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原因,三人無言以對,竟然是為了打賭,這些強者真是搞不懂。
不過…
納蘭嫣然咬咬牙道:“好,我愿意拜前輩為師!”
葛葉一聽頓時急了,“嫣然,不可,宗…”
“閉嘴。”白袍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股能量直接定住了他。
一動不動的樣子,令納蘭嫣然和一旁的青年一驚,隨手就把一名大斗師定住了。
恐怖如斯!
白袍人伸手一招,納蘭嫣然驚恐的發現,自己不受控制的飛了過去。
來到白袍人身邊,納蘭嫣然還是沒能看穿他的面孔,就好像有著一股霧氣蒙蒙的擋住了,怎么樣都看不清。
“行拜師禮吧。”白袍人淡淡的說道。
納蘭嫣然回過神來,想起自己的師尊,一時間猶豫了起來,本來已經拜了一個師傅了,現在再拜一個,傳出去,是不是不太好啊?
白袍人好似的看穿了她的心里話,平淡道:“沒有人說不可以拜兩個師傅,你拜她的,跟我有毛線關系都沒有,你拜我也是跟她一毛錢關系都沒有,入我門下,你一樣也是她的弟子,可懂?”
納蘭嫣然聽完愣了一下,還有這樣的說法?不過想了想,好像有點道理。
于是…
納蘭嫣然雙膝下跪,冷艷的俏臉無比尊敬行禮道:“拜見師尊。”
“呵呵。”白袍人輕笑一聲,右手微微一抬,無形的力量將她扶了起來,道:“給你幾天時間回去,隨后我會帶你去修煉。”
“是,師尊。”納蘭嫣然恭敬道。
“加油吧,這是一場絕世的機緣,也是你擊敗蕭炎的機會。”白袍人身軀突然化成了一粒粒白色光點,奇異無比,不到片刻,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納蘭嫣然美眸中閃爍著精光,這個師尊果然神秘,這必定是自己無上的機緣。
轉身望向烏坦誠的方向,小手一握。
“蕭炎,別以為你成為無上強者的弟子,就能妄想打敗我,三年后我們再見。”
喃喃自語一句,再次坐上馬車。
而葛葉在那白袍人離開后,身體便重新動了起來。
心中滿是凝重和畏懼,如此強者,如果想殺他,只需一息,便可以去喝孟婆湯了。
眼睜睜的看著納蘭嫣然拜了那神秘強者為師,嘆息一聲。
不知是福還是禍了。
跟著青年上馬車,重新出發回云嵐宗。
云嵐宗建立在云嵐山之上,而云嵐山,則距離帝都僅有幾十里的路程,兩者之間,相隔甚近,猶如兩個互相對恃的龐然大物。
那蔓延到視線盡頭的青石臺階,一眼望去,宛如通天之梯。
漫漫石階盡頭,云霧繚繞,云霧之后,是巨大的廣場,廣場完全由清一色的巨石鋪就而成,顯得古樸大氣,在廣場的中央位置,巨大的石碑,巍然而立,石碑之上,記載著云嵐宗歷屆宗主以及對宗派有大功之人性命。
云嵐宗的弟子時不時的走過,他們無一例外的,全部身著月白色的袍服,在袖口之處,云彩長劍,隨風飄蕩,猶如活物一般,隱隱噙著許些微弱劍意。
此刻納蘭嫣然三人趕了兩三天的路,也回到了宗門中。
納蘭嫣然徑直走向一座山峰,這座山峰乃宗主峰,為有宗主才能在此居住。
云霧繚繞,空氣彌漫著清新的氣息,令人聞之精神舒適。
鳥語花香,朵朵鮮艷的鮮花隨風擺動。
一座大殿直立在那,裝飾華麗而又帶著些許威嚴。
此外,還有一名女子在澆花著。
女人一身金色鑲紫緊身錦袍,三千青絲,被挽成鳳凰長鳴之狀,隱隱透著一分難以掩飾的高貴,容顏恬靜美麗,猶如幽山中的一輪清泉,讓人在因為其身份高貴而心懷敬畏時,卻又忍不住的生出一分旖念。
“師尊,我回來了。”納蘭嫣然神色恭敬道。
“回來了就好。”此女之正是云嵐宗,現任宗主。
云韻。
“怎么樣了?”云韻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微張朱唇,優美的聲音令人難忘。
納蘭嫣然聞言微微嘆息,將此行的所有事情,全部講解了一遍。
云韻聽完后,頓時秀眉一皺,雍容高貴的俏臉微微一凝,“一個神秘強者,竟然突然現身收你為徒弟?真是奇怪。”
神秘強者…
還不把云嵐宗放進眼里,這實力肯定在斗宗之上。
不過就為了個賭約而收徒,感覺有些太兒戲了點錢。
納蘭嫣然神情間有些緊張道:“師尊,請原諒我又拜了一個師尊。”
云韻微微搖了搖頭道:“我并不怪你,如果那蕭炎真的被一個無上強者收為徒弟,三年之后,估計你還真不可能打敗他,
而現在你也拜了一個無上強者,到時候你們都在一條起跑線上,誰輸誰贏也很難猜測了起來。”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能和這無上強者搭上關系,到時候,云嵐宗在這塊地方,將是第一的存在。
所以云韻并不反感她又拜了一個師尊,高興好來不及呢,怎么會責怪呢。
納蘭嫣然松了口氣,她還真怕師尊不樂意,微笑道:“多謝師尊理解,不管怎么樣,我也會是云嵐宗的一份子。”
云韻滿意一笑,“這就好,你那個師尊什么時候來帶你修煉?”
“就這一兩天,說是帶我去外面修煉。”納蘭嫣然算了算時日道。
“哦。”云韻點了點頭,目光一轉道:“嫣然,到時候你師尊來了,記得告訴我一聲,我想見一見。”
“好的師尊。”
“恩,可惜了,要是知道蕭炎有這番機遇,或許我就不讓你去退婚了。”
“不。”
納蘭嫣然小臉堅定道:“不管蕭炎有沒有機遇,我也一定要退婚,我不要只見過一面,就要和他在一起,我的婚姻由我來做主!”
云韻笑了笑,話雖如此,但天才和天才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去休息吧,到時候叫我。”
“是,師尊。”
此刻,納蘭嫣然和蕭炎的命運發生了變化,安排好的命運已被打亂。
只是世界意識受傷,沒能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