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陪她出去之后,宮野志保好像更嫌棄他了。
南凌無聊地想到。
他最近的生活好像一潭死水,沒什么新聞也沒什么事情要干。
在這么下去他都要變成廢人了…
“叮——”
啊,任務的香氣!
南凌一個激靈坐起身。
是琴酒發來的郵件,讓他去幫忙去一個倉庫踩一下點。到時候會有另外的成員和他一起行動,讓自己聽他指揮。
踩點啊…聽起來就好無聊…
欸欸欸等一下!
琴酒,倉庫,踩點,現場的另一個成員…再加上現在的時間點。
南凌感覺自己發現了什么!
這!這不會就是赤井秀一暴露的那一次吧!
他還以為沒法見證這一幕了稍微有點可惜呢。
南凌突然就精神了。
果然咸魚的日子就要配上好戲看才行,不然那也太無聊了。
南凌面色復雜地通過狙擊槍的望遠鏡看了一眼正慢慢悠悠走進倉庫的老人的背影。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朗姆吧…
只是踩點的話,好像用不著這位組織的二把手親自出場,所以說,果然是因為事先就有了懷疑么。
怪不得…琴酒跟他一起行動的時候雖然也很謹慎,但好像沒有像對赤井秀一一樣忌憚。連見個面都要事先踩好點。
南凌又透過望遠鏡看了那邊一眼。
雖然看不太清,但是好像有個人影出現在了坐著的朗姆身邊。
想必就是那位紅方伏特加——安德烈卡梅隆了。
還真的挺憨啊,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么當上FBI的。
南凌只能把一切都歸于柯學。
愿柯學忽悠著你。
又等了一會之后,手機突然收到了一封郵件。
“這兩個人是FBI,如果以后看到了就想辦法殺掉。
——RUM。”
郵件里還附上了兩張照片。正是出現在倉庫里的赤井秀一和卡梅隆。
和南凌預想的一樣。之后應該就沒什么問題了。
南凌收起了狙擊槍開始清理痕跡準備撤離。
說實在的他不怎么擅長狙擊槍。赤井秀一那個掛壁能隔著1300碼射爆一個手榴彈,琴酒有效射程肯定在700碼以上。組織的狙擊手基安蒂和科恩據說最大射程能到達650碼。
而南凌自己嘛…
他能在600碼以內穩定住就不錯了。說實話這射程,就算換個步槍給赤井秀一說不定都行。
他又不是專業的狙擊手,讓他來無非就是在多加一層保險。
琴酒那個人永遠是不厭其煩地小心謹慎,這種安排南凌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叮——”
怎么又來。南凌嘆氣。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什么任務,追赤井秀一唄。每個在日本的成員應該都收到了。
南凌點開一看,果不其然。群發郵件。
“追殺叛徒黑麥威士忌。
——Gin。”
真是簡潔明了。南凌把郵箱清理干凈,扭頭就走。
開玩笑,赤井秀一這種大神是我等能攔得下來的嗎?
誰要是真敢接了這個任務那才是作死。反正南凌自己是不打算碰。
然而…
就在南凌直接放棄了這個任務的第二天。
琴酒找上門了。
是物理意義上的找上門,他直接過來了南凌所在的實驗室,然后讓他配合自己一起追赤井秀一。
南凌還能說什么。
他又不能反抗。
追就追唄,反正也追不上。
于是在宮野志保“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研究組的”的目光下,南凌被琴酒從實驗室拽走了。
不——他的咸魚生活——
南凌坐在琴酒的保時捷里為他再次逝去的養老生活默哀。
所以這就是傳說中的坐在寶馬車里哭泣的感覺啊…不對這想法好像有點奇怪。
南凌努力把自己放飛的思維拽回來。
還是想想待會怎么才能名正言順地放水…赤井秀一好像也用不到他放水,那就想想怎么摸魚好了。
琴酒看了一眼明顯在走神的查特。
雖然他還是一如既往地遮得嚴嚴實實,但琴酒對查特還算熟悉,往常出任務的時候他這種樣子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對于查特,琴酒的評價還是挺不錯的。
至少不是“廢物”。
優秀的潛入暗殺能力和偽裝能力,幾次負責指揮的任務也完成的相當不錯,審訊能力則幾乎可以說是組織里最出色的。
除了遠程狙擊和情報調查稍微遜色一點以外…
最大的缺點應該就是愛走神了吧。
當初訓練他時的那一個月怎么沒看出來…看來還是壓力不夠大。
以后多找他練練好了。
如果南凌知道自己就走個神而已,琴酒就已經決定以后經常來操練他了…
不知道會不會后悔的吐血。
“大哥,人找到了。”伏特加轉頭對他們倆說,“科恩說他看見了赤井秀一和FBI。
“位置。”
伏特加報出一個地名。
“讓基安蒂和卡爾瓦多斯從另一邊趕過去,順便檢查一下周邊。”琴酒淡淡道。
啊,是貝爾摩德的迷弟。南凌聽到了熟悉的名字。
沒想到他也參加了行動。
南凌看著琴酒不厭其煩地又讓候補成員在外圍檢查。還真是寧可打草驚蛇,也不以身涉險。
檢查的時間并不長,他們在等待的時候也在逐漸接近赤井秀一的所在地。
到達目的地之后,琴酒就給在場的幾個人安排了任務。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來的人還真的挺多。
基安蒂,科恩和卡爾瓦多斯在周圍的大樓上狙擊,南凌跟著琴酒和伏特加到達以前,現場就已經聚集了幾個其他的成員。
兩男一女,其中南凌只認識一個女的,代號梅洛。
她是最近才剛拿到的代號,南凌則是去負責擔任測試的考官時認識的。不過兩人沒見過面,對面并不認識南凌。
看來其他兩個人也大概率有代號。
他猜的沒錯,剩下那兩個人的確都有代號。
除了那個代號梅洛的女人,兩個男的的代號分別是馬拉希諾(黑櫻桃酒)和金巴利(一種開胃酒)。
只不過他們在組織內并不受重視,又不是每一個代號成員都能接觸到組織核心。
多數人都是像基安蒂和科恩一樣的工具人罷了,他們倆也只不過是比較好用的工具人,所以才一直被琴酒帶著。
能跟在琴酒身邊的人來頭都不小,更何況是從他的那輛愛車上下來。
看來這個看不清臉的人應該也是組織里比較重要的成員。三人達成了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