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有些煩。
因為旁邊的菊斗羅已經快憋不住笑聲了。
咱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般情況不會笑,除非實在忍不住。
以蘇軒大人的心里素質,自然不會在意他人看法。
但蘇軒還是煩躁,咋回事?
武魂都召喚不出來了。
心煩意亂的蘇軒內視了一波識海。
道典依舊掛在天上,晃晃的金色經文閃啊閃的,快把蘇軒大人眼睛閃瞎了,但這是個大“掛”,蘇軒想想,忍了,惹不起。
然后識海里代表精神力的湖泊依舊是那么的渺小,不過蘇軒的精神力是罕見的淡金色,雖然蘇軒并不知道別人精神力啥顏色的。
但蘇軒依舊覺得這精神力大大的了不得,雖然蘇軒暫時還不知道如何了不得,但蘇軒有著深厚的玄幻,仙俠功底,他能猜出,是否此精神力純凈剔透,是成為強者的必經之路。
“哼哼。”
果然一切都難以逃過蘇軒大人廣博的見識。
那么,蘇軒大人疑惑了。
為什么武魂不能使用了?
原來就算是見識廣博,勤學好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蘇軒大人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果然人無完人,就算是我也不是完美的,還需更加努力才行。
自我勉勵一番。
蘇軒有一個大膽的腦洞。
“難道還是因為我太優秀了,讓某位不知名存在感到了威脅的因果,提前封印了我的武魂,從而限制我的變強之路嗎?”
蘇軒的眼神突然就燃起熊熊斗志。
“身為‘某點’小白文的男一號,我蘇龍傲天版軒從不認命。”
“若問我蘇軒的人生格言。那么我只能告訴你。”
“我蘇軒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的眼,我要這地再埋不了我的心,我要那眾生,都明白我的意,我要那古佛諸神,都煙消云散。”
菊斗羅看著眼前再一次自我中二的殿下。
突然陷入了沉思,你們說我現在叛逃武魂殿,投入昊天宗的懷抱還來得及嗎?
此時訓練場地里的一大一小都陷入深深的思考。
小的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武魂呢?武魂都沒有,我的“偷家夢”該如何實現呢?蘇軒不想年紀輕輕就失去夢想,依舊在絞盡腦汁的思考著,痛苦的想著,我覺得我還有救,還能再“茍延殘喘”一波。
另外一個老的思索著,如果我跑路了,帶上我的老友鬼斗羅會不會更好?如果成功反叛了,日后若是武魂殿劣勢,就真的反叛;反之,我則是武魂殿安排的內奸,到時候一個合理的背刺,從此請叫我,菊臥薪嘗膽,斗羅大陸第一代碟中諜月關。
蘇軒還在思索呢,菊斗羅卻覺得自己似乎已經靠圣子殿下的“奇妙點醒”,從此徹底明白了人生的真諦——“狗∪・ω・∪為王道。”
菊斗羅此時真心實意的說道:
“感謝圣子殿下,老夫這次真的領悟了。”
蘇軒看著眼前莫名其妙自我迪化的菊斗羅,內心愁苦的想著:看來得找時間和母親說一聲了,菊斗羅畢竟年紀大了,老是讓他當工具人也不好,如今他甚至都已經有了老年癡呆的癥狀了,母親以后還是讓他老人家多休息,不要太忙碌,好好養養身子,順便給我換一個工具人吧。
但圣子殿下表面功夫自然和諧,假嘻嘻的笑道:
“菊長老明白就好。”
牛頭不對馬嘴,但圣子殿下卻與長老殿下相聊甚歡。
圣子道:“這一切都是菊長老悟性好啊!”
菊長老推推手,謙遜道:“還是圣子殿下點悟的妙不可言啊!”
圣子蘇軒:“…”
菊長老:“…”
一波商業互吹后,兩人明顯都十分滿意。
圣子殿下與菊長老明顯關系更加緊密了。
一代“掛比”新式“龍傲天”蘇軒發現了這位工具人菊斗羅的優點,吹捧他人的技術居然不在他之下,這讓上輩子看了無數“情商課,演講的100種理論”等書的蘇軒肅然起敬。
況且人家菊長老悟性好,懂得快,說話又那么好聽,怎么能讓母親換掉這個這么“可愛”的工具人呢?
工具人菊斗羅發現了,蘇軒殿下至少夸人水平是和他一個水平的,這讓練習了大半輩子吹馬屁的菊斗羅肅然起敬。
同時蘇殿下人長的也好看,說話也那么好聽,未來也是必成大器。
我菊斗羅此生必定為武魂殿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在蘇軒無敵的,漂亮話下的菊斗羅笑得更真誠了,仿佛一朵真正的菊花。
蘇軒與菊長老此時像一對忘年交。
蘇軒表情困惑,苦惱道:
“菊長老啊,我這種武魂召喚不出來了算什么情況?”
笑得宛若一只年輕的菊花的工具人一號菊月關輕輕笑道:
“殿下何必擔憂,老夫觀殿下面相,九五之尊,至尊面相,更何況額頭上有著天生圣文,未來注定人中龍鳳,現在的困難自然只是小事。”
蘇軒表示,作為一個拍馬屁頂級強者,菊月關長老的話術深得他心。
連忙客氣回應到:
“不敢當不敢當啊,菊長老這種大半輩子奉獻給了武魂殿,作為元老級人物,卻不自驕自傲,自衿身份,依舊每天努力的工作著,武魂殿的長老,實在是我武魂殿之福啊。”
菊月關長老的臉笑得更開心了,就像?一朵更稚嫩的菊花?
雖然吹牛皮很快樂。
商業互吹則是雙倍快樂。
但畢竟嘴炮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苦惱的圣子蹲在地上,苦苦思索著如何解決自己的武魂問題。
圣子問自己的“忘年交”菊長老:
“話說菊長老,你以前在這種境界時碰到了,這種不知名的情況該如何做呢?”
菊斗羅面色凝重,他明白這是對他的考驗,像圣子殿下這種就算是“瘋癲”行為也能讓老夫感受到“人生至理”的高手此時肯定已經心中有了答案,這時的問話不過是對老夫的一種試探,絕不可能是一個簡單的提問。
但圣子不會想到老夫早已看透了一切。
菊長老摸了摸自己下吧,自信無比的笑道:
“當年啊,老夫…”
菊斗羅神色突變,內心猛地一下鎖緊,隨即眉頭也隨之緊鎖。
是啊,當年?我當年好像沒有遇到這種情況?武魂召喚不出,像是被封印了?
菊長老悲苦的笑了兩聲,神情甚是凄涼。
“抱歉啊,圣子大人,老夫讓你失望了,老夫想不出來啊!”
蘇軒安慰自己這個“忘年交”。
“沒關系,其實我也并非完人,我也沒辦法啊。”
菊斗羅痛苦涕零,他認為這位圣子甚至可以自我認知自身不足,謙遜有禮,簡直恐怖如斯,必成大器,不跟他混跟誰混?
蘇軒則認為這位菊斗羅雖然腦子可能不好使,但感情真摯,對“好友”的請求做不到甚至會因此感到痛苦而流淚,忠義雙全,簡直當代“忠臣”的模板,簡直是完美的工具人。
隨即兩位“忘年交”保持著一張苦瓜臉,蹲在訓練場,各自撓著頭發,耗盡腦力思考這個迷人的問題?
小撲街的每日雞湯。
今天家里停水了,小撲街煲不了雞湯了,所以今天的雞湯斷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