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露伴繼續像是之前的生活,在外面尋找靈感,他最近在車站門口用相機去拍別人,但是那只是去拍下即將趕往公司的上班族,在早上的樣子罷了。
“露伴啊。”
喬瑟夫老爺子抱著靜·喬斯達和仗助在閑逛,反正今天是周末,自從殺人犯死去了之后,也讓大家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下,只是對于鈴美小姐當時描述已經瘋掉了的吉良吉影,大家實在是想象不出來當時到底發生了些什么,只是喬瑟夫覺得龍寺身體里面的生命力越發旺盛了,就好像,這個人也會波紋了一樣。
但是龍寺從未在他們的面前使用過波紋,準確來說,是本體的波紋。
喬瑟夫將腦子里面不斷浮出的思緒給丟出去,跟露伴打招呼。
“呦,露伴,你在這里做什么?”
只想去公司睡覺的上班族們并不想理會這幾人,對于“紅黑少年”這本作品其實也并不是很了解,早早的到達公司,然后在工作一會就開始摸魚睡覺,這才是重要的。
因為上司們會這么覺得,君在努力工作了呢,所以現在在上班的時候睡覺。
然后這些家伙工作量都沒有完成,下班時間到了還在辦公室里面摸魚。
“我在取材。”
露伴吸取了一次教訓,并沒有開啟閃光燈,隨著“咔嚓”“咔嚓”的聲音不斷的響起,一張張照片存在了相機里面。
“這樣子啊,那么我們就不打擾了。仗助,我們走吧,今天還要去買給小嬰兒的紙尿褲呢。”
“喬瑟夫先生…這次用你自己的錢包好么,上次花了我十三萬…”
“哦,抱歉抱歉,仗助,這次我可是好好的帶著我自己的錢包了,哎,我的錢包呢?哦,好像是落在了酒店里面。”
“啊——你這個人,真的是…”
年齡可以視作爺孫的父子倆漸漸的走遠,而露伴今天的取材的量也足夠了,拍到了心滿意足的作品的露伴正準備將自己昂貴的相機給收到包里的時候,一個足球踢了過來,正中相機,露伴手中的相機直接飛了出去,但是幸好露伴將相機接住,相機也沒有受損過重,還可以繼續使用那些功能。
露伴看向了去撿球的小鬼,那是一個白色頭發,頭發像是一根根海帶從頭上垂下來一樣,右邊的臉頰上有著一個奇怪的圓形孔洞,穿著黑色的連身服,上面還有這奇奇怪怪的飾品。
“你是岸邊露伴吧,我們來猜拳吧?”
沒有對自己踢球踢到相機的事情道歉,而是先讓自己和他猜拳,岸邊露伴對這個熊孩子的印象極差。
“我拒絕。”
岸邊露伴總不至于現在就直接打人,他瞪了那個孩子一眼,就直接轉身離去,但是那個小鬼卻還是盯著他。
“吶,我們猜拳吧。”
“吶,你有沒有聽人說話,我們猜拳吧。”
“猜拳啊。”
“我們來猜拳吧。”
岸邊露伴快走著,試圖擺脫掉這個麻煩的家伙,但是對方始終喋喋不休的跟著他,岸邊露伴從一開始的憤怒變成了懷疑,他覺得對方是一個替身使者才對。
正常人不應該這么的喋喋不休,但是當岸邊露伴在一個人少的地方,用黑蚊子多在對方的臉上開了書頁,開始查看對方的信息。
“大柳賢,11歲,小學六年級學生。”
“是岸邊露伴的粉絲,覺得岸邊露伴十分的厲害,所以覺得自己在猜拳這件事情上贏了岸邊露伴,那么就成為了超越岸邊露伴的男人。”
“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過岸邊露伴也放心了下來,對方的理由雖然奇怪又蹩腳,但是這是天堂之門查閱到的信息,岸邊露伴也不得不相信了。
“那么我也就相信了吧,將對方這段時間的記憶給抹除掉。”
而大柳賢也醒了過來,他并沒有在意突然間的不正常,而是繼續說著。
“我們來猜拳吧,岸邊露伴。”
“可以,但是在此之后,你不可以在煩我了。”
“好的。”
大柳賢答應了下來,兩人馬上就開始了猜拳。
“準備…”
“石頭,剪刀,布”
而岸邊露伴出了布,大柳賢出了石頭,最后的結果,是岸邊露伴獲勝。
“勝了…”
岸邊露伴松了一口氣,大柳賢卻哭了起來,但是岸邊露伴懶得去理他,此時此刻正好的來了一輛出租車,岸邊露伴趕緊坐車離開。
作為一個有錢人,岸邊露伴此時此刻并不在意自己的錢包,只想快點逃離這里。
只是沒有過多久,岸邊露伴也停了下來,霓虹的出租車真的老貴了,岸邊露伴沒有過多久也開始心疼起來自己的錢包,他只是為了躲避大柳賢而已,但是沒有過多久,他發現大柳賢又跟了過來。
這個小鬼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好想揍他,如果是龍寺那個暴力狂的話,現在一定會將他打入地面當中的吧?
他此時此刻正準備在咖啡廳那邊坐下來休息,而他看到了其他的幾個人。
“呦,預言家露伴。”
“混蛋,龍寺你不準這么叫我。”
岸邊露伴玩狼人殺的時候,總是會拿到預言家的身份牌,這位預言家極慘,總是會預言到好人,并且這些好人往往會被刀,或者是毒,亦或者是被大家懷疑,自爆身份變成白癡。
就算是有預言到一個狼人,也在當天晚上被女巫給毒死了。
“好的,預言家岸邊。”
“你…”
暴力狂龍寺,笨蛋億泰,怪人由花子,仗助不在么?
“這不是大預言家,露伴老師么?這里還有一個位置,坐這里,坐這里。”
億泰開著玩笑,他們這個桌子的位置上還有一個人空缺,由花子平常都會跟著康一的,而現在康一不在,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而由花子那厭惡以及拒絕的眼神,也說明康一大概臨時有事情離開了,過個一會才回來。
而顯然,那個下午,讓岸邊露伴人都要瘋了,現在誰跟他說“預言家”這三個字,他跟誰急。
“我拒絕。”
岸邊露伴再次拒絕,同時準備坐到旁邊的桌子上的座位去,反正那里沒有一個人。
但是剛剛準備坐下來休息,此時一個人就將他擠到了旁邊去,并且拿起了桌上之前的客人留下來的果汁,直接倒入了嘴中,牙齒將果汁當中的冰塊咬碎,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吶,岸邊露伴,我們來猜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