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寺在香奈惠這里住了幾天,而月橘這幾天晚上也相對來說稍微比起之前要輕松了一些。
畢竟多了一個人了。
“沒有什么味道了。”
龍寺將院子里面曬著的床單給取了下來,這件床單上沾上了一些奇怪的東西,龍寺沒有辦法,因為兩人被自己折騰的太厲害了,而這附近也沒有可以買到做傀儡需要用到的鋼材,所以并沒有做傀儡。
倒不是說附近真的弄不到鋼材,只是麻煩一些罷了,并且讓一個傀儡放在這里的話,也怪怪的。
而這件床單就是龍寺自己洗的。
先在有味道的地方加入米醋,過個一段時間,再用肥皂搓洗。
“不過,香奈惠,我和月橘也差不多該走了,大概也就今明兩天了,這段時間也多有打擾了。”
龍寺將洗好的床單收拾好,回到了房間看了眼和月橘躺在被窩里面的香奈惠,打開了房間的窗戶,讓空氣流通一下,好讓房間里面濃郁的石楠花的味道散開。
“這么快就要走了嗎?不多住幾天?”
香奈惠試圖挽留,但是龍寺搖了搖頭。
“已經在你這邊住了十天了,不管怎么講,我自己的地盤不去管理,如果說有人因為我這個柱不在自己的地盤而導致遇到鬼死亡,那么就是我的失職了,這幾天是有些過分了。”
“啊,哈哈哈哈。”
香奈惠尷尬的笑了笑,眾人馬上結束了這個話題。
而另外一邊,無慘的無限城內。
十二鬼月當中的上弦之二再次死亡,黑死牟和半天狗覺得有些岌岌可危,決定茍個一段時間。
一個是因為原本的上弦之二和上弦之三的死亡,現在就剩下他自己一個人加上幾個沒用的家伙了,而另外一邊的半天狗則是因為他變成了新任的上弦之二了,所以很慫。
上弦之二這個位置是不是不太吉利啊。
半天狗這么想著,但是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現在自己已經變成上弦之二了,而且自己也無法去反抗無慘。
而無慘更是內心復雜的看著這群人。
上弦里面死了兩個,雖然說這些家伙挺廢的,在童磨死的時候,自己還發火了一次,但是現在,自己實在是有些發火不起來,連著兩個上弦都死在了同一個人的手里。
現在的猗窩座可是比起當時的童磨還要更強了啊。
雖然說無慘很屑,但是他還是有些腦子的。
而下弦當中,現在已經死了四個了,之前被那個叫做龍寺的家伙給殺掉了幾個,然后又被一個叫做花柱香奈惠的家伙找到了一個下弦之六,殺掉了那個鬼。
無慘:“…”
十二鬼月里面直接少了一半的人,這實在是太離譜了。
無慘也是頭疼,自己的血液分給其他的鬼,讓他們獲得強化,也是需要消耗自身的,不然的話,直接一個個加過去,統統增強一遍不香嗎?
關鍵的問題是,那個叫做龍寺的家伙。
一個是上弦的排名很少會有所變化,最近一百年根本就沒有過變化,但是在龍寺的出現之后,就發生了不可逆的可怕轉變,同時,他好像還有著特殊的能力,并非人類的生物,以及…
如果自己吃掉了他的血肉,是否就可以不怕陽光呢?
無慘突然間這么想著。
但是關鍵的問題是,那個家伙在和童磨對戰的時候,使用的那個名為波紋的東西十分的厲害,比起繼國緣一那個家伙的赫刀都強,而在和猗窩座打的時候,這個家伙已經自創出一套呼吸法了,并且還有著一種特殊的能力。
無慘通過猗窩座所看到的東西,看到了一個名為替身的東西。
替身有著強力的能力和力量,以及,自己是否能夠看的到那個東西呢?
無慘絕望了。
正當自己以為是這個世界的戰斗力天花板的時候,突然間有一個家伙砸穿了世界晶壁,然后抓住自己的衣領將自己提了起來,對自己說道。
“你個菜逼”
無慘就是這種感覺,正當以為自己無敵了的時候,碰到了繼國緣一,“你把生命當成了什么?”,隨后無慘敗北,逃跑成功。
現在又以為自己無敵了,只是害怕陽光的同時,也想要將時間花費在尋找青色彼岸花的時候,就沒有去怎么吃人,但是自己弄出來了一些十二鬼月,結果…
無慘自閉了。
無慘思考了片刻,決定開始甩鍋,反正這種事情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于是無慘的臉迅速的冷了下來,無限城當中的空氣也漸漸的變的冷了起來,所有的鬼都在瑟瑟發抖的土下座的跪在地上,有少部分的鬼偷偷的看著無慘,不敢說話,包括上弦之一的黑死牟。
“我要你們這些家伙有什么用處,現在上弦已經死了兩個,下弦死了四個。”
“呵呵,你們可真是沒用呢,說,我制造你們這些家伙是為了什么。”
無慘開始殺雞儆猴,抓住了下弦之一的魘夢,對著他生氣的說道。
“無慘大人,您是要殺了我嗎?啊——就像是做夢一樣,如果是死在無慘大人的手中的話,我會很開心的,我覺得我人…鬼生的意義得到了滿足,作為一個鬼…”
魘夢被打飛了出去,不過沒死。
無慘倒是在此時此刻被惡心到了,要照顧好老員工,同時又要讓他們出力,這個時候就要找一個又菜,同時又可以震懾其他人的員工來殺雞儆猴。
結果人家根本就不在意這種事情,自己怎么殺雞儆猴,下弦之五的累,自己又是不準備出手的,那么就只能夠將手往上弦里面伸了。
無慘看向了現在還活著的上弦們,因為童磨和猗窩座死去的太快,上弦的位置還沒有被固定好,基本上還是保持著童磨死去的時候的位置。
剛剛被提升為上弦之二的半天狗,上弦之四玉壺,上弦之五墮姬。
墮姬還需要收集情報,并且養眼,不動手,半天狗是戰力單位,不動手。
玉壺突然間覺得不太對勁,而這個時候,玉壺發現自己的腦袋在無慘的手上。
自己的腦袋離開了自己的壺,來到了無慘的手上,不用想就知道,這是無慘干的。
而這種痛苦的遭遇,玉壺不經發出了聲音來抗議。
“啊,無慘大人拖著我的頭,棒…太棒了…賽高”
無慘感受到了玉壺的內心這么覺得,發現又是一個沒有辦法殺雞儆猴的家伙,于是有了一肚子莫名其妙的怒火無慘看向了半天狗。
半天狗,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