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輪上很無聊,鴨滑三姐妹正好三人一起打斗地主,秦毅則后悔沒有把麻將帶過來,他還想試試胡一把國士無雙十三幺呢。
“你們幾個真的不打算出去了?”秦毅看著打牌打的火熱的幾人問道。
“不出去,有趣的家伙一個都沒有。”威斯康星回答道。
“就是啊,提督,你也該去撈船啦,我想想啊,昨天我看到的德.魯伊特號就很不錯嘛。”密蘇里接著威斯康星的話說道。
“荷蘭海軍,怎么撈嘛?”秦毅聳聳肩,“一無親友,二無姐妹,毫無辦法。”
“提督,你在鎮守府誘拐小學生的手段不是都很漂亮嗎?”衣阿華插嘴道。
“請務必不要使用誘拐這種讓人臆想連篇的詞匯,這可是在船上,被人聽到我就直接關小黑屋了。”秦毅小聲說道。
“真的不去撈船了?”密蘇里還是一幅的樣子。
“真的不去了,密蘇里不要問了,我就不是善于撈船的人,莫斯科那純屬是運氣好,不然八字都沒一撇。”秦毅躺到在床上,“衣阿華啊,什么時候能看到你那套沙灘皇者啊?”
“那不是大姐的泳衣嗎?提督h。”威斯康星說道,一旁的密蘇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拿出了本子和筆,在上面寫寫劃劃。
“提督真想看的話,回去穿給你看呀。”衣阿華微笑著說道。
“真的假的?”秦毅驚訝。
“當然是真的,不然穿給誰看啊?”衣阿華笑了笑,“鎮守府也就提督一個人會想看別人的泳裝吧。”
“很有道理。”威斯康星和密蘇里一同點頭,確實如此。
“我那是欣賞。”秦毅強行辯解。
“提督婚了大姐吧。”密蘇里像個媒婆一樣,介紹道,“沙灘王者,和大和對標的對手,成熟穩重,不娶會后悔一輩子的。”
“密蘇里,亂說什么呢。”衣阿華嘴上這么說,臉上的紅暈卻出賣了她的想法。
“你們這話題跑的可真快....”秦毅無奈的吐槽道,“而且我身上也沒有婚戒啊,想婚衣阿華也婚不了啊。”
“上岸的時候,買一個不就行了。”威斯康星提醒道,“提督,暴露了吧,真想看看回去以后列克星敦的表情,哈哈。”
威斯康星刺耳的笑聲在船艙內回響,秦毅三人無語的看著大笑著的威斯康星,這個笑容,他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
“威斯康星平時都這么笑的嗎?”秦毅眼神示意密蘇里,密蘇里回以你懂的表情。
“哎?你們干嘛都看著我?”威斯康星看著面前的眾人,手足無措。
秦毅上前拍了拍威斯康星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威斯康星啊,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威斯康星的笑容非常迷人的這件事。”
“你們都看到了?”威斯康星機械一般的轉頭,眼中無神。
“嗯嗯。”三人齊齊點頭。
“我不活了。”威斯康星把頭悶到被窩里,自閉起來。
“你們接著聊,我先溜了。”秦毅見勢不妙,溜了,船齊霸業還需努力啊。
這艘船上的流浪艦娘大部分是輕巡和驅逐,她們與鎮守府的艦娘們聯合編成為護航艦隊,當然鴨滑三姐妹不在此列,畢竟船的主人又沒雇傭她們。
在船上能看到不少鎮守府的同位艦,比如z驅,還有吹雪級。還能看到一些提督帶著自己的艦娘,應該是前往太平洋戰區總督府報備的人吧。
秦毅走到船上的甲板,欣賞著大海的景色,真是好奇,大海到底是怎么孕育出深海與艦娘的,有機物?無機物?完全已經脫離了科學的范疇了。
不過有意思的是,大和級戰列艦到現在還沒有實裝,但卻有著深海大和武藏,而衣阿華級的所有艦娘都有著想要與大和一戰的決心,這應該就是衣阿華級成長的關鍵了吧,密蘇里的成長是導戰,到那時候應該是鎮守府最強戰列艦了,要是鎮守府有興登堡的話就好了,天天都能看到這兩位演習,然后興登堡被打爆的樣子,總覺得會十分有趣。
“仁兄,你也是來賞月的嗎?”陌生的聲音將秦毅從思想的海洋中來回。
“您是哪位?”秦毅好奇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他的身后跟著兩位艦娘,是這里少有的重巡,彭薩科拉與鹽湖城。
“我叫林楓,是一名提督,難得見到與在下一個愛好的人,不由喜上眉梢。”
“哦。”秦毅答了一聲,回頭繼續欣賞景色。
“提督被人無視了呢。”彭薩科拉捂著嘴偷笑。
林楓尷尬的笑了笑,“彭薩科拉,鄙人的話術是有什么問題嗎?”
“額,應該說都是問題吧。”彭薩科拉說道。
趁晚上沒人,出船艙透氣的衣阿華正好看到了他們幾個,于是便走過來,
“你是?”鹽湖城看著想她走來的衣阿華問道。
“衣阿華。”
“鴨滑?”林楓聽到名字轉頭看去,竟然是衣阿華級一號艦衣阿華,那可是絕對絕對絕對稀有的戰列艦啊。
“您好,請問您是來做什么的嗎?”林楓果斷上去搭話,而秦毅聽到衣阿華的聲音,也轉頭看去,看著林楓的樣子,總覺得會很有趣的劇情發生。
“你說我啊?”衣阿華指了指自己,卻發現自家提督微笑著看著這邊。
“哎,一言難盡啊,我家提督你們不知道啊,任意妄為,還隨意欺騙艦娘的感情,我家的三妹密蘇里,被他奪去了心,但這個負心漢,竟然遲遲吊著人家,在這段時間里,還連續婚了三位艦娘,我真是為我家三妹不值啊。”
說著,就掩面哭泣起來。
秦毅的臉也從饒有興趣變成了苦瓜臉,好家伙,你說我就算了,密蘇里怎么也被莫名其妙牽扯進來了?
“你家提督真是個糞提。”林楓怒罵道,“你家提督在哪里,我好好教育一下他。”
“我就在這里。”秦毅有氣無力的說道,“衣阿華,你快別笑了,我容易嗎我?”
“提督,開玩笑的啦。”衣阿華放下遮面的雙手,嘻嘻的笑著。
林楓一行傻傻的看著這一幕,總感覺自己被秀了一嘴的狗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