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忌憚之余,又有些嫉恨和羨慕,
江年自然不知道林晟心底在想什么,得償所愿的江年目光微瞇,顯得頗為愉快。
伴隨著寶丹入腹,他在這個世界的劇情攻略,也只剩下等時間流逝,給其畫上一個句號了。
畢竟玄心公子已經在他床上了,寒鐵神槍已經被他獻祭了,寶丹又吞了,姜妍更是早就已經被他攻略了,孩子都已經快要出生了,剩下的也就剩下那個還不知道名字的女配還有那槍神舍利了。
而那女配,暫時沒什么辦法,先不考慮,最后槍神舍利又不能吃,如今他吞下寶丹,等他武道精進上去,拿到手,也只是遲早的事。
已經沒什么好怕的了,江年心中想著,自然是頗為愉快。
“呵,剩下的槍神舍利,我還能再給你三份不死藥,你若是有機會得手,并愿意交換的話,便回百煉門,去找一個叫江年的人,”江年說道,隨即便是起身要離去,
林晟目光微瞇,
“那還有三份呢?”林晟問道,
不,現在這三份,便是你能夠得到的極限了,江年心中念到,但卻也并不表現出來。
其實給出去的這三份,就已經讓江年心底有些擔心之后怎么弄死對面,完成系統任務,拿到那一百點萬能點了,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江年制定計劃的時候,還沒接到這個任務,而等到任務下來的時候,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急促之間,江年最終還是選擇了落袋為安,
與其擔心那還沒影子的一百萬能點,還不如先把寶丹和玄心公子抓到手里。
不過,也到此為止了,如今寶丹到手,剩下的長生酒,江年是絕對不會再放出去了。
只是臉上卻也依舊是笑瞇瞇的。
“呵,那要看,這天下還有什么能讓我感興趣的東西,要是到時候,你我還有緣相見,那便再說也不遲,”江年笑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林晟望著江年離去的背影,目光卻是陰沉,寶丹和不死藥,他兩個都想要。
但現在他只能選一個,而且還得不全。
又還有那槍神舍利。
“該死的,要是那薛連紅愿意幫我,說不定還有一些機會,”林晟心中念到,但也沒敢在這酒館之中多待,緊跟著江年離去,他也從那包廂窗子跳窗逃走了。
而另一邊的江年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到前臺付了酒錢,然后便回了城南居所。
因為有青雀鳥幫著在上空看著,他能夠很清楚的確定,是否有人跟蹤自己,而答案是沒有,
所以,他一路上,就這般大大咧咧的走回去了。
甚至還頗為自然的,在路上和偶遇的一個以前患者聊了兩句。
而回到住處,他也只像是出去吃了一頓酒一般,也完全沒有多改變平日的日常。
依舊是煉藥,練武,研讀醫書,照顧燒傷的玄心公子,照顧懷孕的姜妍。
看著,也和往日,并無多大不同。
唯有的不同,大概就是他練武,雖然依舊和往日一般勤勉,并沒有多加苦練,也沒有偷懶之舉,所練武學也依舊是從姜妍哪里得其指點而來的一套,但是進境卻是一日快過一日。
連一邊給他指點武學的姜妍都有些驚異,說他是大器晚成。
對此,江年只是笑笑。
哪來的什么大器晚成,不過是得了際遇而已。
時間流逝,江湖之中還在為槍神舍利和血衣魔頭薛連紅手中已經不存在的寶丹而動蕩,
而江年這邊卻是在武道之上不斷的精進,攀升。
伴隨著江年不斷精進的武道修為的,還有玄心公子不斷恢復的傷勢。
同時,還有姜妍越來越大的肚子。
也在兩個多月后,懷胎十個多月的姜妍終于生產了。
得益于姜妍從小習武,身體強健,又正是二十出頭,好生育年紀的福,加上江年一直來,各方面照顧的都算是頗為妥當,雖然是頭胎,卻也是頗為順利,
只是生出來的是個女兒,這讓一直在盼著,能夠生個兒子的姜妍有些不高興,
多少的罵了兩句送子觀音和菩薩。
畢竟是混過江湖的,求子的時候,或許還有些虔誠,但沒求到,罵兩句算是輕的了。
倒是也見著江年似乎對女兒也頗為喜歡,心情才是一下好了許多。
孩子出生,是件喜事,
初為人父的江年,看著懷里的孩子,卻也有一種從沒有體驗過的歡喜和充實感。
不過,江年在這個世界算是憑空冒出來的,沒什么爹娘,親戚,姜妍這邊的也是幾乎死了個干凈,所以兩人逢了這般喜事,也只是給宅院之中的幾個仆役發了些賞錢,加了些菜色。
此外的,倒是沒什么了。
偌大的喜事輕飄飄的來,熱鬧了些許之后,又輕飄飄的去了。
而也在姜妍生產前后,在江年大量珍貴藥材的滋養下,早就能夠下地的玄心公子,終于的在姜妍生產的喜慶氣氛之中,有些走出來,不再窩在房間當中了。
只是臉上卻也脫不開面罩,頭上也摘不下來斗笠了。
嘴上也依舊不愿意松口。
問過幾次江年,能不能幫她恢復回去,
“你若是答應,幫你恢復回去了,你也依舊呆在我身邊,我便幫你。”江年往往笑著打趣一般,這般說道,但對面卻也慣例的,沒了回應。
這女人,之前在江湖之上攪風攪雨,作妖的厲害,但到了這些事情上,倒是實誠的厲害。
不過也不是沒有改變,
三個月的照顧,加上自己恢復容貌的希望還在江年手中,多少的讓這大殷三公主稍稍對江年多了一些容忍,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默認了江年可以對她動手動腳,
當然,這點也沒什么,
幾個月的照顧,她身上幾乎沒有什么地方,江年沒有看過,沒有摸過了。
畢竟,她的燒傷是全身的,上藥也是全身的,
幾次藥浴,也是江年在一邊看著的,
同時,全身被燒的異常丑陋的玄心公子,心底也有一種,希望能夠從其他人哪里得到信心的期望,
期望,即使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了,依舊會有人能夠接受,并且喜歡,
這是一種頗為陰私的心理,玄心公子從不明言,只是放任,
有所察覺的江年,也并不因此感覺多高興,
真正有進展的,其實還是另一點。
在放任江年對她動手動腳之余,玄心公子也容忍了江年對她的一些表示親昵的動作,而江年則是順著就得寸進尺的開始以其夫君自居,卻也沒受到反駁,不過也沒收到同意就是。
兩人的關系也就在這般沒有明說,沒有契約,像是有默契,又像是沒有的古怪氛圍之中,以一種不清不楚的狀況維系著。
一個突然遭逢大變,正處在人生低谷,希望得到溫暖的人,一個完全不在意對方身份,樣貌,不斷的釋放溫暖的人,兩個湊一起,在這種不清不楚的狀況之中,不斷的拉進著距離,
在這種狀態之中,江年很快隱約的能夠感覺到,自己距離真正攻略對方,只差一層膜了。
等他什么時候桶穿過去,那玄心公子便也會和姜妍這般,被真正攻略下來了。
到底這所謂的攻略,也只是讓人的心意稍稍扭轉便是,而人的心意又是最不靠譜的東西。
也是察覺到這點,江年在玄心公子身上,拿出來了當初攻略姜妍時候的用心,水磨勁頭。
中間姜妍倒是有些察覺到什么,
但見著那玄心公子那個模樣,卻也沒生出別樣心思來。
在她看來,江年好歹有她這個小嬌妻,家中又不是沒有余財,
這些年,也沒見江年去收納什么美妾,
她懷孕期間,也是對她照顧有加,并不見去什么青樓風塵場所廝混,消遣寂寞。
如此這般一個潔身自好,對她恩愛的相公,怎么會出軌一個渾身燒的跟鬼一樣的女子呢?
絲毫沒感覺到威脅的姜妍,直接的將些許古怪忽視了過去。
加上江年這邊也并不多說,玄心公子哪里,也是終日的沉默寡言,就這般的,江年就在姜妍眼皮子底下,不斷的刷著玄心公子的攻略進度,一邊卻也維系了一片平和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