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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陸言又來放火了

  陸言的劍只是一把普通的劍,在灌注內力跟這位守將的對碰中,他已經感覺到手中的劍在痛苦低吟。

  “哼!小子,你的劍不行了,還不打算拔出你背后的兵器嗎?”

  守將偷空喘息幾聲,嘴上可絲毫沒有消停,

  “這小子,怎么回事?這么高強度的內力消耗,他為什么沒有一點力竭的跡象?”

  “還有,背后的,究竟是什么?”

  守將不敢大意,心里不斷思襯。

  武者的內力跟兵器是有相性的,比如高漸離和水寒劍,伏念和太阿劍。陸言的內力屬火,紅蓮刀也只有熾熱內力才能發動技能,陸言拿著它可以極大增幅自身戰斗力。

  可惜,紅蓮是把刀。陸言也不是武學宗師,使什么兵器都無所謂。用刀施展劍招,只會畫虎不成反類犬。

  陸言在剛剛的對碰中,把25式劍招試了個遍,現在仍然感覺自己的內力如濤濤江河奔流不息,看對面守將反應,知道他不行了。

  “大兄弟,不行了就直說,都是男人,沒必要藏著掖著。”

  陸言把劍一橫,左手抹了抹鼻子挑釁。

  “你!”

  守將眼睛瞪得老大,我懷疑你內涵我!

  “看什么看!氣貫長虹!光芒萬丈!萬箭齊發!”

  既然知道自己在單挑中基本不用擔心藍條,那還不多放點技能?

  陸言趁他病要他命,一套接一套的劍招打的守將狼狽招架、手忙腳亂。

  “長虹貫日!”

  這是將25式劍招領悟后,不斷精煉,以劍法核心的一式為基礎,不斷融合劍招的可提升型劍法,也是領悟劍法奧義的第一步。

  陸言手中的劍凝聚光芒,這光芒沒有盛放萬千,而是牢牢匯聚在劍身,隨著陸言一聲大喝,直線貫穿了守將的闊劍。

  “額——”

  守將的胸膛被洞穿,身軀栽倒在地。陸言手上的劍也承受不住,崩成碎片。

  “典慶,你的硬功還能撐多久。”

  典慶有些狼狽地甩開巨大的鐵索,呼嘯著砸死數十個士卒,可是卻又有源源不斷的士卒補充過來。他不得不一直耗費體力一個接一個地將這些悍不畏死的士兵們掀飛。

  龍陽君不是來跟典慶對決的,數千劍、乃至上萬劍才能破開典慶的防御,哪有這么多工夫?

  他指揮士卒擺布陣法,巨大的鐵索橫旦,手中的月出劍不斷給典慶增加壓力。

  典慶這邊一個人牽扯了龍陽君和上千的士卒,披甲門的八位師兄則無人可擋地闖進目的地,除了鸚歌運走的部分草藥,剩下的直接一把大火,并且他們還在四處制造混亂。

  這座府庫的烈焰已經照亮了大半個大梁城,而且還在愈演愈烈。

  三娘這邊遠遠地看到火光亮起,一言不發地迅速駕著馬車奔城門而去。

  城門附近的軍隊但凡有馬的都已經急忙趕去事發地,留下的都是些步卒。

  城門的守將見到一輛馬車直奔城門而來,厲聲大喝,

  “來者何人!速速下馬!”

  雖然是問話,實則所有士兵已經拔劍出鞘。

  “師兄,動手!”

  三位師兄跟梅三娘都是披甲心法七層的高手,這些士卒根本無法對他們完成任何傷害,幾乎幾個照面就被殺盡。

  “放箭!”

  城樓上看到下面城門有情況,紛紛射箭,派出步卒下來試圖搶回城門。

  大梁的城門自然是厚重無比,正常沒有十數人根本推不開,可披甲門這幾位師兄個個都是天生神力,三個人推開大門,跳上馬車直接奪路而走。

  “先射馬!先射馬!”

  無數的箭羽都被梅三娘擋下,城樓上的將軍只能恨恨地看著這駕馬車漸漸消失在夜色中。

  陸言聽得外面喊聲大作,還有霹靂崩倒之聲,知道這個府庫今晚是逃不開化為灰燼的下場了。

  他又殺散一幫士卒,左右環顧,腦子里回憶地形圖,鸚歌之前說從西北側門出,西北側門在…

  沒等陸言找到正確的方位,一批不同尋常的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是何人?大梁何時多出你這么一個少年高手?”

  來者是一個二十人隊,皆裹頭巾,身披輕甲,腰間佩劍,背負短弩,就問了陸言這一句話的工夫,他們已經陣列成型,將陸言圍在中心。

  “這批人,非比尋常!”

  陸言清晰地感覺到這個二十人隊每一個都身懷內力,并且當他們圍著自己時,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鏈接著所有人,讓陸言寒毛乍起。

  這是,陣法!

  秦時世界出現過幾次,都顯示出強大的力量,尤其是農家的地澤二十四陣法,實力享譽天下,據說曾獵殺武安君白起。

  “你們是什么人?”

  陸言暗自調息,陣法這東西有些神秘,說不定有什么奇怪的能力。

  “大魏的蒼巾。”

  蒼巾?青色的頭巾?

  陸言神色古怪,瞅了瞅眼前這幫人,可不是人人都頭裹蒼巾。

  擱這是效仿黃巾賊呢?

  額,不對,是黃巾賊效仿他們~

  聽起來是魏王的部隊,怎么起了這么不響亮的名字?

  “雖然你這樣的少年高手,死了有些可惜,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授首吧。”

  這個頭領說話倒是有點斯文勁兒,隨著他一聲令下,陸言就感覺自己被一股無形的立場壓制住,自身的內力運轉變得遲鈍,一身功夫去了五成。

  “好恐怖的陣法!”

  這群士兵比起那些步卒強了不知多少倍,陸言想解決一個都有些艱難,四面八方都是敵人的刀劍,他陷入被動的防守,而且感覺自己的氣力流逝得有些快。

  “這種時候不能慌亂。細數自己的所有能力,最適合打群戰的是什么?”

  神技:好好先生!

  “看你們也是魏王特訓的部隊,你們學過兵法嗎?”

  “哼,不知書,何以將?少年郎是在看不起我們這些讀不起書的嗎?”

  領頭的沒有被陸言的言語影響,鎮定自若。周邊的士卒沒有一個說話,同樣摒守心神。

  “陣法的核心果然就是這個領頭的。”

  “知可以戰與不可以戰者勝,識眾寡之用者勝,上下同欲者勝,以虞待不虞者勝,將能而君不御者勝。此五者,知勝之道也。”

  陸言一邊防御一邊將兵法說出。

  “你們的大王不舍得教你們這樣的兵法吧。此為孫子兵法,知勝有五!第一,會判斷這仗能不能打;第二,根據敵我雙方制定針對策略;第三,軍心一致,上下一心;第四,做充分的準備;第五,主將知變通,也沒有不懂行的大王亂指揮!”

  普通士卒當然是聽得迷迷糊糊,不太感興趣,但是那個領頭的,聽到陸言這么淺顯地一說頓時眼前一亮。

  “好機會!”

  領頭的心境有破綻,陣法瞬間松動,陸言必須一擊斃敵,于是——

  “大紅蓮——斬!”

  那只熟悉的鳳凰又出現了!

大熊貓文學    考研在秦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