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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感覺我馬上要被滅口了

  結果就這樣過了一個月。

  南凌每天都被迫和琴酒對練,時間也在逐漸加長,搞得他每天身心俱疲,感覺身體被掏空。日日夜夜盼望琴酒趕緊結束休假回去當勞模。

  當然進步也是非常明顯,前世的記憶逐漸回籠,再加上這具身體的加成和琴酒兢兢業業的努力,他的體術已經超越了前世他的巔峰時期。

  琴酒還順便教了他各種槍的用法,現在南凌的槍法也比前世好了不只一點。

  話說琴酒真是干一行愛一行啊…勞模名不虛傳。南凌苦中作樂地想。

  大概是他的心愿感動了上蒼,也可能是因為他真的還挺慘所以感動了上蒼,總之,在南凌開始被琴酒訓練的大約一個月后,終于有了轉機。

  在這平靜的一天剛剛開始的時候。

  “叮咚。”

  房間里的三個人都條件反射地看向了門。

  這里畢竟是黑衣組織的據點,平常也沒有人住,一般來說是不會有人敲門的。

  一般來說的話。

  “請問…呃…”好像是不知道為什么有人起這么奇怪的名字,門外的人猶豫了一下,“是琴酒先生嗎?您點的馬天尼到了。”

  門外的人聽上去是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可能是快遞小哥吧——一般人大概會這么想。

  作為對柯南劇情還算熟悉的人,南凌聽到馬天尼的時候就知道門外的人是誰了。但他可“沒有機會”認識那個人,所以他還得裝成一副緊張的樣子看向琴酒。

  琴酒嗤笑一聲,未被帽檐遮擋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冷意。手上握著的槍也沒松開,朝著南凌揮了揮。

  南凌于是就起身去開了門。

  說實話他還挺期待的。

  門外的人在他開門的一瞬間就奪了他手里的槍,冰冷的槍口抵上南凌的動脈,“真是沒有戒心呢…新人。”

  “我沒有時間陪你玩鬧,貝爾摩德。”琴酒冷冷的聲音傳來。

  “啊呀,被發現了呢。”貝爾摩德換回了本來的聲音,槍口卻沒離開南凌的脖子,還曖昧地蹭了蹭,像條舔舐著自己獵物的毒蛇。

  “你就是新人嗎,Chartreuse(即查特酒)?那位先生可是很重視你哦。不過這么沒有戒心可不行。”

  “琴酒前輩不會在判斷我有危險的情況下讓我來開門,所以我想…大概也是組織成員吧。”南凌冷靜地說道。

  “這么信任琴酒?”貝爾摩德笑著繞過了他,往屋里走去,“組織成員間也是會互相殺戮的哦,比如說…琴酒手上就有很多條代號成員的命呢。”

  “您也說了,那位先生很重視我,而且我對組織很忠心。”南凌聳了聳肩,“所以琴酒前輩沒有害我的理由。”

  貝爾摩德輕輕笑了笑,說實話她這個大叔易容加上她本來的聲音還真是挺違和的。不過看樣子琴酒和伏特加也已經習慣了。

  “啊呀,真是不錯的回答。”

  “你有什么事。”琴酒不耐煩地問道。

  “別這么心急嘛,我們有多長時間沒見面了?”貝爾摩德坐在了琴酒椅子的扶手上,“而且…我特地帶了一瓶Vermouth過來,你這里也有Gin吧?要不要喝一杯馬天尼呢?“

  “別做多余的事。”琴酒看了南凌一眼。

  南凌很慌。

  看見貝爾摩德和琴酒調情了怎么辦?

  我會不會被滅口啊?

大熊貓文學    我就是酒廠的薪水小偷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