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阿華成為婚艦的消息第二天就傳遍了整個鎮守府,早上秦毅剛起床便遭到了列克星敦的白眼。
“提督,”列克星敦無奈的看著眼前的秦毅,“你是什么時候把衣阿華婚了的?”
“啊這..回來的時候,就婚了。”秦毅撓著頭,有點不敢直視列克星敦的眼睛。
“我還以為提督你第四個婚的肯定是俾斯麥,看來這一個月多發生了不少事。”列克星敦嘆氣道,“提督這樣子的話,主力艦們會生氣的。”
“為什么啊?”秦毅一臉不解的樣子。
“主力艦們可是一直陪著提督你的,衣阿華畢竟是后來的新晉戰列艦,論資歷論實力,都在主力艦之下,而一直按照資歷選婚艦的提督你,突然婚了衣阿華,主力艦們難免會有些不平。”列克星敦認真的解釋道,“提督你也是知道她們的心聲吧。”
“我知道啊。”秦毅深深嘆了一口氣,他現在已經可以想象到俾斯麥,喬治五世看他的樣子了,絕對是穩穩的看渣男眼神,不過這也怪他,誰讓他把人家放置到100好感然后不婚呢。
“而且提督你要知道黎塞留,獅,胡德,五航戰,餃子,企業,之前的事提督你還沒有和人家說清呢。”
“我知道。”秦毅躺尸在椅子上,“特別是五航戰的瑞鶴,完全就是不理俺的樣子。”
“所以提督要快點處理了喲,馬上就要到春節了。”
“你們美系不是不過春節的嗎?”秦毅奇怪地問道。
“華系可以過圣誕,我們也可以過春節啊。”列克星敦笑道,“鎮守府熱熱鬧鬧不是挺好嗎?有點期待鎮守府掛滿燈籠晚上放煙花的場面呢。”
“還有掛春聯,吃年夜飯呢。”秦毅想起以前在過年,要站在板凳上貼春聯,年夜飯吃的嘴里流油,但最開心的還是拿到壓歲錢,那可是他一年的零花錢啊。
“所以啊,提督你要加油哦。”列克星敦微笑著,把一摞文件推到秦毅面前,“該工作了哦,提督!”
秦毅看著面前山一樣的文件,不由哭喪著臉,“太太,怎么這么多文件?”
“這些都是需要提督你親自批示的文件,一個多月的量,提督慢慢批示吧。”
“太太,你幫我批示了不就行了。”
“不行的,提督。”列克星敦搖搖頭,“這些都是總督府要求您親自批示的文件,我無權插手的。”
“好吧。”秦毅苦著臉開始一個個的批示著文件,這就是他悠閑生活一個多月的報應嗎?來的太快了吧。
列克星敦看著秦毅的樣子,不由微微一笑,這些其實都是日常的文件,不過對于婚衣阿華這件事而不第一時間告訴她,可是有點稍微的吃味了呢。
“大姐,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馬薩諸塞一臉懵逼的被南達科他拉到華盛頓的房間門前。
“當然是過來找場子了。”南達科他狠狠的敲了兩下房門,“喂,白毛女,開門!”
華盛頓聽到南達科他的喊聲,黑著臉站起身來,她不明白南達科他什么時候這么跳了。
“南胖,你過來要干什么?”華盛頓黑著臉開開門,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底下的小個子南胖。
“我不叫南胖,白毛女!”南達科他喊道。
“呵呵。”華盛頓冷笑一聲,轉頭看向馬薩諸塞,“你就是馬薩諸塞了吧,好好管管你姐姐,老是這種小孩子脾氣。”
“你就是華盛頓,傳說中的落櫻戰斧?有趣,要和我打一場嗎?”馬薩諸塞露出危險的微笑。
“請恕我拒絕。”華盛頓搖搖頭,“我沒有時間和你們玩過家家的游戲。”
“白毛女,你害怕了吧。”南達科他微笑道,今天總算是出了一口氣了。
“我沒害怕,南胖,倒是你,該減肥了。”華盛頓掃了一眼南達科他的腰,悠悠說道。
“我叫南達科他!”南達科他最討厭別人說她胖了。
“堂堂華盛頓,竟然懼怕別人的挑戰嗎?”馬薩諸塞問道,“還真是遺憾呢,自由平等的華盛頓竟然是個膽小鬼。”
華盛頓倒是沒有動怒,“馬薩諸塞,這是鎮守府,不是你的總督府,不是誰都能挑釁的,你想要戰斗的話就直接說,用不著諷刺我,而且我也不會答應,要戰斗的話,去找馬里蘭那家伙吧,你兩肯定合得來。”
“你們這里也有馬里蘭?”馬薩諸塞驚喜道。
“呵呵,和你一樣是個戰斗狂人,雖然最終逃不過被科羅拉多狠揍一頓的命運。”說完,華盛頓就關上了門,她實在沒那個心情和別人戰斗。
“這就走了?”南達科他看著房門發呆,這不是華盛頓一向的風格啊,按照平時,應該會和她辯論三百回合才對。
“好了,姐姐,你的場子已經找回來了,現在和我去找馬里蘭。”馬薩諸塞拉著南達科他往外走,“馬里蘭在哪里?好斗的瑪麗,不知道和總督府的哪一位到底哪個更強一點。”
“馬薩諸塞,走慢點,走慢點啊。”
薩拉托加萬萬沒想到,提督一回來,竟然帶回了一個太太加三個小姨子,特別是密蘇里,一臉悠然自得的模樣,真是讓人生氣,衣阿華級都是狐貍精!薩拉托加是這樣總結的。
所以一聽到消息,就馬上去給列克星敦太太打報告了,不過在大太太位置上雷打不動的列克星敦自然是不會在意這種事情,只不過提督沒有給她說,倒是讓她有點小生氣。在列克星敦這里碰了壁的薩拉托加,怒其不爭,準備正大光明的與密蘇里一決高下,到底誰才是鎮守府第一小姨子?
“喲,這不是薩拉托加嗎?”密蘇里微笑的打招呼,最近她的心情可謂是相當的不錯。
“秘書李,你叫我有什么事嗎?”薩拉托加回以一個大大的笑容。
“咱們以后也都算提督的小姨子了哦。”
“明明算狐貍精。”薩拉托加小聲說道。
“唉,提督一直想追我家大姐,我擋不住啊,畢竟人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密蘇里看著天悠悠的說道,“每天大姐都和提督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看的我很是尷尬啊。”
密蘇里越說,薩拉托加越感覺自己越像一只敗犬,怪不得提督以前總是說金毛敗犬,現在真靈驗了,密蘇里和提督看上去都比她和提督要熟悉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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