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么進來的?
眾人都感到詫異。
隨后就見小岳紅一腳踹開了慕容老頭的病床,向下面的沈繼發動了攻擊。
沈繼只能跟著病床繼續滾,保命要緊。
“放肆!”鄧子墨手里拿著一對判官筆,身形好像游龍一般,直奔她攻了過去。
小岳紅身形好像蝴蝶一般,向后一飄,躲開了鄧子墨的進攻。
小岳紅微笑道:“反應真快!”
然后她向著鄧子墨回砍了三刀,速度也是奇快,把鄧子墨逼退了回去。
看起來,她的武功竟要比鄧子墨還高。
這時候,慕容云海、公冶征等人也紛紛把武器掏了出來。
別管武功高低,他們全都一股腦地沖向了小岳紅。
“不陪你們玩了!”小岳紅自知不是對手,向前扔出了一個紙包,紙包在空中炸開,爆出了大量的白色粉末。
“小心有毒!”鄧子墨高呼,然后連忙揮舞衣袖將粉末驅散。
小岳紅則輕飄飄地來到了窗邊,推開窗戶就想跳出去。
“嘎噠!”
英雄的夾子再立奇功!
沈繼為了制造自己已經逃出去了的假象,剛才向窗戶的方向依次扔出了兩個夾子,想要模擬腳步聲。
雖然這沒有騙過小岳紅的耳朵,但是卻成功地騙過了小月紅的眼睛。
她知道沈繼根本沒有向窗邊跑,所以根本就沒往那邊追。
但是等她想要逃跑的時候,卻沒有發現那腳步聲其實是捕熊的夾子。
被強化過的捕熊夾雖然不是完全隱形,但是自帶保護色,不仔細觀察極難發現。
在昏暗的燈光下,在一群人的追逐下,終于發揮了它的作用。
小岳紅的腿骨也沒見得比惠娘的更結實,直接被捕熊的夾子打斷了。
別管你的武功再高,只要腿斷了,也就別想跑了。
“這下完了…”小岳紅露出了一個慘淡的笑容,然后被鄧子墨的一雙判官筆直接打在了穴道上。
鄧子墨本想控制住小岳紅,然后審問她一下,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但是慕容云海卻非常的瘋狂,手使一把長劍,直接刺入了小岳紅的心臟。
小岳紅“噗”地吐出了一口血,隨后跌倒在地。
沈繼對此深表遺憾,但終于敢放心地從床底下鉆出來了。
“你們好好檢查一下,這女子最擅長詐死,已經不是死第一次了。”沈繼道。
“沒錯!”波風水門在旁邊附和。
他對小岳紅的仇恨很深,親自過來檢查了一番,恨不得再把她掐死一遍。
這時候,又是一陣妖風吹過,慕容家所有的燈竟然又都熄滅了。
因為剛才的刺殺事件,所有人都非常的害怕,生怕再來一個跟小岳紅類似武功的刺客。
沈繼當時就鉆回床底下了。
不過他們有了經驗,重新點火的速度就快了許多,沒過多久就恢復了光明,并沒有發現什么敵人。
波風水門來到小岳紅的身邊,對她進行了一番檢查。
“死了。”波風水門道。
在她的身上,發現了幾包毒粉,一封密信,以及那顆橙色品質的圓球。
沈繼檢驗了一下那些毒粉,其中有一包是“斷腸散”。
看來果然是她毒殺了降魔宗的宗主,然后偷走了他的那顆圓球。
波風水門當眾把那封密信拆了開,宣讀了里面的內容。
主要說的是讓她去襲擊降魔宗的宗主,獲得他身上的橙色超凡物品。
如果有機會,還可以把這件事嫁禍給慕容世家。
如果有人查明了真相,就必須將他殺了滅口。
這封信說明了她為什么要殺害降魔宗的宗主,以及為什么要兩次嘗試刺殺沈繼。
而且在小岳紅的背后,應該還有一個指使者,可惜信上并沒有署名。
大家這才過來檢查了一下慕容老頭的情況。
慕容老頭的肚子上被劃了一刀,傷勢很嚴重,連腸子都翻了出來,鮮血把床單染成了一片鮮紅,這時候已經咽氣了。
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腸子斷成了好幾根,是斷腸散的效果。
在腸子斷掉的情況下,不立即開刀把腸子縫上,便是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醫生自以為止住了他的病痛,但實際上,只是慕容老頭臨時壓制狀態,要跟大家說說話罷了。
他最后說的話,便是讓沈繼成為他們慕容家的孫女婿,若是不答應,他死不瞑目。
此時他的眼睛就是睜開的,好像在表達他最后的態度。
“爹!”慕容云海撲過來,跪在慕容老頭的身邊,握著他的手,放聲大哭了起來。
別人也不知該怎么勸他。
忽然他又跳了起來,來到了小岳紅的身邊,對著尸體一頓猛砍。
就算剛才小岳紅是裝死,這一次也死得透透的了。
甚至連本來面目都看不出來,做餡兒倒是挺合適的…
幾個沒怎么見過血的女孩子家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躲了出去。
沈繼在旁邊看著,頗感到有些尷尬。
一個是他沒辦法答應慕容老頭的臨終請求,一個也是因為小岳紅的目標就是自己。
如果不是他躲進了慕容老頭的床底下,慕容老頭也不會挨那一刀。
但當時那種情況,他也不能為了顧及慕容老頭的命,就站在那里讓人砍啊!
波風水門覺得這件事兒是可以理解的,他并沒有埋怨沈繼,只是一門心思地跟慕容云海解釋:“人死不能復生,還請你節哀順變。別再砍了,一會兒捕快來了,該說不明白了…”
沈繼則對著慕容老頭的尸體,由衷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他這一句對不起,把鄧子墨的氣勾出來了。
“都怪你!”鄧子墨道,“若不是你,家主也不會死!”
他若是不說出來,或者換一個人說,沈繼可能還有些羞愧。
但既然是鄧子墨說的,沈繼就不太愿意聽。
因為這事兒,主因根本就不在他!
“不會死?你好好看看他的死因是什么?腸子都斷了!”沈繼道,“在我來之前,他就已經中了斷腸散之毒,跟降魔宗宗主中的毒一樣!這毒必須經由口服才能起效。若是沒有內部人的幫忙,他又怎么會吃下去?”
鄧子墨怒道:“你在說誰?”
沈繼道:“我可沒說是誰,誰心虛就是誰!”
鄧子墨將一對判官筆抽了出來:“你說誰心虛了?”
沈繼道:“誰動手,誰心虛!”
鄧子墨不管不顧,還真的向沈繼打了過來。
“嘎噠!”
又一個捕熊夾被觸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