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到撒旦這副樣子,這時候也覺得他說得也許真的就是實話。
畢竟每個人的喜好不同,有些人喜歡清靜,有些人就喜歡生活在聚光燈之下。
不過在他們這一群人之中,除了撒旦以外,似乎也再沒有其他人這么適合出現在公眾面前了。
讓適合的人出現在適合的位置,做適合的事情,這樣才是雙贏的結果。
況且以撒旦現在的實力,雖然比起天津飯等人海差了許多。
但是和大部分地球人相比,那確實已經是實實在在的大英雄級別了。
如今擁有著十萬左右戰斗的撒旦,被地球人們稱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也不再像原著中那么名不副實。
“爸爸,不要轉移話題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怎么樣,這次的太空旅行,我到底能不能跟著你一起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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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現在只有五歲,但是比迪麗卻已經很聰明。
即便剛才自己的問題被突然打岔扯遠,但她卻沒有這么容易就忘記。
拽了拽撒旦腦袋一側僅存的一團蓬松卷發,比迪麗就讓撒旦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自己這里。
“啊,別拽了比迪麗,我這可憐的頭發真的不多了,就連最后這兩團你都不讓我好好保留嗎?”
撒旦的臉隨著比迪麗的動作立刻轉了過去,哀求般地對自己這個既讓他覺得可愛,又讓他覺得頭疼的寶貝女兒說道。
天津飯看到這副模樣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
“瞧瞧吧,只要是小棉襖,總有會漏風的時候。”
天津飯滿意地點點頭,暗道自己這幾年的防護措施都是十分明智的。
小棉襖什么的,只會影響他出拳的速度,還是不要太早出現得好。
不管是和敵人的戰斗,還是和布爾瑪她們的戰斗,都大意不得。
好在天津飯不管在哪里戰斗,一向都不會大意。
否則棉襖漏風都是輕的,小崽子出來了更有可能要老命。
只是下一刻,比迪麗說出下一句話,天津飯的笑容就是一頓。
只見比迪麗在聽到撒旦的求饒后不以為然,反倒伸手指了指天津飯和克林。
“那又什么啊,爸爸?全掉光就全掉光唄!
你看天津飯叔叔和克林叔叔,他們兩個不都沒有頭發嗎?
而且我覺得,光頭的人似乎更強一些啊,你忘記之前天津飯叔叔和沙魯的戰斗了嗎?
是天津飯叔叔最后打敗了沙魯呀!
再說了,天津飯叔叔不還是爸爸你的師父嗎?
你是他的徒弟,變成和師父一樣的發型,這樣才更合適嘛,嘻嘻!”
說完,比迪麗不僅不停手,還再次一用力對著撒旦的那團頭發扯了一下。
如果說剛才那一拽只是輕輕的沒有用力,那么這次的一扯,撒旦是的確要心疼得眼淚直流了。
只見比迪麗如同牛奶一樣的白嫩的小手中已經多了十幾根卷發,明顯都是從撒旦那腦袋上薅下來的。
這一根根的,可還新鮮得很吶!
撒旦此刻看著自己懷里抱著的小祖宗,心里是欲哭無淚。
再看天津飯等人這些面對地球危機都堅韌不拔的大武道家們,這時候一個個也都是臉色不怎么好看。
比迪麗剛才那一番話說得活潑可愛,但是話里的內容卻是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基本得罪了一遍。
天津飯和克林首當其沖,兩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現在可不是戰斗中,比起更強什么的,他們兩個更在意的還是被誤解成禿子。
克林是因為當初的中分之恥留下了心理陰影,一直都不知道該留什么新發型,所以索性就一直光頭。
至于天津飯嘛…
只見他的臉色稍微一變后,隨即體內氣息稍稍翻涌,一頭烏黑的大帥比發型瞬間覆蓋剛才還錚亮的光頭。
經歷過當初那段生發又脫發周而復始地時光之后,這算是他在這么多年里研究武道之余掌握的生活小技巧。
天津飯在心中將這種特殊技巧偷偷地稱為“氣息托尼之手”。
能夠借助自己對氣息運用的超高掌握程度隨意控制發型。
至于平時為什么一直還留著光頭嘛,這沒什么其他原因,只是因為懶罷了。
他現在都已經那么刻苦的修煉武道了,在發型上保持點咸魚的本性怎么了?
當然,被一個五歲的小姑娘當面指認為禿子,天津飯肯定不愿受這種不白之愿。
只有委屈一下一旁的克林,讓他一個人被小女孩誤會了。
“哇,天津飯叔叔好厲害,頭發說出現就出現的,看來真正的光頭,就只有克林叔叔了。”
一旁的克林臉色尷尬,看了看比迪麗再看了看身旁的天津飯,心中萬分委屈。
“為什么,當初明明說好的一起光頭到老,天津飯你卻偏偏留了這么一手。
為什么受傷的,永遠只有我一個人!”
自從這個世界有了天津飯,克林祭天的次數的確減少了,但是心碎的次數卻呈指數級飆升。
“我…,我…”
克林左看看右看看,最終只能頹然地嘆了口氣。
“唉,好吧,只有我是光頭。”
克林的委屈表現,頓時引得布爾瑪和琪琪等一陣處于比迪麗嘲諷范圍外的女人為之哄笑。
而在這個時候,一旁的比克卻似乎因為比迪麗剛才的話有些不悅。
只見他臉色鐵青,一聲不吭,卻是在眾人嬉笑間看似不經意地摘下了自己的白布纏帽。
“光頭更強?好吧,我比克雖然腦殼是青的,是綠的,但也是妥妥地沒長一根毛。
這次武道大會,你們就會知道誰才是最強的!”
比克一臉孤傲,心中暗暗地想著。
只是也正因為他一聲不吭,這時候眾人甚至都沒有留意到他摘帽的動作,也就更沒法領會他的潛臺詞了。
“哼!”
見到眾人沒有注意到自己,比克默默地帶上了自己的帽子,扭頭看向一旁并不美妙的風景。
眾人也是在聽到這一聲輕哼之后,這才莫名其妙地轉過頭,卻不明白在他這剛剛又發生了什么。
“不管,反正我要和你一次去,不然我就拔光爸爸你的頭發。”
比迪麗有些急了,撒旦的小棉襖開始嚴重漏風,凍得撒旦瑟瑟發抖。
“這…,可是你還太小了啊。
而且爸爸這次去是參加武道大會,是要和銀河系中的強者們同臺比武的,并不是要去玩的。”
撒旦的額頭微微冒汗,想要勸阻比迪麗,卻又為自己的頭發擔心,他可沒有天津飯那種讓人羨慕的特殊技巧。
“比武?
好啊,那我就更要去了。
再說為什么小孩就不能去了,那他為什么就能去?”
比迪麗一聽是比武,不僅沒有絲毫改變主意的意思,反倒更加興奮地拍了拍手。
清澈明亮的一雙大眼睛中,這時候都開始奕奕放光。
撒旦說她太小不能去,她更是直接伸手一指和她一般大小的悟飯,滿臉地不服氣。
憑啥他悟飯能去,我比迪麗就不能去啊?
小丫頭一臉的理直氣壯,有悟飯在悟空身邊大大咧咧地杵著,她根本不相信撒旦還有什么拒絕她一起去的理由。
“唉,好吧,去,你也去,一起去行了吧?”
撒旦被比迪麗懟得啞口無言,最終只得敗下陣來。
他這一副在女兒手上吃癟的情形,倒是讓布爾瑪和十八號她們笑得更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