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擊殺原上弦之三·現上弦之二·猗窩座”
“獎勵:殺心拳·深藏功與名”
龍寺和月橘發現了香奈惠發出的信號彈,然后兩人向著那邊迅速的趕了過去。
但是,兩人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龍寺因為自己有著感知生命的能力,所以一路亂跑,現在距離集合的地方還很遠,之前用著“事了拂衣去”趕路,找到了幾個鬼,然后將對方給殺掉。
真是可惜,沒有一個下弦或者是上弦。
龍寺并不覺得自己的呼吸法已經完整了,所以還需要精進,從而再次讓自己的實力獲得提升。
畢竟自創呼吸法到現在還沒有個多少個日子,所以相對來說,其實這個呼吸法也就一般般。
所以,龍寺在實戰當中,不斷的磨煉著自己的呼吸法,也在不斷的完善著自己的劍技。
快一點,再快一點 龍寺的雙腳拼命的跑著,速度極快,在山林的樹梢上不斷的穿梭著,但是就算是要到達那個地方,也需要花個五分鐘的時間。
香奈惠該不會連五分鐘都撐不了吧 龍寺這么想著,但是實際上鬼殺隊與鬼的戰斗時間也不算太長,一個是人的體力有限,一個是鬼的再生能力太強,要么是將對方給快速的解決掉,要么就是被解決掉。
如此想來,只好用另外一個辦法了。
龍寺的身后出現了一個不可被看到的替身,世界高揮自己的手臂,整個世界的時間都停止了,而龍寺繼續向著前方狂奔。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
時停結束了,看來我現在最多只能夠堅持五秒的時間 而在這五秒的時間之后,世界再次使用了時停。
而等到龍寺到場,并且看到了眼前的那一幕的時候,只剩下對于猗窩座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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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橘加上香奈惠正在和猗窩座對打著,兩人勉強能夠隱隱的壓制住猗窩座,而猗窩座不知道算是憤怒還是開心。
“哈哈哈哈,兩個強者,只要我打敗了你們,我的實力就會再次變強。”
猗窩座興奮的大喊著,隨后雙拳迅速的向著面前的兩人擊打著,但是都被兩人擋住。
“破壞殺·滅式”
猗窩座向著兩人揮出了毀滅性的一拳,在這一拳即將揮出之前,兩人就趕緊到了毀滅性的力量,但是因為現在人群早已散開,就算是不擋在這里,問題也不算很大,最多只是部分的建筑物被毀掉而已,人員不會有所傷亡,那么也就可以躲開了。
但是…
已經來不及了,猗窩座越戰越勇,現在距離兩人實在是太近了,一旦猗窩座使出任何強力的招式,兩者都無力抵擋。
正當香奈惠準備舉起自己手中的日輪刀,用劍技抵擋的時候,卻發現空中有一把日輪刀飛過,旁邊的月橘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出了兩個爪套,雙腳猛烈的踏在了地面上,四周的空氣奇怪的流動了起來。
“風之呼吸·九之型·神沙嵐”
月橘的雙手迅速的旋轉起來,周圍的空氣變得詭異了起來,在月橘的前方,產生了一塊真空的區域,這一招可以輕松的將大理石給打的粉碎,而現在的月橘更是讓它的威力變得更強。
“這個不是劍技吧。”
只有香奈惠一個人在那邊小聲的吐槽,不過她此時只是在盡力的呼吸著,爭取著最后一點回復的時間,讓自己的的疲勞開始恢復,然后接下來準備用更加出色的劍技來回敬對手的攻擊。
而兩個強力的招式碰撞在了一起,兩者之間發生了巨大的爆炸,月橘和猗窩座都向著后方倒飛而去,香奈惠接住了月橘,手中的日輪刀猛地插入地面,以此來讓兩人的身體不要繼續后退,避免撞到了后面的東西,但是這力量實在是過于的強大,地面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不說,香奈惠的刀還有了很大的磨損,刀身上出現了許多的缺口和卷刃的地方,這把日輪刀估計已經不能夠繼續使用了。
對不起,那個給我打造日輪刀的先生,我把你的刀給弄壞了 香奈惠看了看自己的日輪刀這么想著,而月橘本來是靠在香奈惠的身上的,但是她現在跌跌撞撞的從香奈惠的身上起來,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猗窩座。
月橘的雙臂因為承受不了過大的力量而斷裂,但是鮮血卻已經止住了,只是衣服沒有什么事情,除了雙手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傷口。
而香奈惠此時注意到了月橘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猗窩座。
“真疼呢。”
月橘深呼吸著,準備去將自己的爪套給撿起來,至于自己剩下的手臂基本上已經被炸沒了,神沙嵐的巨大傷害是將自己的雙手高速旋轉所產生的力量,而這旋轉,則是需要自己的左手向著右邊旋轉,自己的右手向著自己的左手旋轉,這種動作正常的人類只能夠轉個半圈,還是需要靠著自己的肩膀一起動起來才行,但是月橘不一樣,她可以近乎完美的模仿出神沙嵐以及神沙嵐的威力。
那么,也就需要有著類似于柱之男的身體,而月橘在喝下了龍寺給的那滴血之后,就由了這樣子的能力,身體也可以快速的修復。
而正當月橘恢復了自己的手臂,想著自己將爪套給撿起來,同時將日輪刀給香奈惠,接下來還可以繼續打的時候,龍寺到場了。
另外一邊的猗窩座也自然不好受,雙臂炸裂和胸口的傷害,讓猗窩座差點沒有緩過來,并且還有著一團波紋在傷害自己的身體,不過這波紋現在的強度也不算是太大了,是因為那個家伙提前把附近的空氣給吸走,導致自己沒有辦法正常的呼吸產生波紋了嗎?真是笨。
不過,這個傷害也很可怕了,今天真是遇到了有趣的家伙,將她們都變成鬼吧。
然后,再和自己繼續打,那么自己終有進入通透世界的一天。
只是…和女人對打怪怪的,還是不把她們變成鬼了,直接吃掉她們吧。
但是,下一刻,猗窩座感覺到了很不對勁。
空氣突然間驟降,不是那種誰誰誰的殺意讓人感覺到寒冷,像是附近的空氣驟降了幾度的問題,而是突然間很冷,如同正在大夏天的太陽底下烤著火爐,然后突然間來到了大冬天的冰水里面抱著冰塊一樣冷。
而一個金發,高大,全身上下散發著暴走又寒冷的斗氣的男人俯視著他。
“你,已經死了。”
男人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