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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小女子來世做牛做馬報答...

  錦衣衛來到五霸崗附近,正在營扎寨。

  聚集起來的江湖黑道,本就是任盈盈的下屬,且一向忠心耿耿上次在華山雖然被令狐沖殺了不少,可終究還是人多勢眾。

  再加上錦衣衛一路往黑木崖時,清理的那些大大小小的江湖幫派,少不了幾條漏網之魚更別說還有提前得到風聲,自認為不是對手而提前跑路的,如今全都聚集在了這五霸崗上。

  山東本身也多出“豪杰”,斷不能讓外鄉人在他們的地頭上耍威風,便齊齊上崗入伙聚義。

  更何況,其中還有一些本就是世家大族扶植起來,替他們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的江湖幫派,更是囂張得很。

  如今這五霸崗上的聲勢著實不小,大小掌門幫主往聚義廳的交椅上一坐,還真有幾分當年水泊梁山的景象。

一個紛紛叫囂著要讓朝廷鷹犬爪牙們好看  “江湖是江湖人的江湖,向來就不歸朝廷管,如今錦衣衛要對咱們江湖人下黑手了咱們豈能坐以待斃?”說話的是雙刀門的門主。

  一個手中提著斧子的江湖人跟著附和,道:“狗日的錦衣衛前些時候將我們河北的綠林好漢們好一頓打殺若咱們繼續一盤散沙,遲早被錦衣衛一家一家挨著收拾了!”

  “可不是!”一個斷了一臂的年輕人恨聲道:“我家勢單力薄,錦衣衛輕而易舉便破了山門,將門中弟子全都殺戮一空,十不存一我被爹爹叔叔們拼了命才救出來的”

  “可是河北神拳門少門主?”有人認出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

  “正是小侄!”

  又是引得江湖中人對朝廷的新一輪痛罵,一些江湖前輩聲稱要為神拳門的少門主報仇雪恨!

  單從聚義廳此時的表現來看,五霸崗好生興旺似乎真能拉旗造反,干出一番大事業的景象。

  “左掌門與圣姑呢?”

  忽然有人問了一句。

  原本嘈雜的聚義廳,頓時鴉雀無聲,眾人左顧右盼,從身邊人的眼神之中紛紛看出了對方的疑惑與迷茫,在場的竟無一人知道他們二人的行蹤下落?

  眾人再去細想,似乎已經一整天沒有人見過這二人了。

  不好!

  一股叫做恐慌情緒,頓時在“群雄”之間蔓延開來。

  后山。

  左冷禪看著從另一個拐角出現的任盈盈,面色有些尷尬。

  任盈盈轉過一個拐角,看到面前的左冷禪,身形稍稍一頓,無奈說了一句:“左掌門,好巧。”

  左冷禪到底還是臉皮更厚一些,道:“這邊風景很好,也很安靜。”

  “走么?”任盈盈懶得廢話,這個時候瞞著眾人跑到這個地方來,便不會有第二種打算,此時錦衣衛剛到五霸崗,還在安營扎寨這是最后逃跑的機會了。

  至于說為什么不早點跑跑的早了,這群人能安心留在五霸崗替他們吸引注意力?

  畢竟錦衣衛的人一直暗中跟著他們,這一點他們一清二楚。

  “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任盈盈小聲催促了一句,便匆匆逃命。

  任盈盈見左冷禪就在自己身后,很后悔:讓你多嘴!

  左冷禪輕嘆一聲,下意識就隨后跟上,心說:我跟著她跑做什么?罷了,也是緣分。

  這個時候,也就這一條道,只能是同行下山,二人一路無話。

  錦衣衛大營。

  “大人,上山傳來消息,任盈盈與左冷禪不見了!”錦衣衛暗探首領,有些發虛,生怕張秀怪罪:“怕是提前跑路了。”

  “我知道了,他們跑不了。”張秀出了大帳,吹了一聲口哨,天空飛下來一只老鷹,停在了張秀的肩膀上,張秀摸摸它的頭,輕聲低語了幾句,老鷹飛上了天空盤旋一陣,片刻便對著張秀啼鳴一聲,東邊飛了過去。

  “東方,你帶人直接殺上去吧,我去追左冷禪。”認真說起來,此地武功最高的還是東方不敗,張秀之所以三番兩次能勝過她,還是因為東方不敗連著大意了兩次。

  “至于任盈盈”張秀看了東方不敗一眼,道:“你畢竟殺了她父親,結下的是死仇便不能留了。”

  東方不敗聞言卻輕嘆了一聲,道:“我與她原本也是關系極好的,可如今卻鬧得不死不休,我已經饒她一次,這一次哎這便是江湖了,或許楊蓮婷的那一份《葵花寶典》在她的身上,你注意著些。”

  “我也去!”岳靈珊聽聞是左冷禪,當下就不能忍。

  山道口。

  兩人各自牽出了提前準備好的快馬,二人對視一眼,有些微妙左冷禪終究還是老臉一紅,問道:“可有什么去處?”

  任盈盈沉聲道:“出海吧,去東瀛只要在大明境內,怕終究是躲不過錦衣衛的追殺。”

  左冷禪長嘆一聲,道:“如之奈何啊!走吧老夫與你同去,也好有個照應李廠督說只要能逃到海邊兒,便有船只接應我們出海。”

  任盈盈則是把頭一低,道:“我已經讓竹翁準備下船只,咱們順著河道一路就能到海邊兒。”

  左冷禪心頭一動:這該死的默契。

  此時已經能聽到五霸崗上傳來的廝殺聲,這已經與他們二人無關,跑路要緊。

  只是這一次,他們運氣似乎不是太好,沒跑幾步,他們的馬兒便驚了,再然后竟是不肯往前再走一步。

  于此同時,他們的正前方出現一人,一個穿著綠色衣袍的劍客,是令狐沖左冷禪看著令狐沖臉上比上一次見面還要深的眼影,更加妖艷的唇紅有些慌張了。

  “哎——”令狐沖捏著蘭花指,對著他們二人點了點,嬌笑道:“跑啊,怎么不跑了?遠遠就看到你們兩個跑過來了怎么,我還會攔著你們二人不成?呵呵呵呵——”

  令狐沖提手,掩著嘴輕笑。

  “令狐沖,你我本無冤仇,不如放我離去?”任盈盈與左冷禪拉開許些距離。

  “不不不不。”令狐沖連連擺手,身姿搖擺:“我殺你那么多手下,連你最器重的計無施都殺了,怎么可能沒有冤仇?”

  “我并未記恨于你!”任盈盈趕緊表明心意,再墨跡一會兒,錦衣衛的怕是就要殺過來了:“左冷禪才是你真正要殺的人!”

  左冷禪聞言心中一痛,之前的感覺全都是幻覺,這個妖女!

  盛怒之下,向著任盈盈打出一掌,掌風陰寒刺骨,任盈盈面色驚變,心道:“我命休矣!”

  琤——

  一聲劍鳴。

  緊接著便是一聲慘叫,左冷禪打向任盈盈的那一臂落在了地上,但掌風還是擊中了任盈盈,把她從馬上打了下來。

  令狐沖的劍在滴血,劍法愈發的精深了,之前的左冷禪還能跟他過過招如今已經不是一合之敵,令狐沖的劍道天賦果真非同尋常。

  “多謝救命之恩!”僥幸逃過一劫的任盈盈對著令狐沖連連拱手:“小女子來世做牛做馬報答”

  令狐沖點點頭,說道:“好!”

  然后一劍刺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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