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他就是今天被繡球砸中的那個家伙,被趙家認定為女婿的家伙!”
“他就是那個跟許家公子搶繡球的家伙,好高,好壯實啊!”
“色字頭上一把刀,哎…跟許家做對,那簡直是在作死!”
“沒看出來人家是生面孔啊,不是咱們如山城的人,不知道許家的厲害,以為接了繡球就能風風光光地娶得的美人歸,還能得著趙家的家產,估計他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賭他活不過明天天亮!”
“我也賭他活不過明天天亮!”
“以我對許家的了解,許家可能不會要了他的性命,估摸著會打斷他的四肢,扔在大街上讓他乞討,給其他人看看,這就是得罪許家的榜樣。”
客棧內不少顧客都在小聲議論著,不時地用異樣的目光看向張昊天。
或許因為張昊天長得魁梧異常,這些人都極度地壓低自己的聲音。
以張昊天的實力,這些人的聲音雖小,但張昊天還是聽的清清楚楚,不過對于這些路人甲,張昊天懶得理會。
都是一些普通人,在他們眼里,這許家就是如山城的天,違背不得。
“爺!”
張昊天走向自己的客房,蘭月和紫月就在客房的門口等著張昊天。
雖然以蘭月和紫月的實力,已經不畏懼外頭的日光,但畢竟還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她們一直待在客棧房間里沒有出門。
雖然她們沒有出門,但整個客棧內人們說話的聲音,她們想要聽,都能聽見,自然也聽說了趙家拋繡球選夫婿的事情。
也從這些人的口中分析出來,那個被繡球砸中的幸運兒八成是自己的主人。
“爺,外面在傳你被如山城首富趙家的大小姐砸中繡球,你要娶趙家大小姐,是真的?”
一迎上來,蘭月便忍不住開口道。
“進屋再說!”
張昊天說道,感覺到周圍一道道看向自己的目光,沒有多言,而是關上房門。
“剛剛那個就是張昊天?”
“絕對是他,長得跟畫像里的人有八分像,尤其是這樣魁梧的身高體型,整個大周國都找不到幾位。”
“這小子不是被鬼心宗追殺嗎?怎么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竟然還有閑情逸致去搶繡球。”
“誰說不是呢,據說那趙大小姐天香國色貌美如花,還是趙家獨女,而趙家又富甲如山城,這張昊天娶了那趙小姐,真是財色雙收啊,當真是讓人羨煞啊。”
“國色天香,那也得有命去享受才是,他現在這么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如山城,你覺得鬼心宗人會放過他嗎?他死定了!”
“也是,鬼心宗的人估摸著很快就要找上門來了。”
當張昊天關上門,那些一直在關注張昊天的江湖人士也頓時紛紛議論起來,幾乎大部分江湖人士都認出了張昊天來。
畢竟鬼心宗對張昊天的通緝令到現在都還沒有取消呢,這些江湖人士大部分都看過張昊天的畫像,自然認出張昊天。
甚至有些人已經偷偷地去通風報信了。
“爺,那趙家大小姐會不會接受我們啊?爺,您不要趕我們走好不,我們會好好伺候您的,我們一定會聽話,求您不要讓我們走…”
在房間里,就見蘭月一雙美眸悠悠的看著張昊天哀求道。
畢竟在蘭月和紫月看了,如果張昊天娶妻了,就是家里的女主人,哪個家里的女主人愿意家里養著兩只女鬼啊!
嚇都能嚇死她!
一想到可能會被趕出門,蘭月和紫月都慌了神,整個下午她們倆在房間里就惶惶不安。
畢竟像她們這樣美艷的孤魂野鬼沒人人罩著,就會被欺凌,甚至還會被一些道士、和尚給降妖除魔了!
“誰說要讓你們走了?”
張昊天眉頭一挑,開口道。
蘭月一臉驚喜地問道:“爺,您不是要娶趙家大小姐嗎?她能接受我們的身份?”
“我是要娶趙家大小姐,她是嫁人我趙家,我都接受你們了,她還能有什么意見,再說了她只是平妻,不是正妻,等你們見到墨雪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你們的大夫人可是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女鬼!”
張昊天微笑地說道。
也不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能不能打得過墨雪。
等回京城,一定要跟她較量一番,振振夫綱。
“大夫人她也是…”
張昊天的話,自然把蘭月和紫月兩女鬼震的目瞪口呆。
深夜,如山城外,幾位鬼心宗外圍弟子聚集在一起是,似乎在等什么人。
“等李長老來了,那個張昊天就插翅難飛了,沒有想到這個張昊天竟敢還敢露面,甚至還去搶繡球,咱們的運氣來了,真是擋也擋不住啊。”
徐岳目光看著如山城方向,臉上露出一種快意的笑容。
很多人以為徐岳只是許家養的客卿,其實他還有另一層別人不知道的身份,就是鬼心宗的外圍弟子。
鬼心宗被列為邪教,不受世人待見,加上天下正派的勢力比邪派的實力強上很多,沒有一定實力,如果泄露了邪派弟子的身份,就會被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給追殺。
所以哪怕鬼心宗這樣頂級勢力的弟子,出門在外大都也會隱藏身份,更不要說那些外圍弟子了,都藏得很深。
“聽說這個張昊天很厲害,我們鬼心宗好些內門弟子,甚至圣子都有幾位死在他手上,也不知道他這么年輕,怎么就實力就這么強大啊!”
站在徐岳邊上的中年美婦說道,跟徐岳一樣,她也是鬼心宗的外圍弟子,不過實力不如徐岳。
“這個張昊天確實有幾分實力,不過太自大了,不好好地跟老鼠一樣躲在洞里,竟敢出來搶繡球娶媳婦,真以為自己那點實力就天下無敵了,井底之蛙豈知天地浩大,膽敢與我們鬼心宗作對,待李長老到來,就是他的死期。”
旁邊的絡腮胡大漢跟著開口道,目光同樣看著如山城方向,臉上同樣帶著一絲冷笑,同時還有一絲不屑,當然,還有幾分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