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龍寺也知道耀哉不會真的把一個殘酷的故事當做笑話,也知道那個睡柱被雷劈了之后,還活了下來。
順便染了個頭發。
被雷劈的人算是少數,而被雷劈了之后沒有死的人,其實也有。
還有著剛剛被雷劈了一下,之后繼續好幾道雷電劈下來,但是還是沒有死掉的人。
這種人,很明顯,命很硬。
自然,這個世界上也不缺乏作死的人,曾經有一個帝王整天罵老天,結果一個晴天霹靂…
“啪”的一下,很快啊,就起不來了。
雷電劈到人或者是物體的身上之后,會留下一種奇怪的痕跡,像是樹木的根一樣,但是龍寺記得善逸身上好像并沒有這種東西。
不管如何,龍寺對于善逸還是非常感興趣的,決定去看看。
“那么,那個地方還是鳴柱的那片桃園對嗎?”
“是的,抽空的話,可以過去看看,鳴柱很感謝你上次治好了他的斷腿,現在如果不是做培育師的工作,對自己培育的劍士有了感情,怕是早就已經跑回戰場去殺敵了。”
“理解理解,如果換做我的話,怕是也一樣。”
龍寺點了點頭,并且決定去從鳴柱那個老頭那邊弄一些桃子回去,桃子這種東西,根據品種的不同,成熟的時間不定,早熟的品種可以在6月份成熟,而晚熟的品種可以在11月份成熟,如果是溫室里面種植的話,沒準五月份就熟了。
而那個老頭那邊的桃子不錯,這個時候也是差不多成熟的時候了。
龍寺和耀哉繼續寒暄了一段時間之后就離開了,一個是準備去看看我妻善逸,一個是準備去白嫖一波桃子。
嫖之呼吸·一之型·白嫖一閃 龍寺很快就來到了桃山,只是他的手中多了一個籃子,作用顯然是不言而喻。
“呦,是龍寺君啊。”
慈悟郎老爺子不再是拄著拐杖,而是像是一個正常人一樣的向著龍寺走來,他看起來比起上一次見面還要精神許多。
“慈悟郎先生好,聽說你最近收了一個有趣的弟子,就過來看看。”
慈悟郎笑了笑,只是笑容當中略微有著幾分的尷尬。
“你說的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底子善逸啊,他不肯好好修煉,結果有一次為了躲避修行,竟然躲到了樹上,我當時一條腿已經斷了,也難以跑到樹上去抓他,結果沒有想到,一道閃電劈了下來。”
“幸好的是,善逸人沒事,作為師父的我,算是安心了。”
龍寺點了點頭,他今天主要是過來看看的,人和慈悟郎剛剛進入了桃園沒有多久,就聽到了這樣子的聲音。
“你這個廢物,為什么現在連二之型都學不會,你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意義。”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響起,一些善逸的抽泣聲從遠處隱隱的傳來。
聽到了這樣子的話,慈悟郎和龍寺的臉色都有些僵硬,別人弱,或者是天賦不夠是一回事情,但是辱罵別人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只要別人不是對其他人做了什么很過分的事情,那么也不至于要這么責罵吧?
慈悟郎選擇人不是沒有理由的,他看出了善逸是一個學習類之呼吸的合適人選,只是沒有想到他只能夠學會一之型罷了,并且因為有些懶,不想訓練,怕吃苦之類的原因,所以一之型也學了很久。
但是龍寺知道,善逸的一之型,霹靂一閃非常的強大,不說別的,至少是在這一招上達到了以前的柱從未有過的巔峰,并且靠著霹靂一閃有了至少柱的實力。
“善逸只會一招霹靂一閃,并且本身不太肯吃苦,讓你看笑話了,龍寺君…”
插播一個app:完美復刻追書神器舊版本可換源的app咪咪iiread。
慈悟郎老爺子的話還未說完,龍寺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在半空當中,手中的日輪刀拔出,揮向了獪岳的腦袋,慈悟郎剛想阻止,但是卻發現龍寺用的是刀背。
慈悟郎也懶得去做些什么,獪岳確實說的過分了,給他一個教訓也不錯,這個弟子其他的地方都不錯,天賦也很好,學習的很快,肯吃苦,雖然說學不了一之型這點著實是有點令人感覺到惋惜了,但是慈悟郎也隱隱感覺到了獪岳有點不對勁。
偶爾慈悟郎會發現善逸在埋葬一些可憐的小鳥亦或者是小獸的尸體,慈悟郎看著善逸那悲傷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可能是善逸做的事情,而那些尸體的頭部或者是其他的地方被折斷,顯然是特意有人做這種事情,如果是動物的話,不會去故意擊殺其他的生命,只是為了自己進食和保護領地的需求。
那么問題來了,培育師一次性培育的劍士其實不多,最多一次性培育的只有五人,而在這片桃山,能夠看到的人,只有自己,善逸,還有獪岳了。
慈悟郎才懶得去做這種事情,善逸本身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那么答案其實就很明顯了。
但是,慈悟郎拒絕相信,以及懶得相信。
做了又怎么樣,慈悟郎只是希望他去多殺死一些鬼就行了,這個年紀大了的老人已經變得多愁善感,希望獪岳只要保護人類,殺死鬼,在其他的小事情上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直接無視。
而慈悟郎也偶爾會看到獪岳對一些小蟲子們下手,比如說,將燒開的沸水倒入螞蟻窩當中,看著螞蟻們隨著熱水從螞蟻窩當中出來,并且偶爾會有些螞蟻在痛苦的掙扎,此時的獪岳就會那跟樹枝弄死剩下的螞蟻,亦或者是將蚯蚓給弄成一段一段的…
慈悟郎都不去說些什么,但是在今天,慈悟郎突然間意識到了一件事情,如果不給獪岳多加管教,那么必然是會出現大問題的。
“冰之呼吸·四之型·傲雪凌霜”
日輪刀的刀背狠狠的打在了獪岳的后腦勺上,但是龍寺控制好了力量,既沒有將獪岳直接打死,也沒有將其打暈,而是讓他感覺到了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獪岳抱著自己的后腦勺,疼的滿地打滾,等到痛覺稍有緩解,看著龍寺將日輪刀收回,也知道大概是誰打的自己,正準備起手反擊,就被龍寺踹到了一邊去。
“你,就是善逸吧。”
“嗯。”
捂著臉頰上紅色掌印的少年擦去了眼角流下的淚水,點了點頭,然后善逸就聽到了龍寺這么說著。
“少年,你渴望女…力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