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先生是兇手?”
南凌去看望毛利小五郎之后沒過幾天,果不其然就出事了。
非常符合柯學定律。
“沒錯。”白井醫生一臉正氣凜然地說道,“毛利先生最近一直遭受著很大的壓力,對吧?”
“可是我和叔叔都看到了對面那間病房的殺人事件了。”柯南反駁道,向目暮警官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柯南,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的證詞,只會被認為是在袒護毛利老弟。”目暮警官也有些無奈。
南凌感覺自己就是全場唯一一個還處在迷茫狀態的人,“等等…所以柯南你為什么要叫我來?”
不會是指望自己洗清毛利小五郎的冤屈吧。柯南作為正牌偵探居然會求助于自己嗎?
“之前幾天,毛利叔叔一直看到對面那間病房里有殺人行為。”柯南大概解釋了一下,“但是過去看過之后卻沒有發現死人。今天我和叔叔都看到了…卻真的死人了。”
“毛利老弟,到底發生了什么啊?”目暮警官也不太相信毛利小五郎會是兇手。
“我只記得,我一進屋就被人打暈了。”毛利小五郎扶著自己的額頭,表情有些痛苦,“我不知道…我那個時候確實是沒有什么記憶。也許我就是在那個時候…”
“死的是江藤?”南凌覺得自己拿腳趾頭都能想明白。
“…對。”柯南點了點頭。
“南老弟,你是怎么知道死者是誰的?”目暮警部有點驚訝。
明明南凌才剛剛來到這里,連現場都沒去看過。
“因為江藤醫生死之前說過的話。你可以問柯南。”南凌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不過首先,我建議你們給毛利先生做個血藥濃度的測試。”
“血藥濃度?”目暮警部追問道,“你是發現了什么嗎?”
“很明顯不是嗎?”南凌聳了聳肩。這種情況他之前在實驗室里見的多了,“毛利先生這個狀態不是因為什么精神不好,是因為有人給他用了藥。安定類的吧?也有可能是別的,這個我沒法肉眼看出來。”
…不,能直接從外表看到這種程度也已經足夠厲害了吧。
柯南不禁如此想到。
“這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
“因為以前見過很多案例。”南凌解釋道,放輕了聲音,“不過主要還是因為毛利先生這種性格,讓我很難相信他會因為精神問題出現幻覺啊。”
整天沒什么心眼,活得快快樂樂的人,怎么可能因為抓犯人摔傷了腿就精神不穩定。
更何況他被柯南扎了那么多針都沒事,區區斷個腿而已。
南凌對毛利小五郎的生命力很有信心。
“雖然謝謝你為大叔說話,但是我總覺得他聽到這個理由會很不爽呢。”柯南小聲吐槽道。
“真的嗎?”毛利小五郎還沒張嘴,毛利蘭先焦急地問出了聲,“我爸爸真的是被人下藥了嗎?他是無辜的嗎?”
南凌笑了笑,“可能——”
“怎么可能!”白井醫生氣急敗壞地打斷了南凌的話,“你是在暗示我給我的病人下藥嗎?”
南凌冷淡地看了他一眼。白井醫生不禁瑟縮了一下。
平時也沒看出來這個南醫生這么不好惹啊…
“我有說是你嗎?”
這種不打自招的家伙,連讓他費點心思的資格都沒有啊。
“要做檢測的話,最好快一點。”南凌扭頭對目暮警官說道,“安眠藥很快就會被代謝掉。”
“好的。”目暮警官一臉嚴肅地應道。
“順便,江藤醫生死之前曾經說過,‘如果他死了,兇手就是白井醫生’這樣的話。”南凌又加了點砝碼,“據我所知,江藤先生和白井先生正在為院長之位競爭呢。”
“等一下。”白井醫生已經恢復了冷靜,自信地笑了笑,“你這么說,難道是覺得我才是兇手嗎?可是我有不在場證明啊。”
“只有兇手才會給自己準備不在場證明。”南凌甚至都懶得聽他狡辯,隨便扔給他一個假笑,“準備的這么完善,你就是心里有鬼吧。”
白井醫生的微笑面具即將裂開。現在是個人都能看出他不對勁了。
而柯南已經快聽傻了。
“…果然把你叫來是對的。”他點了點頭。
“所以一開始為什么要叫我過來?”南凌低頭看著他,“給人洗白可不是我的強項,這應該是你的工作,小偵探。”
“錦鯉就是錦鯉。”柯南深以為然,“你在對付犯人心態上,真的很厲害。”
南凌無語。
柯南是在說自己擅長搞別人心態嗎…好像也不算錯。
——雖然沒有酒井戶那么熟練。
“只是看到毛利先生被欺負了有點不爽。”
好歹是自己喜歡的漫畫里的角色,自己吐槽一下就算了,真要是被別人欺負了,還是會想把那個人的頭錘爛的。
“總之,”南凌拍了拍柯南的頭,“找證據就一如既往地交給你了。”
“你每次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在白做工。”柯南半月眼,“每次都是!我一回來,犯人已經自首了。”
南凌聳了聳肩,“那不是我的問題。”
…那難不成,跟你聊完了就去自首,這還能是還是兇手的問題嗎?
柯南非常無奈,但是柯南沒有別的選擇。
畢竟是毛利小五郎被嫁禍。在這種問題上柯南一向會嚴肅對待。
“真是多謝你啊,南老弟。”毛利小五郎有點疲憊地說道,“老實說,我也不是很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犯罪的。”
“只是有人想讓你成為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而已。”南凌說到這里非常明顯了地看了一眼白井,提高了自己的聲音,“讓你不停地看到虛假的畫面,這樣一來就沒人會相信你了。長此以往,連你都不會相信你自己。”
他停頓了一下,“…洗腦操作起來比你們想象的簡單多了。人類的心理遠遠沒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堅強。”
精神操控而已。朗姆經常使用的手段。至于洗腦,組織里能看到的例子就更多了。
好在他自從和那位先生‘見面’之后,每過一段時間都會自己檢查,沒發現什么不對勁。
…其實他一直很懷疑琴酒是不是被洗腦了才對組織這么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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