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南凌看著眼前熟悉的大樓。
“還好及時趕回來了。”
這一年,南凌過的還真是豐富多彩。
他回到研究組沒過多久,還沒想好要怎么才能避開組織中無處不在的那群臥底時…
加利安奴率領的整個小組就被一起調到了西歐。
當時的南凌一方面松了一口氣,一方面又開始煩惱以后要怎么才能名正言順地回到日本把蘇格蘭救了。
于是他就一邊摸魚著組織的工作,一邊私底下研究假死藥。
進度比他想象的還要快,不如說,快得多。
他前世也曾經做過假死藥,但是限制很大,起效時間很短,而且身體不夠好的人吃了就真死了。
因此其實也沒什么用。
但是在柯學的幫助下,藥劑不到一個月就被研究了出來。
而且藥效極其不科學,能夠起效24個小時。
要是放到前世,心臟停跳24小時的人幾乎就可以被確定死亡了。南凌不禁感嘆了一下柯學的力量。
當時做實驗的時候還差點沒瞞過加利安奴,不過南凌算是勉強蒙混了過去。
這也堅定了他一定要找個機會除掉加利安奴的心思。
畢竟,有這么個上司在上面看著,很多東西他也放不開手腳去做。
但他已經開始準備計劃的時候…
加利安奴自己嘎嘣,死了。
死因是突發的急性心梗,沒搶救過來,很正常,沒什么疑點。加利安奴畢竟上了年紀。
組織里也派人來檢查了,并未發現什么疑點。
于是南凌就順理成章的接手了整個西歐分部的研究組。
而因為他優秀的體術和槍法,西歐分部的行動組在聽說他算是琴酒的學生之后(南凌:其實也就教了一個月而已),就經常找他幫忙。畢竟西歐不是組織主要經營的地盤,雖然實力不弱,但和日本分部相比還是有所差距。
這種行為也被那位先生默許了,畢竟琴酒在那次任務中還是給了他相當不錯的評價。
這樣一來二去的,他就成為了組織中幾乎是唯一一個,可以同時在研究和行動兩方面反復橫跳的成員。
期間琴酒來過兩次,其他分部也有成員來這邊執行任務,南凌也是那個協助他們行動的成員。
畢竟他實力比較強嘛。
然后這聲望刷著刷著就高了…南凌有點心虛,現在那群臥底一定都聽過了查特的代號,只是一直都沒人見過他而已。
這跟他原來制定的摸魚降低存在感的策略不一樣,但更高的身份還是更方便去做一些事。
比如說,這次為了能及時趕回來救蘇格蘭,他特地趕在蘇格蘭被懷疑之前就向那位先生請了個假,用“我畢竟是個日本人所以想回來看看家鄉”的理由成功地趕了回來。
請假剛被批準,蘇格蘭就被懷疑了。
于是那位先生可能覺得他一個審訊專家正好在日本,不用白不用,就讓他順便參加一下對蘇格蘭的調查。
如果真的是臥底,說不定還能審訊一下。
反正在那位先生看來,他不可能認識蘇格蘭,所以他的調查是絕對客觀的。
說起來組織365天全年無休,連請個假中間都要被抓壯丁的操作…
果然不適合他這種咸魚。
南凌今天也再度堅定了自己一定要洗白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