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興、楊凡兩人同時從背包里取出工具。
郭興對楊凡說道:“咱們還是從墻壁上過去吧,這石板萬一哪塊不穩掉下去就麻煩了!”
楊凡贊同的點著頭:“那就從墻上過去,萬一石板懸空的原因是因為墻上的符文的話,符文遭到破壞石板可就沒有支撐了!”
楊凡又拿出了過墻手腳套,而郭興則使用自己的蜈蚣甲。
兩人一左一右,沿著墻壁而行。
留在通道里的王應跟屈銀川也都沒有閑著,都拿出工具往墻上固定繩子,這樣郭興、楊凡就要少固定兩根繩子了。
在四人的合作下,橫豎各固定了兩根繩子把棺材套了起來固定好。
而此時,懸空的石板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一般,依舊懸空著。
墻上的符文在郭興、楊凡固定繩子的時候破壞了不少,而石板紋絲未動,這說明石板懸空的原因并不在符文上。
在通道里的蘇陽、王應、屈銀川、七尾狐貍踏著懸空的石板跳躍到中間的大石板上,大家統一都爬上繩子站立,避免開棺之后石板會掉落。
蘇陽提醒大家道:“都小心一點!”
王應拿出發丘天官印的同時,楊凡、郭興、屈銀川也取出了黑驢蹄子。
七尾狐貍并沒有可以辟邪的東西,于是抬手成爪一副警備狀態。
近距離看著面前的銀灰色金屬棺材,棺材蓋上有著一個圓形的圖案,其他地方則是平整光滑的,而這個圖案似花又不像花。
棺身側面邊緣一圈雕琢著蘭花相扣的花邊,中間雕琢著龍鳳呈祥的圖案。
蘇陽猛地一劍刺在了棺材蓋的側沿上,想要用劍直接挑開棺材蓋。
“叮”的一聲。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削鐵如泥的斬龍劍居然無法寸進棺材!
蘇陽一愣,收起長劍一看,只見斬龍劍刺中的位置一點印記都沒有!
“我靠,這是什么材質?這么堅硬?連蘇老大的劍都能擋住?”郭興滿臉的匪夷所思。
其他人全都無比震撼,要知道蘇陽的長劍可一直都無往不利,就算是純度比鐵還高的鋼都毫無壓力的刺進去。
一直都對自己的斬龍劍相當有信心的蘇陽一時間也很是詫異制造棺材的金屬材質。
這東西可是好東西,但怎么就被用來制作成棺材了呢?
蘇陽只能用劍刺向棺蓋與棺身之間的縫隙。
刺是刺進去了,但是蘇陽用力一撬,卻沒能撬開棺蓋!
“嘿!”蘇陽頓時就來了精神,蘇陽什么力量?那可是超越常人30多倍,居然沒能撬開這口棺材?
很明顯,這口棺材里頭是鎖死了的,以棺材連斬龍劍都劈不開的堅硬質地,里邊鎖死了蘇陽撬不開也說得過去。
蘇陽道:“胖子,氣割機拿來!”
“沒帶!”郭興無奈的說道。
蘇陽一愣,歪著脖子看著郭興:“氣割機這么重要的東西你居然沒帶?”
在盜墓一行,微型氣割機是比較常用的裝備,有些墓室用鋼鐵封死,氣割機就派上用場了。
郭興瞥了一眼蘇陽手中的斬龍劍:“我以為斬龍劍什么東西都能劈得開所以就沒帶了…”
蘇陽白眼直翻,現在去弄氣割機的話,是絕對無法趕在山體消失于外界之前把氣割機弄來的。
但沒有氣割機又無法弄開這個堅固的金屬棺材。
只聽郭興問道:“手磨機可以不?”
蘇陽道:“只有試試!”
郭興從背包里拿出一把手磨機遞到了蘇陽的手中。
蘇陽打開手磨機的開關,磨片飛速的轉動了起來。
他用手磨機切割棺材。
在手磨機的磨片飛速旋轉切割下發出刺耳的雜音。
然而,半張磨片都用掉了,棺材上居然只有一道比指甲還薄的印記。
蘇陽也沒有磨下去的想法了,關閉手磨機遞回向蘇陽:“還是去弄氣割機吧?”
“萬一氣割機也弄不開這玩意兒呢?”七尾狐貍問道。
蘇陽一愣,歪著脖子看著七尾狐貍。
郭興說道:“應該不可能吧,用氣割機都燒不開的話,那這棺材又是怎么鍛造的呢?”
七尾狐貍也是一愣,疑惑的問道:“不是說氣割機嗎?怎么是燒呢?”
郭興白了七尾狐貍一眼:“名字叫氣割機,但不是用氣來割,而是用燃氣燃燒火焰,以噴射的方式讓火焰集中來切割金屬的機器!現代化設備OK?”
“哦…”七尾狐貍嘟著尾巴道,“我還以為就是噴氣的機器呢…”
蘇陽說道:“這樣,待會兒老王去弄氣割機,出去的時候帶一根繩子套在山上,免得回來的時候山體隱形無法上來,記得多帶幾瓶燃氣!”
“好!”王應點頭道。
蘇陽呼出了口濁氣:“走吧,咱們先上去!”
棺材弄不開,也只有離開。
順著來時的路從出口出來,坑邊等待著的人魚們紛紛圍了上來。
“蘇大哥,怎么樣了?”靜靜問道。
蘇陽實話實說道:“下邊就是一個墓,并沒有成為天神的原因,你們想要下去看的話我帶你們去就是了!”
人魚們雖然已經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但聽蘇陽說起還是遺憾不已。
靜靜又問:“那我們的大祭司呢?”
“他們沒有撤上來嗎?”蘇陽問道。
靜靜搖頭道:“沒有哇!”
“那應該已經死在下頭了,剛才我們去里邊的懸崖下邊搜殺蜥蜴,他們就留在了懸崖上,我們回來的時候發現鐵門口有一具蜥蜴尸體,還以為它們撤上來了,我還擔心蜥蜴有沒有追出來,沒想到他們居然跟蜥蜴同歸于盡了。”蘇陽唏噓著道。
看來‘倒斗合則生、分則亡’這句話不是鬧著玩兒的。
郭興嗤道:“當時蘇老大還提醒了他們,讓他們離開,他們都不離開,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
之前有人魚撤出來,都贊同的說道。
“就是,就是蘇陽的提醒我們才撤的!”
“幸好我們撤出來了,不然也得交代在下邊!”
“大祭司真是不負責任,咱們在水下還算有點能耐,但在岸上限制太多了,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一直只窩在海里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