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的臺階并不多,三人馬上就來到了三樓,剛剛踏入三樓,眾人就在樓梯口的一個房間內看到了自己想要尋找的東西。
被掛在墻上的弓和箭。
“有弓和箭,我們快沖進去將東西拿走吧。”
反正有一個強力的隊友在,仗助和康一正準備沖進去去拿那樣東西,但是龍寺此時阻止了兩人。
“吼——”
奇怪的聲音響起,感覺像是某種肉食動物的聲音,不過說是怪物的聲音,似乎更好,至少喜歡了解動物的龍寺是沒有聽過什么動物的聲音是這樣子的,游戲和電視劇當中的怪物似乎更為恰當,同時還伴隨著鎖鏈響動,感覺像是他們在三樓關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
“是狗嗎?這個聲音不是人類發出的吧?”
康一有些害怕的說道,作為養狗的人家,自然不可能分不清狗和這樣子奇怪的聲音之間的區別,康一其實是在做著自我安慰。
“怎么可能啊。”
龍寺現在可沒有那個委婉的心情去告訴康一你搞錯了,龍寺的想法很簡單,直接走進去,拿走東西,然后走人。
如果那個家伙敢出來的話,那么自己不介意將他給打一頓。
龍寺將本來就半開的門更推了一點,伴隨著老舊房門發出的“吱呀”的聲音,眾人看到了一條鐵鏈子,似乎是因為窗外隱藏不住的光線的透入,讓被鐵鏈鎖住的生物變得敏感起來,雖然三人并沒有看到那個家伙,但是他跑動了起來,鐵鏈也從眾人的視線當中消失。
龍寺看著兩人面面相覷,仗助和康一都是一副“我好害怕”的樣子。
突然間,龍寺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康一,臉上出現了壞壞的笑。
“康一,你要不大膽一點,去試試看踹門。”
“我覺得這是一個很考驗自身膽量的行為。”
仗助看著龍寺的壞笑,頓時感覺不妙,被龍寺帶著這樣子的笑容折騰過的仗助準備告誡康一,但是被龍寺一眼瞪了回去。
“既然龍寺同學這么說了的話,那么我覺得我可以試試。”
康一深呼吸一口氣,走到了門旁,然后狠狠的一腳踹向了門。
這個時候一只極其惡心的綠色手從門后出現,抓住了康一的腳踝,手和手臂上有著一個個半圓形的惡心的疙瘩,整只手臃腫肥胖,讓人懷疑這人家是不是做了什么令人作嘔的生活實驗。
“啊,救命啊,龍寺同學,救命啊。”
“康一。”
仗助緊張的大聲吼道,他準備前去幫忙,但是龍寺高大的身軀將門口給擋住了,而他其實也并沒有太大的必要,因為他知道龍寺這個狀態可能會做一些惡趣味的惡作劇,但是不可能有生命危險,就算是康一落下了個什么問題,也有自己和龍寺兩個奶媽替身。
康一的身體被拽了過去,他的身體很輕,要做到這點不需要太大的力量,龍寺一把將康一的手給抓住,避免他被抓走,然后做些讓他留下一生的心理陰影的事情。
“一邊去。”
月亮圣杯再次出現,只是一記快速的手刀就將那條手臂斬斷,但是龍寺只是用上了會將對方給嚇一跳的力量。
“這個家伙的手臂很脆弱,剛剛的力量不足以將正常人的手臂給切斷。”
康一的身體摔在了地上,不過不疼,他剛剛被奇怪的綠色體液濺了一身,或許那時血液,腳踝上還殘留著剛剛的那個怪物的手,不過因為沒有了主人的緣故,它掉落在了地上,斷手自然的張開,不再動彈。
“吼——”
伴隨著痛苦的叫聲,一個穿著滑稽的紅色背心的綠色不明生物向著屋子的另一個角落跑了過去,它穿過了屋頂照射下來的陽光,鎖鏈拴在了他的脖子上,讓它無法跑出太遠的距離,它痛苦的坐了下來,然后看著他斷掉的右手長出,還有這綠色的血液被帶了出來,濺射到了地板上,極其的惡心。
但是因為它所在的角落并沒有足夠的光線,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它的樣子,但是這種生物顯然不是什么正常的家伙。
“沒有想到我家附近還有這種生物。”
仗助面露惡心,就像是有人給他喂了新鮮的典明粥一般。
似乎是因為自己的手又重新長了出來,有了膽氣,它慢慢的向著三人爬了過來,屋頂的陽光照射在了他的身上,眾人才看到他具體的樣子。
它全身上下露出的皮膚上都有著大小不一的綠色疙瘩,頭發非常的稀少,看起來非常的肥胖,但是衣服并沒有被很明顯的撐大的跡象,看起來是刻意去買的一件衣物,它的白色褲子上綁著皮帶,牢牢的鎖住了自己肥胖的肚子。
它并不高,大概也就只是康一左右的身高。
它看著三人的眼神當中帶著一些兇狠和恨意,然后就迅速的向著三人沖了過來,康一和仗助兩人驚恐的大叫康一躲在了龍寺的身后,抓住了龍寺的上衣,緊張的將頭探出來,看著它跑道了龍寺的面前,然后拿起了自己的斷手,用一種比起來的時候更快的速度沖了回去,坐在了原來所在的角落里面,啃起了自己的斷手,這個操作看得三人是一愣一愣的。
“終于是被你們發現了嗎?絕對不能夠發現的事情,那個家伙,是我們的老爹。”
形兆從另外一邊推門而入,他的身上雖然沒有什么傷口,但是看著龍寺的眼神當中還是帶著幾分的恐懼,跟這種強大的瘋子在一起多待一秒,都不是自己所希望的,但是為了自己的箭和老爹,他不得已沖了過來,形兆的許多的替身都被毀掉了,所以身體也并不是沒有傷害他,他拖著虛弱的身子,扶著墻壁一步一步的走著。
形兆緩緩地走到了墻上掛著的弓和箭的旁邊,然后將箭給取了下來。
“這對老爹來說,是必須的東西,所以我絕對不會將它交給任何人,也不會允許交給誰。”
“那是什么病嗎?”
仗助這么問道,他的替身也可以用來治病,只要將人復原到沒有生病的狀態就行了。
“病,才不是呢。”
形兆將視線緩緩的轉向了吃完了自己斷手的老爹。
“老爹很健康,非常健康,也很有食欲。”
他的老爹不斷的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手抱著頭,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的老爹只會每天發出這種呻吟,也不認得我這個兒子。”
“所以你想找可以治療他的替身使者嗎?”
“不。”形兆的臉瞥向了另外一邊,苦笑了一下,“我是在尋找可以殺死老爹的替身使者啊。”
形兆的臉上落下了眼淚,他緩緩的將自己的故事給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