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區生物之所以讓萬族忌憚在于它們不僅能通過吞食生靈血氣來壯大己身而且它們最擅長的便是蠱惑之道,
萬族生靈但凡展現出丁點欲望便是會被它所給捕捉然后無限擴大最終變成它們的傀儡,
如同南秦鎮國候潘震便是如此...
對于力量的追求讓他迷失了自我不惜與禁區生物合二為一,
這般情況的確短暫可以獲得強于己身的力量但潘震并不知道的是體內的禁區生物也在無時不刻蠶食他的血氣,
一旦滿足不了體內的禁區生物需求的話,下場自然就是連自己都被吞噬得一干二凈。
這才是天玄大陸一直鎮壓禁區的緣故,不說王級生物哪怕是普通的禁區生物一旦肆意沖出禁區那對于整個天玄大陸都是滅頂之災。
一時之間整個南秦京都宛若人間煉獄,無數哀嚎慘叫聲傳來。
別說是尋常老百姓哪怕是有修為的修行者在面對這些禁區生物的時候也很難自保,稍有不慎立馬被吸食得如同干尸。
“師傅,我...”
秦紅魚欲言欲止,看她的神色似乎是體內爆棚的正義之心又壓抑不住了。
在她看來南秦固然參與當年圍剿逍遙劍宗之事但禍不及無辜的尋常老百姓,她的復仇目標是南秦皇室一脈以及南秦的至強者。
從來都沒有殺過任何一個無辜之人,
而眼前整個南秦京都如同人間煉獄,她很難說服自己可以做到坐視不管。
“去吧。”
解山河擺了擺手,他并沒有阻攔秦紅魚。
倒不是說他在乎南秦老百姓會如何,只是清楚如今以秦紅魚初入神境的情況需要一場暢快淋漓的戰斗來釋放自身的戰斗欲望,
既然她想要戰,那便是讓她去吧。
禁區生物固然對尋常的萬族生靈而言存在著致命的威脅,但只要晉升神境之后就已經不太畏懼禁區生物的這些手段 這也是為什么歷代至強者都得需要入禁區,因為只有至強者才能夠抵抗來自禁區生物的蠱惑。
除非有王級生物的出現,若不然以秦紅魚的實力基本要平息這一場禁區動亂還是輕而易舉之事。
得到了解山河的允許之后,秦紅魚面露喜色。
“師姐,這好歹是禁區生物,咱們先穩一下。”旁邊的君不悔見狀頭都大了,自己師姐怎么如此沖動。
這次面對的可不是修行者而是禁區生物!
縱然出身逍遙劍宗的他們其實也沒有什么機會面對過禁區生物,再加上書籍上種種關于禁區生物的恐怖描述讓他對這種存在有著一種天然的恐懼。
秦紅魚:.......
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自己這個師弟,整天就知道穩穩穩,老娘都他么劍神了還穩什么?
實在打不過還有師傅在旁邊,這還要穩的話她還不如去自殺算了。
隨后秦紅魚也是遇見騰空而起,直接與南秦京都當中的這些禁區生物進行了搏殺。
“你們也去吧。”
解山河揮了揮手,禁區生物固然可怕但身為他解山河的弟子又豈能因為此便是不去戰斗。
君不悔也是點了點頭,拱手道:“師傅,那吾等便去了。”
隨后他便是率領余下的逍遙劍宗弟子紛紛加入鎮壓這一次的禁區生物動亂當中。
而解山河則是閑庭漫步行走于南秦京都當中,他自然是想要去南秦皇宮那個禁區入口看一眼。
人族的禁區有好幾個,無盡深淵只是其中之一,他甚至不知道此次出現在南秦的禁區入口是否屬于無盡深淵。
如果不是的話,那說不定還能簽到一次。
解山河所過之處,皆無禁區生物。
雖然他的血氣濃郁但那些禁區生物也不是沒腦子的,本能讓它們意識到解山河是極度危險的存在,所以紛紛避開。
整個南秦京都此刻如同人間煉獄,雖然有不少修行者已經開始率先抵抗但卻顯得杯水車薪。
無數老百姓化作禁區生物口中的食物,到處都是凄厲的哭喊聲。
對于此解山河并沒有任何同情,
禁區動亂起因在于南秦皇室發現禁區入口隱瞞不報甚至他覺得這次動亂很有可能是南秦皇室主動引起的,
因為鎮國候和三位至強者都已經悉數被誅殺,南秦皇室自知無退路,索性便是抱著同歸于盡的念頭解放了禁區入口,讓大量的禁區生物從中涌現。
這一切的因果自然是南秦老百姓自己承擔。
而秦紅魚等人的出現也是讓南秦老百姓看到了希望,甚至有一小部分修行者辨認出了這就是一直在南秦有著良好名聲的燕云十八劍。
“是燕云十八劍,我們有救了!”
“至強者...燕云十八劍當中居然有至強者!”
“我大秦的至強者呢?為什么一個都沒有看見?”
聽著南秦老百姓的聲音,解山河也是搖了搖頭,如果他們知道此次禁區生物動亂的罪魁禍首便是他們一直追求的皇室,那又該當是如何處境?
很快他便是來到了南秦的皇宮面前,
這里如同成為了禁區生物的老窩,源源不斷地有著禁區生物自其中涌現肆意地奔向四方。
秦紅魚在不遠處與這些禁區生物搏殺倒也顯得頗為輕松,但只不過是數量太多了...
而且其中還有數十道氣息極為強橫的存在,它們竟然是抵擋住了秦紅魚的攻勢。
“師傅,南秦的皇室當中不止鎮國候一人被禁區生物蠱惑!連他們的皇帝選擇與禁區生物合二為一!”
看見自己師傅到來秦紅魚也是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南秦皇室的瘋狂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怎么想都想不到為了追求力量居然有人可以墮落到這般程度!
“無妨,殺了便是。”
解山河的聲音緩緩傳遍整個南秦京都,
“南秦皇室參與圍剿逍遙劍宗一事,此罪當誅!”
“擅自隱瞞禁區入口不報,此罪當誅!”
“與禁區生物勾結,此罪當誅!”
“引發禁區動亂,此罪當誅!”
解山河的每一個字宛若驚雷落在南秦老百姓與眾多修行者耳中,讓他們頓時布滿了震驚與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