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不堪!”
張昊天有些詫異。
其實哪怕是先天境武者,被禁錮修為,唯一比普通人強的也就是肉體承受力了。
可鎮邪司衙門研制的藥水,哪怕是先天境武者被禁錮修為后,這藥水深入肉體內,這身體的強度反而還不如普通人。
更何況一直嬌生慣養的李玉龍呢,張昊天都還沒有怎么施展手段呢,他竟然直接暈死過去了。
這讓張昊天非常不爽。
“弄醒他。”
張昊天雙手環胸,冷冷盯著被綁住的這李玉龍。
這家伙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敢惦記。
也是得虧自己剛巧回慶紅城,這要是晚上幾天,張昊天越想越生氣。
自然不會就這么便宜了他。
更何況,張昊天可沒有那么好的脾氣。
還不等其他人反應,李彬急忙一步走上前,二話不說,直接提起放在邊上的水桶,直接把這冷水潑在李玉龍的臉上。
李玉龍虛弱地緩緩睜開眼睛。
此時,他真想死了。
“撒鹽!”
見李玉龍醒過來,張昊天冷冷地說道。
一個牢役上前,抓一把熱鹽往李玉龍的傷口上撒!
“啊啊啊…”
凄慘痛叫再度在地牢里響起,聽得人毛骨悚然。
“我們鎮邪司衙門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想受這皮肉之苦,就老老實實把自己做過的罪行一五一十地招供吧!”
張昊天突然神色一變,臉上浮現出友好笑容。
“我是西北大將軍府的公子,有本事你殺了我!”
李玉龍頓時咬牙切齒大聲嚷道。
一直以來,都是他李玉龍肆無忌憚地折磨那些被他掠走的女人,折磨致死為止。
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別人折磨。
他何時遭受如此這般的罪啊!
都怪這慶紅城那群官員、將官沒有個屁用,要不然自己怎么會遭受這非人折磨。
等著,都給本公子等著…~
相信自己被鎮邪司衙門抓走的消息現在已經傳到西北大將軍府了。
相信現在很快西北大將軍府會派人來救他們的。
就是這個張昊天是先天金丹境又如何,敢得罪西北大將軍府,他死定了。
只要自己咬咬牙再堅持堅持,等西北大將軍的人來了,到時候自己今天遭受的折磨,自己要百倍地折磨回去。
不止這個張昊天,整個慶紅城鎮邪司衙門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呵呵呵,這年頭腦殘的家伙真的不少啊!”
張昊天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這些家伙,轉頭對李彬說道:“給我好好地審,把他做過的罪行都給審出來,給你兩個時辰的時間,給把這口供給挖出來,有問題嗎?”
說完,張昊天眼睛直直地盯著李彬問道。
這李彬可是鎮邪司衙門的老人,這審訊的手段肯定比自己強。
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干好了。
后院里還有一群鶯鶯燕燕等著自己呢!
可比這個陰森臟臭的地牢,跟這群大老爺們在一起強多了。
小別勝新婚,這后院里,那些鶯鶯燕燕估摸著現在都快望穿秋水了。
再說了,這李彬可是自己的老丈人,張昊天信得過。
“大人,你放心,交給卑職好了,一定在兩個時辰內,讓他把所有犯下的罪行一五一十地供認不諱!”
被張昊天盯著,李彬感覺自己猶如被可怕的魔神的眼神注視著,巨大的壓迫感讓他心驚肉跳。
甚至李彬有種感覺,自己在張昊天面前,就如螞蟻一般渺小。
這才多久時間啊,自己這女婿實力竟然到了如此深不可測的境界。
越是如此,李彬反而越開心。
畢竟當把女兒送給他做妾了,自己已經跟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自然張昊天的實力越強,他心里越有底了。
尤其是這次招惹上西北大將軍府,說實在話,李彬心里是有點意見的,可這事情不以他的意識為轉移。
更重要的是,這李玉龍,還有趙一伊都已經被張昊天砍成人彘,這仇恨已經結了,不是說想要化解就可以化解的了。
現在只能寄希望于張昊天能抗住西北大將軍府的反擊。
他李彬現在也是別無選擇,只能硬著頭皮了。
只能盡快地坐實李玉龍是這采花盜這證據,只要鐵證如山,相信在輿論的壓力下,這西北大將軍府有所顧忌。
“好,這里就交給你了。”
張昊天點點后,就轉身離開地牢了。
這后院里,還有一群鶯鶯燕燕等著他去安慰呢!
隨著張昊天離開,地牢之內回蕩著凄厲慘叫,經久不息。
到了后院,自然是一群鶯鶯燕燕圍著張昊天傾訴相思之情了,尤其是那兩個妖族少女,那望穿秋水的目光,讓張昊天一陣騷動。
沒有辦法,上次急于逃難,這兩個妖族少女雖然收進房里,但還沒有開臉。
這次張昊天可要好好嘗嘗這妖族少女的滋味。
不過也不急于一時。
一路上風塵仆仆的,在在李清雨的服侍下換上了一身便服。
換好衣服之后,剛想把靴子也脫掉,喊小夏打盆熱水進來,好生燙一燙腳,忽見有人挑簾子進來,脆聲道:“姐姐,我…”
話說到半截,眼見張昊天正坐在床上,忙掩了嘴,竊笑道:“這小夏也是的,怎得也不提醒一聲,害我不小心攪了老爺和姐姐的好事。”
“呸!”
李清雨啐了一口,笑罵道:“這青天白日的,說什么胡話啊,也不怕人笑話!”
來人是趙文儀,因為比張昊天早一點住進慶紅城鎮邪司衙門,再加上都是張昊天的女人,自然很快就熟絡的跟姐妹似的了。
當然是不是塑料姐妹情,暫時就不得而知了。
她聽李清雨話里似有些不高興,也不好胡亂搭茬,正訕訕的站在那里進退兩難,就聽張昊天吩咐道:“傻愣著干嘛?去,給我打盆水來燙燙腳。”
趙文儀忙點頭應下,在外間向小夏討了銅盆,又去小廚房打了盆熱水回來。
而李清雨聽說張昊天要燙腳,也忙幫他把鞋襪脫了,讓小夏拿出去送給小丫鬟們刷洗。
等趙文儀端了水來,李清雨又取出幾片花瓣模樣的香胰子,讓趙文儀沾著水化開,先往張昊天腳上細細的涂抹了一層,然后在把腳擱在銅盆里搓洗。
張昊天無比的身心舒泰,論伺候人的功夫,這李清雨就做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