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摸進廁所的門,只見之前還是豪華溫馨的廁所,在經歷影分身和花子的一場大戰后,已經是一片狼藉了。看著眼前的情景,神樂川忽然有了一種明悟,垢嘗是依附于廁所生存的妖怪,拆除廁所可以退治垢嘗,而花子是在女廁所最后一個隔間出沒的都市怪談,那要是拆掉女廁...
咦!好像解鎖了正確的除靈方法了呢!
不對不對!你總不能為了退治個妖邪就拆掉所有的女廁所吧?以后讓那些女的去荒郊野外解決‘人生大事’嗎?
而且說不定經過人們的口口相傳,又會出現一個什么‘花子被強行拆家,以后干脆搬到了男廁所居住’的都市傳說!
更何況,以后自己去哪里刷能量點去?
來到廁所的最后一個隔間,神樂川按照影分身的記憶,先敲了敲門,然后開口問道:“花子在嗎?”
他剛問出第一句,還沒問出第二句的時候,隔間里就傳來了一道冷冽的女聲:“我在!”
不知為何,神樂川從這聲音里竟然聽出了幾分急切的味道。
“砰!”隔間的門直接從里向外猛的一下甩開,花子那清冷的形象再一次出現在神樂川的眼前。
神樂川止不住后退了幾步,不是說都市怪談都會按照規則殺人嗎?你怎么不按套路行事???我明明才剛問了一句,你就急著出來了!
一邊吐槽,神樂川一邊開出了白眼打量著眼前的花子。
這一看,神樂川就忍不住愣了一下,花子之前被影分身燒掉的頭發竟然又長出來了,不過在白眼的視線之下,神樂川能夠發現那道時不時閃過的彩色光環比起之前已經暗淡了許多,而且閃動的頻率也減少了很多。
“咻!”破空聲響起,這次花子沒有多余的動作,直接干凈利落地發動了攻擊。
神樂川趕緊用瞬身術躲過,閃到了一邊,接著,他呼了幾口氣稍微緩解了一下緊張的心情。
之前用影分身已經試探過了,現在本體親自上自然不再需要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東西,而且由于影分身就耗費掉了一半的查克拉,所以為了保險己去過起見他也不會允許自多的揮霍剩余的這點查克拉。
想到這里,他在心里嘆了口氣,現在才學會這么點忍術,查克拉就不怎么夠用了,就這還是兌換了仙人體呢,以后萬花筒、天照、飛雷神什么的還不直接把他給吸干啊!
一眼不眨地盯著前面的花子,神樂川指尖運起淡藍色的查克拉。
偽·殘·八卦六十四掌再次上線,靜靜地等待著花子身上彩光亮起的瞬間,抓住那稍縱即逝的機會。
來了!在神樂川一邊不停躲著花子的攻擊的時候,一道彩色光環從花子的頭部開始亮起,神樂川立刻一個瞬身術上前去,準備直接用手掌點上去。
誰料花子就像是知道神樂川會有眼前這一步動作似的,頭發在空中直接轉了一個彎,朝著她身后戳了過去。
“砰!”的一聲,被戳中的神樂川化作煙霧散去,而真正的神樂川出現在花子的身側,手掌直接點中了那道彩光。
點中的瞬間,彩色光環直接有了一個缺口,只見花子的整個身形出現了微微的變化,雖然不太明顯,但神樂川的眼睛非同一般,此刻在白眼視線之下,他能明顯看到花子那厚重的黑霧般構成的身軀明顯稀薄了一點點。
有效!神樂川心頭暗喜,身體卻并未停下接著行動,用瞬身術遠離了花子身邊,順便再次躲過了花子的反擊。
“砰、砰、砰…”花子的頭發像一道道標槍,不停地射向神樂川,在廁所的地面上戳出一個個洞,神樂川也在這狹窄的空間內不停地輾轉閃躲,時不時還趁著彩光亮起的瞬間上前去偷襲一下。
雖說常常會失手,但次數累積之下也取得了不俗的戰果,眼看彩色光環越來越黯淡,搖搖欲墜,花子的身形也越來越稀薄了。
“嘩!”滿目瘡痍的衛生間里,仿佛響起了一聲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花子身上那一道彩色光環隨著神樂川又一次點中而徹底崩壞,消失于無形。
花子的身形就像是電視里信號不好的圖像一樣閃爍了幾次,接著徹底消失在空氣中。
能量點600點!
期待已久的系統提示音終于在神樂川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但神樂川卻沒有任何的興奮。
淦!廢了這么大力氣,冒著危險消滅的花子,竟然這么不值錢!
還敢再坑一點嗎?!神樂川氣到簡直無法fu吸!
轉念一想,該不會是因為花子這種都市怪談個體并不具備唯一性,所以才這么,額,“便宜”?
在東瀛,有著許多的都市怪談,在超凡人士們一代代的努力研究之下,大致上摸索出了這些都市怪談產生的原因。
究其根源,還是在于人類自身,這也是籠罩東瀛本土的結界無法像隔絕那些大妖一樣去把都市怪談隔絕在隱世的原因。
都市怪談的產生,是人們口口相傳的各種故事,在經過廣泛的傳播后,吸收怨力和人們的欲念化為真實的存在。
這也是為什么它們大都出現在都市的原因,都市那龐大的人口和復雜的社會關系自然也會產生更多的欲念,而且信息交流更加方便,也就更容易誕生出各種都市怪談。
已經誕生的都市怪談,特搜課自然無能為力,只能做一些監控,盡量避免有人去觸發都市怪談殺人的條件,對于有新流傳趨勢的怪談,特搜課則是在網上或其他媒體上進行大力度的404,避免那些普通人作死。
而人們所流傳的各種怪談故事自然也就為誕生的都市怪談給定下了規則,這也就造成了有的都市怪談很強大,有的很弱小,甚至是有的都市怪談有多個相同的個體,而有的只有一個。
比如像花子這樣的情況,是人們流傳的在廁所最后一個隔間出沒并喜歡殺人的小女孩,但傳說中人們并沒有定義具體是哪個地方的廁所,也因此,許多女廁所都有可能會出現花子,神樂川消滅的這個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罷了,價格,呃,能量點自然相對來說會少一些。
神樂川默默地看了一下已經快被拆成廢墟的廁所,縮了縮腦袋,本著“沒人發現是自己做的,那就不是自己做的”這樣的鴕鳥心理,向著外面走去。
順利歸隊后,小伙伴全都圍了上來,山下由紀子先是擔心地拉著神樂川的胳膊,左看右看直到確認他沒有受傷才算放下心來。
神樂川笑了笑,接著向松本堂悟問道:“堂悟,現在搞定了,接下來該怎么取龍頸之玉?”
眾人這才想起,他們此行來奧多摩湖并不是為了除靈來的,而是為了取出輝夜姬秘藏的龍頸之玉,于是,幾人紛紛看向了松本堂悟。
松本堂悟堅定地點了點頭:“辛苦你了,川君!接下來大家就放心的交給我吧!”
只見他走到了廁所邊上,抬頭看向空中的月亮,開始念誦起咒語,漸漸地,隨著松本堂悟低聲地吟誦,天空中的月光仿佛是受到了他的吸引,逐漸開始在他身前匯聚起來,最終凝結成了一個白色的光球,如同一個小小的滿月。
接著,松本堂悟雙手捧著那個白色的光球,將其按在了地上,白球按下的瞬間就散開變成一道道白光形成的線條,線條散而不亂,在地面上勾勒出了一個中間一輪彎月,其余滿是咒文的圓形陣圖。
松本堂悟取出隨身攜帶的一把小刀,割破了手指,將血液滴在了陣圖上,本來散發白色光芒的陣圖仿佛被松本堂悟的鮮血所浸染,白光漸漸變成了紅光。
然后,眾人就看到一個木箱竟然從地下緩緩出現,直到完全升出后,置在了地面上,陣圖也隨之消失。
“這就是...”神樂川忍不住開口道。
沒等他把話說完,松本堂悟就轉身看向小伙伴們說道:“這木盒里面裝的就是龍頸之玉了。”
神樂川還沒說話,身邊的神樂雨就搓了搓手道:“堂悟哥哥,我可以看看嗎?”
松本堂悟把箱子捧了起來,雙手朝前面一遞:“你看吧!”
箱子并不大,單手就可以托在手上,神樂雨從松本堂悟手中接過箱子,一手托著,一開了蓋子,其余的人見狀也紛紛圍了過來,想看看傳說中輝夜姬留下的其中一件寶物到底是何等模樣。
“啊?”箱子打開后,神樂雨一副失望的語氣叫道。
別說他,包括神樂川在內的其余幾人都覺得有點失望,只見箱子底放著一層黑色的絨布,絨布上則是一個巴掌大小的——
石球?
雖然神樂川一再的在心里說“神物自晦”,但還是覺得這玩意兒真的有一點辜負眾人的期待,左看右看這所謂的龍頸之玉,都像是一顆石球,還是那種劣質石材打磨的石球!
松本堂悟似乎看出了眾人的想法,將石球從盒子里撈了起來,接著只見他舉起剛才割破的手指,用力的擠了擠,鮮血重新流出,一滴滴落在了石球上。
立刻,眾人就看到那些鮮血仿佛被石球所吸收,石球表面開始出現道道裂紋。
“咔、咔、咔...”隨著聲音,石球裂出的紋路越來越多,沒幾秒鐘,就徹底裂成了幾瓣,然后化成石粉,一陣風吹過,石粉隨風被吹散,而松本堂悟的手上,正托著一顆眼球大小的珠子。
松本堂悟笑著說道:“我還沒告訴你們,龍頸之玉還有最后一道封印,需要輝夜姬后裔的血液才能解除。”
神樂川看向這顆珠子,整個珠子是乳白色的,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沒有一絲雜色,不知是因為月光的照射,還是本身的原因,珠子上竟然有著一層霧蒙蒙的白光,如夢似幻,非常的漂亮!
神樂川忍不住伸出了手,但伸到一半的時候頓住了,抬頭看向松本堂悟:“堂悟,我可以看看嗎?”
松本堂悟笑著道:“當然了,川君,這顆龍頸之玉主要是用來布置幻術結界和加成幻術的,但在東瀛超凡界幻術的修行早就失傳了,布置幻術結界的那些材料也都已經絕跡了大部分,估計也只有在一些大勢力的寶庫里才能找到一點,所以這顆龍頸之玉對于我來說并沒有什么用,我本來就打算將它送給你。”
神樂川趕緊拒絕:“堂悟,這是你的祖先輝夜姬留給后人的,我不能據為己有,而且我的幻術大部分都是通過眼睛來釋放的,所以對我有沒有用還不一定,我看看就好,看看就好。”
松本堂悟著急了,趕緊說道:“川君,你千萬別那么說,自從認識你,就多蒙你關照,還給你們添了一個又一個麻煩,我是真的向報答你們,可惜目前寶物只能取出這一個,還是讓我感到非常的不安。”
神樂川收起笑容,一臉正色地對著松本堂悟說道:“堂悟,添麻煩這種話以后千萬不要再說了,我早就說過,我們是隊友,更是朋友不是嗎?相互之間本來就應該給予幫助,都是應該的。”
其余幾人也幫忙勸慰松本堂悟,他總算應下以后不再說這樣的話。
大家又說笑了半天,松本堂悟趕緊一臉感動地直接將手里的龍頸之玉放到了神樂川的手上。
誰料,神樂川剛接到龍頸之玉的一瞬間,系統的提示音就在腦海中響起:
‘發現系統碎片,已回收!’
‘回收幻術黑暗行之術!’
‘回收忍術不尸轉生!’
‘發現系統遺失板塊,已回收!’
‘發現特殊能量,開始吸收!’
接著,神樂川還來不及細想,他手上的龍頸之玉的光滿逐漸暗淡,材質也開始從玉質變成了跟剛才的石球如出一致的材質,神樂川一驚,還沒開口,就立刻感到自己雙眼開始火辣辣的疼痛起來。
“啊!”他忍不住雙手捂住自己的雙眼,發出一聲慘痛的叫聲。
其余幾人全部都被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趕緊扶住了他。
“川君,你怎么了?”
“你哪里不舒服?”
“歐尼醬,你不要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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