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打算這么出去?”茱蒂離開之后,南凌看了看已經恢復了日常裝扮的黑羽快斗,挑了挑眉,“你信不信出門就會撞上青子。”
“這個嘛…”黑羽快斗僵了一下,顯然是已經想到了之后可能會發生的社死現場。
他之前可是親口說過不會來看的,但如果讓青子看到自己還是出現在會場里的話…
好丟臉!
“所以,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南凌狀似無意地說道,“憑借你的易容技術,我再給你搞一條漂亮的小裙子來…啊,要不要順便搞一個兔女郎套裝呢。”
黑羽快斗一陣惡寒,“我說你也太記仇了吧。”
不就是之前自己惡搞了他一下嘛,南凌居然還在計較。
“這怎么能叫記仇。”南凌雙手插兜,一臉無辜,“這叫開發新的興趣愛好。我反倒是要感謝你給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女裝的快樂,他已經完全理解了。
自從不要臉之后整個人都輕松多了呢。
“但…我說,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正事?”黑羽快斗用手指點了點下巴,神色一變,“斯內克!”
南凌立刻反應過來,“下樓看看。”
“好。”黑羽快斗說著就要往樓梯那邊跑過去,看樣子是想順著樓梯跑下樓。
南凌:…
他單手搭在了黑羽快斗肩上,微微使力就把他按在了原地,語氣無奈,“你看過大樓的結構圖沒有?”
“看過…怎么突然問這個。”黑羽快斗一愣。
“請你告訴我,這座大樓一共有多少層?”南凌沒準備等著黑羽快斗來回答,自顧自地說道,“至少30層吧?斯內克那群人在第5層,你還真覺得自己跑的比電梯快?”
黑羽快斗…黑羽快斗尷尬地沉默了。
南凌嘆了口氣。
黑羽快斗和柯南看來不僅是長得像,腦子也傻的有點一樣啊。
南凌依稀還記得柯南準備靠自己那雙小短腿跑4公里的事,不禁感嘆了一句他們體能真好。
“叮咚——”電梯到達的聲音響了起來,南凌和黑羽快斗邁步進了電梯。
“忘說了。”南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就說斯內克沒死吧。”
黑羽快斗默默地回想了一下上次南凌把對方從火車車頂上踹下去的兇殘景象,“他還真是命大誒。”
那人當時連聲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人就消失在了軌道旁蔥郁的樹林里了。怎一個慘字了得。
現在怕不是剛養好傷吧…可惜又碰上南凌了。
也不知道他認沒認出來這個貌似無害的女生就是上次那個冷漠的醫生。
不過,就算他能認出來,大概也不愿意相信吧…
黑羽快斗看了看身邊一臉快樂的南凌,又看了看他那陌生的順滑栗色長發,還有略顯普通的棕色瞳孔,看起來簡直就像個良家乖乖女。
不行…太違和了。
這誰能想到他原來是那么兇殘的一個人啊!
“嗯?”南凌察覺到了黑羽快斗暗戳戳的視線,轉頭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沒事。”黑羽快斗立刻一眼難盡地扭回了頭。
雖然自己也穿女裝,但是為什么看著別人穿女裝,感受就那么奇怪呢?
黑羽快斗覺得自己心里有無數槽要吐。
而南凌只想說他活該。
要不是黑羽快斗自己作死,用好吃的來誘惑他,他怎么會發掘出新的迫害方法呢?
電梯很快就到達了5層,但出乎兩人意料的是,原本躺了一地的黑衣人此時都已經消失無蹤了。整個走廊也空無一人。
南凌有點不解地摸了摸下巴,“我明明記得自己用的力量足夠他們睡上好幾個小時了…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敲人了,有點生疏?”
畢竟他手下一般不留活口…
黑羽快斗倒是沒從這句話里聽出來南凌隱而未發的一絲血腥之意,“他們一向是這樣神出鬼沒的。”
“那也沒有你神出鬼沒。”南凌一邊查看現場有沒有留下來的線索,一邊隨意地接道,“你的情報在黑市上還挺值錢的。”
“哈?”黑羽快斗有點驚訝,“黑市上也有人對我感興趣?”
“不如說,是有很多人對你感興趣。”南凌扭頭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可是萬眾矚目的‘基德大人’,你覺得到底會有多少人想把你拉下神壇呢?”
“總感覺有點危險啊。”黑羽快斗搓了搓胳膊。
“嗯,但其實你不僅要擔心一下你的安全問題,還得擔心一下你的節操問題了。”南凌笑得越發開心,幸災樂禍的語氣藏都藏不住,“你知道你女粉絲有多少嗎?你再想想黑市上到底能有多少富婆。”
“哇啊!”黑羽快斗真情實感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不用擔心。”南凌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走廊留下的痕跡上,“我一直盯著呢,暫時還沒人摸到你的線索,他們那些情報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南凌想著他以前看到過的奇奇怪怪的情報,搖了搖頭,“居然有人說你是那只給諾亞叼過橄欖枝的鴿子轉世,你就是上帝的使者,你的魔術其實都是神跡…我也真是不知道為什么有人能想出來這么離譜的事情。”
“想象力可真豐富。”黑羽快斗撇了撇嘴,“不去拍電影可惜了。”
“唔…”南凌盯著地上幾乎看不清楚的腳印,“走這邊,跟上去看看。”
黑羽快斗抬起頭,“還能追上?”
“走了有一段時間了。”南凌跟著那串腳印走了幾步,黑羽快斗見狀也快步跟了上去。
“…到這就沒了。”他們此時已經默默地走到了電梯口,南凌搖了搖頭,“上過電梯的人太多了,他們這組織別的不行,跑路倒是有幾分能耐。”
畢竟在黑市里,他們的情報可比基德的情報還難找。
南凌當初扒拉他們情報的時候,都是從各種犄角旮旯拼湊出來的。
簡直就是個大型縮頭烏龜。
“算了。”黑羽快斗并沒有顯露出失望,“能在我爸爸的表演上做手腳的組織,想必不是那么好找到的。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南凌笑,“那么作為助手,我期待著你的下一次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