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豆的旅館。
淺川玲子拿到了那一卷號稱被詛咒的錄像帶。
“就是這卷錄像帶?”
她拿著錄像帶,轉頭看向柳航。
淺川玲子自己也不清楚為何,在幾句聊天后,他們兩個變成了朋友,還一起相約來伊豆。
“被詛咒的錄像帶,我看看。”
柳航接過了錄像帶,手指剛觸及錄像帶,指尖仿佛抓著一塊冰,有些刺痛,但柳航身上的血氣瘋狂涌向指尖,幫助柳航抵擋住了詛咒的寒意。
“柳君?”淺川玲子擔憂的看著柳航。
“如果你聽我的意見,這卷錄像帶最好別看。”柳航捏著錄像帶:“交給我處理。”
“難道,真的?”淺川玲子表情也變得凝重。
“你還有個孩子不是嗎?好好活著也挺好的。”
不知是催眠有作用,還是淺川玲子真的被柳航說動了,她點頭決定放棄觀看錄像帶。
事情的進展比柳航想象中的還要順利,他將留在伊豆的錄像帶拿走。
生死簿吸取了錄像帶中的詛咒,第一張紙上,貞子的模樣也逐漸清晰。
拿著生死簿,柳航能清晰的感受到陰冷。
他催眠了旅館的老板,老板也說自己不知什么時候有了這一盤錄像帶。
最近有不少學生聽說了那個都市傳說,主動的找上門,他的生意還因此好了不少。
將沒有了詛咒的錄像帶歸還給老板后,柳航與淺川玲子一起離開了伊豆。
下船之后,二人分道揚鑣。
二十世紀的國外,有很值得逛一逛的地方。
一天后,柳航帶著林月如和趙靈兒坐電車,前往千葉縣。
對小女生具有絕對殺傷力的迪士尼樂園,在林月如眼中卻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華而不實。”
不過二人還是非常高興的買了米老鼠發卡。
過山車,和并不認識的白雪公主合影。
柳航拿著相機,做二女的攝像師。
“能把午夜兇鈴當成旅游的,穿越者里面估計也就我了吧。”
“好了!”他放下相機,沖趙靈兒比劃了一個OK。
“月如呢?”
“月如姐姐去買冰激凌了。”
“她學會日語了?”
“不難啊”趙靈兒眨眨眼:“我早就學會了。”
柳航豎起大拇指,女媧后人,牛!
除了玩之外,柳航便是修煉,在這里他能敞開肚皮吃東西,提升修為,且不用擔心這么做會引起關注。
電影播放完后他就會離開,所以沒有后顧之憂。
三個月的時間過去。
已經將腳下的國家,從南到北整整逛了一遍的三人,再次回到了一切的起點。
以柳航的猜想,只要電影的時間滿足,并且劇情沒有特別嚴重的變化,到了時間自己就可以離開。
可是他來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但還是沒能離開。
午夜兇鈴不像是倚天屠龍記之魔教教主的世界,在那個世界中,時間過去幾個月都很正常。
但貞子的詛咒只有七天,所以,柳航在這個世界停留的時間最多也只有兩個星期。
他之前只認為是自己改變了劇情,導致了離開的時間延后,但現在情況似乎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從機場出來。
柳航明顯的感受到,這座城市的人很不正常,大家面帶愁容,有的人很絕望。
“這座城市,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發生了什么?”
“柳航哥哥,那個人的身上有詛咒!”趙靈兒指向遠處一人。
經過三個月的血氣修煉,得到充足能量補充的柳航,此時身體狀態已經有一流高手水平。
他雖然沒有法力,不過僅憑借肉眼,也能看見纏繞在路人身上的詛咒。
“那個人身上也有!”趙靈兒又指向反方向。
一路走下來,至少出現了6個被貞子詛咒纏身的人。
“究竟是怎么回事?”
這個世界似乎開始朝著柳航想象不到的方向發展,且逐步崩壞中!
“看到了嗎?”林月如問。
柳航發現趙靈兒和林月如,看向了某個方向。
他抬頭看過去,眉頭便一陣狂跳,來自身體的警告,那個方向有危險。
“這只是午夜兇鈴第一部,難道和之后的電影都串在一起了?走,過去看看。”
三人朝著令人感覺不舒服的方向走,最終停在一棟大廈前。
電視臺!
站在電視臺大廈門口,出來的人中,十個里就有八個被詛咒纏身!
柳航說道:“貞子本季度的KPI肯定達標了。”
“這里的人全都被詛咒了,這怎么可能?”林月如不可置信道。
“沒什么不可能的,這里是電視臺,如果有人把貞子的錄像帶播放出去,被詛咒的人,說不定有十幾萬,甚至幾十萬!”
趙靈兒開始著急,身為女媧后人,任由幾十萬人死在自己面前,她無法接受。
正巧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走出來。
是正苦惱揉著眉心的淺川玲子。
見到柳航,她驚喜走過來:“柳君?”
“你們,好像遇到麻煩了。”
“對”淺川玲子苦笑:“介意找個地方坐下聊一聊嗎?”
咖啡廳,
四人圍坐在桌前,一個男人,三個頂尖美女的排場,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在我們從伊豆回來之后,我就聽從你的建議,從這個企劃中申請退出。”
淺川玲子捧著咖啡杯,苦笑著說道:“但是關于被詛咒的錄像帶的都市傳說,卻一直沒有消失,我記得當時是神社中的一位很有名望的女巫突然死亡,她的狀況和在此之前的那些遇害者都一樣。”
“然后呢?”
“警方找到了錄像帶,認為這可能有關鍵性證據,但是當時觀看的警察選擇了翻錄,然后將神社中錄像帶作為證物收起來。”
淺川玲子抬頭,看了柳航一眼,繼續說道:“然后,開始有人會死,但也有人不會死,各行各業的人都有。”
“因為我申請退出企劃,導致后續產生了不小的問題,所以在發現被詛咒的錄像帶的話題很受歡迎后,六天前,我們社長不知從哪里弄到了一份錄像帶。”
“六天前?”柳航問:“他做了什么?”
“他在深夜電視臺,播放了錄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