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斗從鎮邪司開始 “老爺,賤妾還沒有給老爺敬茶呢!”
馬蕓娜怯怯地說道。
或許天生性子柔弱,跟老爺說話的時候,她頭都快埋到胸里了,雙手不安地抓住衣角。
那一種軟惜嬌羞、輕憐痛惜之情,竟難以形容讓張昊天心動。
“我是你相公,又不是老虎會吃了你。”
張昊天打趣地說道。
這個馬蕓娜跟她姐姐馬依娜長得像,但這個性格完全是走了兩個極端。
不過張昊天還是喜歡馬蕓娜這樣小鳥依人的逆來順受柔弱性子,欺負起來特別爽。
當然,這樣的女人,有一兩個就夠了,多了就是沒意思了。
“嗯!”
馬蕓娜抬起頭,剛好跟張昊天四目相視,雖然兩人的目光接觸雖然只有極短的一瞬,可馬蕓娜只覺腦子發暈,身子發酥,竟像醉了一般。
她的面頰燃燒著鮮艷的紅暈,眉毛顯得淡了些,她低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在輕輕頗動。
馬云娜就依偎在張昊天懷中。
張昊天伸手捏起了她的小臉:“敬茶就算了,等回京城,或者墨雪來青陽郡,你給她敬茶吧!”
在大周國,按規矩小妾進門,是沒有資格給公婆敬茶的,需要給老爺和大婦敬茶。
被捏著臉,馬云娜有些難受,但她沒有反抗,而是仰望著張昊天,眼淚汪汪的開口道:“老…老爺,我…以后是…老爺的女人了,這里就是云娜的家了!”
在她說話的過程中,張昊天用力捏了幾下她的小臉,手也不老實,那種種行為,都讓馬云娜很是難受。
但縱使這樣,她也沒有一絲的反抗,只是用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張昊天。
“你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今天老爺高興,你說吧?說不定老爺應許了呢?”
張昊天笑笑地看著膽怯的馬蕓娜說道。
“老爺,我現在我嫁…,跟了大人,已經是老爺的人了,這里也是蕓娜的家了,蕓娜想…想把我的娘親牌位接過來。”
“蕓娜也知道這樣不合規矩,可…可沒有蕓娜在,我娘的牌位沒有人祭拜,時間久了,牌位都可能被人給扔了!”
“老爺,求你了,只要把我娘的牌位接過來,以后…以后蕓娜什么都聽老爺的…”
說道這里,馬蕓娜神情忐忑地抬頭迎著老爺的目光。
馬蕓娜的母親只是清樓里的一名花魁,被人送給馬元彪為妾,由于出身原因,她的地位不如一些侍女升級的小妾地位高。
尤其是她只生了馬蕓娜這一個女兒,在馬家的地位都不如一些管事的丫鬟。
病逝后,牌位一直被馬蕓娜供奉在她自己房里。
現在馬蕓娜嫁入張家,她娘的牌位在馬家,自然沒有人供奉。
甚至有可能被清理出馬家。
畢竟馬蕓娜母親身前就沒有什么地位,還由于清樓出身的原因,一直被大夫人給打壓。
其實馬蕓娜母親的牌位都不會被允許擺在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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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離開馬家,馬蕓娜沒有任何留念,在那里童年時光跟母親的記憶外,其它的都是苦難。
雖然被裝進木箱子送人,馬蕓娜除了初始有些抵觸情緒外,但現在也默然接受了。
馬云娜是非常傳統的女人,從小被母親灌輸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思想,所以當昨天她被當成禮物送進鎮邪司衙門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認命了。
無論對方老丑,還是身體殘缺,馬云娜也會一輩子跟著他的。
不過馬云娜覺得是母親在上蒼保佑自己,自己的夫君既不是老丑,也沒有身體殘疾,更不是癡傻的人。
而是一位年輕的,頂天立地,手握大權的真男人。
雖然他有點兇,可也很溫柔!
馬云娜喜歡這樣的夫君!
所以更加在意夫君對自己迎母親的牌位過來供奉的態度。
“這是應該的,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康復,走路都成問題,等過幾天歸寧的時候,我和你一起把你母親的牌位迎回來,在這院子里找一個空房間供奉牌位吧!”
張昊天點點頭說道。
這歸寧,指的是新娘子嫁人之后,到了一定的日子便要回娘家探望父母,一來表示不忘養育之恩,二來也順帶訴說一下自己在夫家的境遇。
按規矩,新郎也是要一起陪同前往的,不過主要目的并不是陪伴新娘,而是要帶齊禮物,在歸寧那日給新娘娘家的人分發禮物,顯得新姑爺是個懂禮節之人。
歸寧日期,短則三、五、七日,不過一般是不怎么講究的人家才會如此,稍微有些身份的都習慣滿月歸寧。
“歸寧?”
馬云娜的貼身侍女魚兒有些不相信地抬頭望著姑爺問道:“老爺,您的意思要陪我們家四小姐歸寧?”
按照規矩,小妾是沒有歸寧這一說的,就算是想回家看望父母,也得經過老爺或者大夫人同意。
所以魚兒才如此詫異!
“對啊,等過幾天,我這邊事情忙完了,就陪你家小姐歸寧。”
張昊天點點頭說道。
在青陽郡這個地方,這馬云娜算是自己的第一個小妾,如果京城那一群女人沒有過來的話,這邊她就是這個家的臨時主母了。
她有時候必須幫自己分攤一些事情,比如去參加某些大人物的家宴,就得她陪自己去了。
所以必須要給她足夠的身份,陪她歸寧,也是一種態度,向外界表示這馬蕓娜雖然只是個小妾,但誰也不能輕視,在青陽郡這一畝三分地,她行使大夫人的角色。
“老爺…”
馬云娜水汪汪地看著他。
吃完午飯,在若雨屋里小睡了一個時辰,衙門里的事情,分下去給手下做,張昊天反而顯得沒有什么事情。
無聊的張昊天,準備獨自在邏陽城走走,實地了解下這里的風土人情。
“千戶大人好!”
“見過千戶大人!”
“千戶大人好!”
張昊天背著手,無奈的在一片問好聲中朝鎮邪司外面走去,還有一群看樣子想要貼上來的鎮邪衛都而別他揮手轟走了。
從周圍鎮邪衛們側目的神態來看,張昊天現在在青陽郡鎮邪司衙門中的威望如日中天。
事實也的確如此!
無論是打死青陽郡鎮邪司三位副千戶,還是剿滅了青竹幫,都讓張昊天在青陽郡鎮邪司衙門風光無限。
不過走出郡鎮邪司衙門,在大街上,就是另一方景象了。
過往的路人都遠遠地避開張昊天。
倒不是他們知道張昊天的身份,畢竟張昊天才來青陽郡不過三天時間,又穿著便服,整個青陽郡老百姓中認識他的沒有幾個。
畢竟這個世界沒有電視,除了當面見過本人外,就沒有別的辦法知道對方長什么樣。
當然,畫像是一個手段,不過張昊天可沒有讓人給自己畫像到處掛的愛好!
兩米二三的身高,魁梧有力的體魄,加上一雙眼睛即使不立眉豎眼,也給人一種鴟視狼顧的兇殘感。
不用說話,不用言語,兇狠的人中之龍的氣勢便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
“呼!”
一條絲巾飄落在張昊天也的腳下。
張昊天撿起絲巾,看向絲巾飄過來的方向。
前面站不遠處一位年輕的女子,這絲巾是她蒙臉用的,結果風吹過來,吹到的張昊天的腳下。
“謝謝…啊…對…對不起…”
丟了絲巾的年輕女子小跑過來剛要感謝張昊天也,但當看到張昊天也的樣貌時,她直接嚇得全身僵硬。
嚇人!
好嚇人啊!
這么大…的塊頭…這么粗壯的胳膊,嚇死人了!
在這年輕女子的眼中,眼前站著的哪里是和他一樣的人類。
分明就是一個穿著黑色勁服的狂野粗壯猛獸。
尤其是那凌厲的眼神,看自己一眼,年輕女子就感覺自己雙腿發軟,站立都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