人神色如常的隨著青年走進了木門,然后木門馬上緊閉。
“我姓文,道友可以叫我文檣。不過,我看道友面生的很,難道是新到我們魁星島的修士嗎?”
一帶鳴人進了木門,青年就回頭微笑著問道。
“在下鳴人,上個月才到的魁星島!”
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鳴人說當地的語言總算沒有什么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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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是佩服!以道友現在的修為,就敢外出闖蕩了。道友還真是膽識過人啊!在下就不行了,自從在此島出生后,就一步也沒離開魁星島。”
青年有些羨慕的說道。聽了這話,鳴人輕笑了下沒有接口。
對方的修為太低,以至于居然都沒有看出鳴人是筑基期前輩,
根本不是和他一樣的煉氣期!
然后,鳴人跟著青年一路直走,就到了一個圓形大廳,里面或坐或站的有三十幾名神情各異的修士。
“看樣子,人都來齊了。那下面馬上開始抽簽吧!一戰決勝負,只準傷人不準殺人,否則取消獲勝資格。”
坐在人群對面的一名道骨仙風的老者,簡短之極的說道。
滿屋子的煉氣期修士,就他一人是筑基初期的修為,看來是主管此事的修士了。
而文姓青年一進了大廳,就趕緊走到了老者身后雙手侍立著。
老者沒有理會青年,更是看也沒看鳴人,也沒發現鳴人是和他一樣的筑基期修士。
鳴人見此有些玩味,略微想了一下,便使用,將修為變幻成了煉氣期!
接下來,肯定會好玩一些!
老者拿出了一個青色的玉筒,筒內裝有二十幾枚竹簽。
“好了,要挑戰的就來抽取一枚,數字相同的先互相比試,勝者才有資格挑戰原有商家的代表。”
聽了這話,三十人中的大多數人都盯向了那個玉筒。
而玉筒忽然冒出了一層青光,將竹簽罩在了其內。
其他人的神識,自動的被排斥到了青光外,有的還受了一點影響,不由得身形晃了幾晃。
其他沒用神識探測玉筒的修士,則露出了幸災樂禍之色。
這些人,就是要被挑戰的修仙者。
自然希望鳴人等挑戰者,吃的虧越大越好。
以鳴人的神識強大,強行破去青光自然毫無問題,但他可不會做這種惹眼的事情。
于是面面相覷之下,鳴人等修士一個個輪流上去抽取竹簽。
鳴人抽到竹簽后,橫過來略微一看,是個古怪的銀色符號。
他不由得皺了皺眉,他倒忘此事,他可不認識當地的文字啊!
但鳴人面無表情,仍將手中竹簽一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一號。”
老者冷冷的說了一聲。頓時,有兩名手拿一樣竹簽的修士,走了出來。
“你們到那邊的平臺內比試去,那里設有了陣法,不懼怕法術的破壞。只要能拿到對方的竹簽交給我,就算獲勝。我是不問你們采用什么方法和手段的。當然不能殺死對方。”
老者毫不客氣的講道。
“是,前輩!”
這兩人沖老者施了一禮走去。
結果平臺上一陣白光亮起后,兩人的蹤影消失了。
但不一會兒后,兩人有些疲倦的在平臺上重新顯出了身影。
其中一人興沖沖的將兩枚竹簽交予了老者,另一人則黯然的直接走出了大廳。
“二號。“老者冰冷的喊道。
因為煉氣期修士的爭斗手段比較簡單,所以勝負決出的非常快。
甚至有一對修士前腳剛進去,后腳就都出來了,無論得勝者還是失敗者都笑嘻嘻的,高興異常。
這讓鳴人看了略有點奇怪。
“七號。”
一名修士,隨著老者的聲音馬上站了出來,但另一人則遲遲未出。
“七號。”
老者臉色一沉的又喊了一遍。
這時鳴人才一臉恍然的走了出來,嘴上隨意解釋道:“剛才看錯了號碼,以為自己是九號呢!”
老者根本不理會鳴人說什么,不耐煩的把手一揮,鳴人就識趣的和另一人連忙向平臺走去。
白光閃過后,鳴人和對方出現在了一片白濛濛的天地中,出現在了中間數十丈寬的空間,四周都是白色的霧氣。
“閣下的修為,比我低了足足兩層。我看不用再打了,道友直接認輸吧!省的到時在下一時失手,重傷了道友!”
對面的中年修士,一臉自信的對鳴人說道。
鳴人望了望對面這位煉氣期七層的“高手”,看到其和自己一樣連護罩都沒有打開,輕笑了起來。
“有什么好笑的?我只是心存慈念,不想傷人而已!”
對面的這位仙師,見鳴人這幅不在乎的神情,不禁惱怒起來了,越發擺起“高人”模樣。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這場比試似乎比我想象的要輕松一些!”
鳴人用腳尖點了點腳下的實地,漫不經心的說道。
“什么?你竟敢這般小視我!”
這中年修士一下子滿臉通紅,一抬手,手中多出了一個亮晶晶的東西,
但是未等他祭出手中之物,就忽感到眼前人影一花,接著雙目一黑,軟綿綿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