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頭頂上有呼喊聲傳來。
圣姑與藍鳳凰二人從天上落下來,圣姑守在向問天面前,藍鳳凰快速拿出藥粉,伏在向問天的斷臂傷口處。
“又來了?”猿飛日月歪頭,手中長劍又提起來。
他絕不是一個會憐香惜玉的人,在練成《葵花寶典》之前不是,在此之后更不會是。
“袁飛,退下”
“是!”
袁飛聞聲放下劍,恭敬的低下頭后退。
墻上與屋頂站著的眾多忍者,也齊刷刷半跪在地上。
一背著把劍的公子落下來。
圣姑看著來人。
年紀不大,豐神俊朗。
腰間有一個布袋,一個酒壺,還有一個造型奇怪的鐵匣,像是暗器盒,筒子上有孔洞,估計能發射毒鏢。
“圣姑任盈盈?”
藍鳳凰卻反問:“你是什么人,讓東方不敗出來說話!”
“這位是我日月神教的教主,劍仙!”
猿飛日月提著劍站出來,怒視藍鳳凰。
早已見識過猿飛日月本領的藍鳳凰,被嚇得往后退縮了一步。
“東方不敗早已被教主一掌擊殺,你們還能看到東方不敗?可笑!”
“袁飛。”柳航輕聲提點了一句。
猿飛日月立即退回去。
這一幕看在三人眼中,卻透露出不同的意思。
以猿飛日月現如今的武功,能輕易打敗向問天,在江湖上已經是當之無愧的一流高手,如此高手在面對柳航時,卻如此的乖巧聽話。
藍鳳凰鼓起勇氣,說道:“我們剛在湖邊看到了東方不敗和另外兩個女人在一起。”
“你們竟然能看到她?”
柳航走向藍鳳凰,伸手抓住藍鳳凰的手腕。
能夠看到三個“鬼”,在某種程度上講,藍鳳凰有特殊的天賦。
“藍鳳凰!”
任盈盈一驚,一鞭子抽向柳航,柳航卻沒動,任由鞭子落在自己身上。
一陣強氣流突然爆炸開,將任盈盈甩出來的鞭子吹飛!
“果然,有靈性!”
二人雖然不可能比得上趙靈兒,卻擁有不遜色于林月如的天資。
在仙劍世界之中,林月如能夠闖鎖妖塔,跟著李逍遙打到最后,就說明了林月如的天賦。
“你,放開手!”藍鳳凰氣惱,想掙扎,卻發現柳航抓著自己手腕的兩根手指頭,好似鋼鐵,紋絲不動!
柳航松開手。
“你們是來找任我行的?”
“沒錯,東方不敗謀害我爹,我想請柳教主將我爹放出來。”
“這個簡單,將任前輩帶出來。”
很快,面容枯槁,將行就木的任我行,被人抬出來。
“爹!”任盈盈撲向任我行,她轉頭看著柳航。
“你們做了什么!”
“我與任老前輩初見面,他便用吸星大法和我打招呼,恰巧,我曾經在一位天山老前輩那里學過吸星大法的老祖宗級別的武功。”
“你!”任盈盈抄起鞭子,又想動手。
柳航身體一晃,如一陣清風,躲開了鞭子。
鞭子抽空,打在地上發出巨響。
柳航反問:“怎么,在你們這群江湖人眼中,便只允許你們打別人,不允許別人還手?”
“你!”
“既然已經找到你們要的人了,那便請了。”
柳航抬手,示意幾人離開。
“藍鳳凰,我們走!”
任盈盈背著任我行,藍盈盈攙扶著向問天,四人離開。
看著四人離開,猿飛日月問道:“教主,我們為何要放他們離開?”
“只不過是兩個殘廢,兩個女人,殺了他們又有什么用?他們本來也只是和東方不敗有仇罷了。”
離開黑木崖,四人找了一處野店住下。
任盈盈看著躺在床上,張著嘴巴的任我行,他時日無多。
藍鳳凰則剛剛幫向問天換完藥,她走進里屋。
“圣姑,我收到了一些風聲,日月神教整體出動北上,好像真的要攻王城。”
所有江湖人都將其當成一個笑話。
藍鳳凰也不例外。
但任盈盈回想起那一日水面上的東方不敗幻影,以及柳航此人,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想去看看”任盈盈說道:“藍鳳凰,就由你照看我爹。”
“圣姑!”藍鳳凰擔心。
“放心,我們和柳航并無恩怨,正如他所說,我爹主動動手,總也要讓人能還手。”
任盈盈又說道:“但是我不想看他毀了日月神教。”
“圣姑…”藍鳳凰還想再勸。
“放心吧,我也會照顧好自己的。”
不待藍鳳凰挽留,任盈盈當即離開了野店。
她從小路往北趕,用了一天多的時間,就追上了快速行軍的日月神教隊伍。
“人呢?”
任盈盈仔細觀察,卻沒找到柳航的身影,只有猿飛日月帶兵前進。
“他們不走水路,卻走旱路,古怪!”
口中說了幾句,任盈盈繼續跟著隊伍。
一連幾天,都未看到柳航的身影,但日月神教的隊伍卻未曾停下,每日除了行軍趕路,便是安營扎寨。
這一日。
初八,
大晴,
隊伍并未趕到王城,而是在一處平原空曠處,被帶著數萬精兵的錦衣衛阻攔!
“日月神教的教主何在!”
一戎裝錦衣衛挎著腰刀走出。
雙方對陣于平原之上!
暗中觀察的任盈盈搖搖頭:“大明的人數在這群人的幾倍以上,況且早有探子調查了這一批人的蹤跡,這次日月神教恐怕名存實亡了。”
大明的軍隊只怕早已探查清楚了這群人的動向,只可惜日月神教的這群人只顧著悶頭趕路,若是走水路尚且好說。
東方不敗之前曾搶過水師的大炮,艦隊,在水路之上有優勢,從福建坐船繞道,一路上風險必定會小不少。
但是這位劍仙柳航,卻走的是旱路。
簡直是自尋死路。
身為日月神教圣姑,對神教任盈盈十分不舍,但目前看來,神教主動挑釁朝廷,無異于螳臂當車。
猿飛日月與服部千軍從陣中走出。
“你們只有這些人?”猿飛日月豎起蘭花指,輕輕掃動自己耳垂發絲。
媚眼橫掃,錦衣衛見狀打了個哆嗦。
這模樣,在東廠西廠那群閹人的眼中,見的最多。
“唉”
猿飛日月悠悠的嘆了口氣。
他仰頭道:“恭迎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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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身后數萬日月神教的教眾齊刷刷半跪在地上,齊聲大喊。
“恭迎教主!”
他們齊刷刷抬頭看向天空。
嗒嗒嗒。
一個錦衣衛忽然察覺到自己腰間的寶刀在抖動,隱隱有自己脫鞘逃出的意思。
他下意識的抓住刀柄。
在其身旁,同僚的刀飛出,化作一條匹練飛向天空。
其手中的刀抖動頻率也越來越高,最終無法控制,掙脫了錦衣衛的手“鏘”一聲出鞘,飛向天空!
鏘、鏘、鏘、鏘…
錦衣衛也好,日月神教也好,所有人身上的兵刃不受控制的從鞘中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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