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節這種東西,水上隼人在前世也參加了無數次了,但都是在場下蹦著的那群人。
以水上隼人的經驗之談,其實在這種大家都很high很投入的環境,是很適合帶妹子的。
在人群中保護妹子給她帶來安全感、一起high的時候時不時的肢體接觸、還有情緒高漲之后帶著意猶未盡的余韻一起去酒店掀起最后一場高潮...
但現在身為臺上的人,水上隼人倒是不愿意自己的妹子跑過來在臺下看表演,太危險了。
尤其是在看到有個女孩子躺在觀眾舉起的手組成的人浪被傳來傳去之后就更是堅定了這個想法。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他沒有特意通知別人他來參加音樂節的事情,但到了當天卻發現某個小狐貍的身影。
“你怎么在這。”
“啊!”
吉岡里帆忽然被拍了一下肩膀嚇了一跳,回頭才發現是戴著口罩的水上隼人:“咦?是水上君?你怎么認出我來的。”
她自認自己的偽裝做得很到位,一身服裝都是很融入環境的類型,音樂節周邊T恤和牛仔褲,一雙小白鞋完美偽裝成普通人,加上口罩和鴨舌帽,不是親近的人根本認不出來。
水上隼人隨口說道:“我還能認不出你來?”
吉岡里帆一下心花怒放,眼睛都瞇了起來:“嘿嘿”
“來看表演嗎?你一個人?”水上隼人說著看了看她的身后。
“不是啊。”吉岡里帆搖搖頭,:“還有優子也來了。”
“新木?”水上隼人剛想問她們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抬頭卻看到另一個熟悉的身影拿著兩大杯飲料興沖沖地跑了過來。
“啊,水...水上君?”新木優子停住腳步,愣在當場。
水上隼人搖搖頭,對她們招了招手:“你們跟我來吧。”
兩女對視一眼,低著頭像是犯了錯一樣,亦步亦趨地跟著水上隼人一路來到了后臺休息室。
這一路上來來往往有許多工作人員,也有許多等待上場的樂隊成員,兩個小姑娘跟在后面不住打量著這些人。
如果說音樂節的觀眾席只是適合帶妹,那么后臺則是完美的攻略環境。
像這些會在舞臺上帶來山呼海嘯般歡呼的樂隊成員們,說帶一個姑娘去后臺參觀,要拿下那個姑娘還是很簡單的。
而且玩樂隊的男人里“乖孩子”真是少之又少,入眼之處,帶著女孩子一起走的歌手還真不少,像水上隼人這樣身后跟著兩個的根本引不起任何注意。
來到休息室,水上隼人找到TAKA他們,簡單說了兩句,便將吉岡里帆兩女的“命運”定了下來。
“等一下你們跟那個女孩子一起走喔。”水上隼人指了指那邊正踮著腳雙手環著一位歌手脖子卿卿我我的女孩子,那是那位歌手的女朋友:“她會帶你們去觀眾席的。”
“是那種視野特別好的位置嗎?”吉岡里帆眼前一亮。
“是啊。”水上隼人點點頭,并給予了解釋。
這些樂隊男們雖然玩得花,但也不愿意自己的妹子發生什么,于是都會在觀眾席預留一個專門的“家屬區”,給他們的妹子們在臺上安全地應援,如今也不過是再往里面安插兩個人而已。
“話說只有你們兩個人來了吧?”水上隼人再度確認了一遍。
得到了肯定的回復以后,他又詳細追問了一下她們為什么會想著過來,才知道原來她們也只是臨時聽橫屋琴菜說了他參加音樂節的消息,正好她們今天都沒有日程安排,便約著一起過來了。
水上隼人聽完了她們的解釋,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次參加音樂節他連粉絲俱樂部都沒有公布消息,為的是他在這個場合唱《飛行艇》能夠吸引到更多非他粉絲的人群,更好地宣傳《浪客劍心》的上映。
反正左右也只是唱一兩首歌,要是他的粉絲一窩蜂跑過來,擠壓了普通觀眾之余,說不準還會因為粉絲太瘋狂被迫唱多幾首,以至于影響到其他樂隊,那就不好了。
公司里面知道這個消息的也只有大小姐還有他們的助理。
說起來也是有趣,橋本奈奈未挺喜歡工作的,日常也是在忙活乃木坂運營那邊比較正經的活,忙碌起來一絲不茍;但橫屋琴菜就自由許多,只專注助理的工作,給水上隼人打輔助做一些瑣碎的事情,同時出于活潑的性格,特別容易在公司里被演員小姑娘們套話,公布他的行程。
知道了前因后果水上隼人也沒有過多干涉她們,只是給她們解釋了一下安排了更安穩的看表演位置。
在后臺左忙活右忙活,也到了他快要上場的時候了。
吉岡里帆她們早就到了觀眾席看表演,而水上隼人正和常田大希他們做著最后的確認。
“接下來登場的是一直特別的樂隊,或者說是一支臨時樂隊。因為這支樂隊的主唱,是某位年輕的國民男演員。”
聽著主持簡單的報幕,觀眾席就有些躁動了。
演員?還有演員來這里唱歌?
不管他們是否相信這位所謂的“演員”能不能唱得好聽,但在已經high起來的場子里,大家都是反應熱烈,高聲歡呼著。
常田大希他們先行登場,準備好樂器,站好位置,而主唱水上隼人則是“姍姍來遲”,一只手刻意壓低著從吉岡里帆那里毛來的鴨舌帽,一步步走到舞臺中央。
“大家好,我是水上隼人。”
水上隼人掀開鴨舌帽,隨手扔在舞臺邊緣,臉上洋溢著陽光的微笑,向觀眾們宣告著他的到來。
“噢噢噢噢噢”一聲聲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響起,不少女觀眾甚至都瘋狂了起來。
驚喜登場這種東西本就是最容易烘起全場氣氛的,更何況掀開帽子以后展露出來的是那么帥的一張臉。
而當一個場子氛圍烘托起來,所有人都會順著氣氛被調動起情緒,臺下認識水上隼人的和不認識水上隼人的都一同歡呼著。
只有“家屬區”的某個小狐貍張著嘴看著舞臺地板上的她的帽子:“我、我的帽子!”
今天又做了一輪核酸我就在白云區啊,真不知道哪天會不會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